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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樂意,就去磨了幾天沈攸寧,沈攸寧罵了她一通最後卻還是答應了她。於是下個月中旬便是她的婚事。
前兩日佩佩與她說話的時候還談起齊秉文,問她,“那他現在對你是個什麼樣子啊?還和以前似得不太樂意理你?”
沈靜好搖頭,“哪兒能啊。”她哧哧的笑起來,臉上也慢慢的浮上兩朵紅雲,“我每每碰到與他說話,他都溫和的很,可是卻有些閃躲不敢看我。哦對了,前幾日我還遇見他了呢。你猜他與我說什麼?”
佩佩想了想就笑起來,“還能和你說什麼?不過就是叫你少見點他,說成親後就見個夠了?”
“誒誒?你怎麼知道?”沈靜好揉著自己的帕子,又好像想到什麼了一樣,傾到佩佩的面前,說話有些含糊,卻到底是說清楚了,“佩佩,我與你說啊,我和他拉手了。”她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眼睛裡都好像是愛心似得,整一顆心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語氣裡又是嬌羞,又是說不出的想和人分享的意味,“他牽我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呢,他也很小心,後來手心出汗了還和我道歉呢。”
佩佩突然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突然就想起來那天漫天的煙花和洋洋灑灑的雪花,還有似乎仍舊留在唇上的觸感,她下意識的抿了抿唇,有撇過頭,應了一聲,“哦。”
沈靜好自然不樂意她這個反應,就又靠她近一些,“佩佩,佩佩?怎麼你就這樣啊。”
佩佩咳了一聲,猛地站起來,“我先回了。”她覺得自己的臉熱的厲害,竟然半刻也呆不下去了。急急的出了門,身後還有沈靜好的聲音,“哎呀,你原本不說留下來和我一起用晚膳嗎?怎麼突然又要走了?”
她才出了沈靜好的宮殿不過兩步就見到沈攸寧坐在前頭,臨著御花園的小花園外頭的石凳上,他還拿著一本書,石桌上放了一壺茶和一些小點心。長庚很快就看到了她,低頭說了什麼。他就抬頭朝這邊看來,見到她了就抿唇笑了一下。
那一下,卻有云破天開,雨過天晴之感。她本是整個人都燥熱,羞惱,等情緒好像一瞬間就都沒有了。也變得安靜了下來,朝他走過去的步子也變得緩而穩了。
他把書放下站起來,也不急,就等她走到了跟前才開口,“怎麼出來的這麼早?原先不是說要和好好一起用了膳的?”
原由自然不能說,她眼神亂飄,又道,“那你怎麼在這裡?可是等我的?”
他應了一聲,“等你呢。”
“你不是曉得我要和好好一起用晚膳,你來的這般早,就不難等啊?”
“等你嘛,有什麼難等的。”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什麼刻意討好的味道,更多的是理所應當的,“不過個把時辰罷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突然就皺在一起,問她,“好好那個丫頭在宮裡做什麼呢?來求的我說想早些嫁過去,既如此就該好好學學規矩學學當家管事的才好,整日還在宮裡玩鬧算個什麼?若是被父皇知道,又免不了要罰她。”
這話倒是有兩分虛,就是當今聖上這寵女兒的態度,別說這樣了,就是半點沒規矩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說什麼,甚至還會說,“朕的女兒嘛,生來就是享福的。”這類的話,倒是皇后娘娘指不定要念叨兩句。
佩佩想到這裡卻也記起趙氏和她說的話,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叫她學學規矩,宮裡規矩可不比外頭,行錯一步都是要出事的。她又道,“雖咱們會讓你帶過去不少人,可是那些個事兒你還是自己都要會,什麼管事理人,便是外頭等閒的當家主母要做的事兒,你也是一件都不好落下的。”
她抬頭看他,問的倒有兩份直白,“那我是不是也要好好學學規矩啦。好好低嫁尚且如此,那我就更應該啦?”
他定定的看著她,看著看著就笑出來,還不是淺笑,是止不住的大笑,他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額角,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道,“是誰告訴你的。”他彎著腰和她說話,“佩佩還要學什麼規矩?你是再好也沒有的了,再說了,你嫁進東宮來是來到我的身邊,還怕什麼?”
他語氣認真,表情認真,就是眼底有兩分戲謔的神色,佩佩頓時惱了,揮開他的手便道,“我不要和你說了。”便氣沖沖的走了,沈攸寧還在後頭笑著,卻也不去追她。
長庚在一邊斜眼看他,嘖了一聲才道,“殿下,雖說您是會護著縣主,可是東宮不比外頭……”
沈攸寧收了聲音,往回走,倒也給長庚解了惑,“佩佩能得罪什麼人?這全天下,還有什麼人是她得罪不起的?”他聲音帶了點笑意,“佩佩是我的人,不管她想做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