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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涵被她這樣一說,氣的不是如好,卻也還是深吸了口氣,緩緩的回她,“小人在縣主眼裡自然是不值得一提的東西,可是這樣的事兒,就算小人什麼也不是,也不能就看著縣主平白無故的糟踐了一條人命。”他心下有些惱,便有些口不擇言了。
佩佩仍舊是笑著,問他,“吳涵,我問你,你今天這樣得罪我,很有可能即便是中了舉,我也有辦法叫你沒有半點前途,你信是不信?”
佩佩和他就在鬧市區說話,半點不加遮掩。被周遭圍著看熱鬧的人那是聽了個清清楚楚,有些人都齊齊抽了口氣,被這樣赤裸裸的威脅給嚇到,甚至還有人輕聲叫到,“公子,你就不要管了,這件事也稱不上都是這位縣主的錯……不要耽誤了自己的前途了。”
於是便有很多人都附和了,“是了是了,公子你便罷了吧。”
而這樣的話卻叫吳涵更加騎虎難下了,他是因著仗義,因著打抱不平而出來的,若是被佩佩這樣威脅一下就罷了,倒是得不償失了,他拱手正要說話,卻聽的佩佩又說,“可是本縣主今兒就告訴你,你是註定不會有什麼前途的。不說你是因著得罪了我,而是這樣的事兒,你半點不論發生了什麼事兒,就隨意憑著自己的猜測,以為自己想的就是對的。青天白日之下就敢來攔我的車,沒有自己的判斷和決斷,或者說有的全是錯誤的判斷和決斷。這樣的人。”
佩佩冷笑了下,“你以為過了今天就什麼事兒都沒有嗎?你難道不知道,即便是這些個百姓什麼都不說,可是我是縣主,發生在我周遭的事兒難道你以為可以瞞下去?你以為能為自己博一個好名聲,省省吧,你可要為你的愚蠢付出點代價了。”
佩佩話音剛落,後頭的京官就帶著人來了,推開周邊看熱鬧的人到了佩佩的車前,恭敬的行了個禮,“陳濤見過長寧縣主,下官來遲了,還望縣主恕罪。”
佩佩輕笑的聲音傳出來,卻不是對著這個府尹的,而是仍舊對著那吳涵的,她的聲音輕下來,倒好像不想被周圍的人聽見似得,“我心底大概是猜到了你到我府上去幹嘛了,你真是蠢笨到了一定程度了。不知道得罪了我,不論你去武安侯府求什麼,都會被駁回嗎?”
她似乎有些累了,又道,“勞煩陳大人了,我乏了,直接回府吧。”
“是。縣主。”那跟著的官兵便把四周看熱鬧的人往後退,把路重新開出來,而那吳涵也被拉到了一邊,至於那個“碰瓷”的,自然是要被拉著去審了。佩佩的車從他眼前過的時候,那吳涵突然抓狂的說了一句,“長寧縣主,你不能如此……太子……太子殿下是賞識與我的……”
佩佩冷哼了下,卻不理他了,車也沒有半點的停頓就走了。
佩佩到家的時候,顏閣老和顏老夫人都點了人在外頭等她了。佩佩自然是知道他們早就知道自己在外遇到的事兒了,此時進來也沒瞞著,便陪在顏老夫人身邊與她說了。顏老夫人點點頭,皺了眉頭,“這個吳涵是怎麼回事兒啊,也敢說是你的表兄?”
佩佩點頭,語氣有些不以為意,“誰知道呢。吳家嘛……”她已經不是四年前,兩年前的她了,有很多話她是可以直接說的,比如她此時就會看著表情十分不好的吳氏直接說,“二伯母,我聽聞他是從咱們府上出去碰到的我,想是來找你的吧。”她輕笑了下,“我幾年前恰巧碰到了一遭有趣的事兒,也是和這個吳家公子有關。若是他此番來找您,為的是想叫您去為他週轉婚事的話。”她的手還挽著顏老夫人,語氣卻有些冷下來,“勸你們死了心吧。”
吳氏此時是驚得控制不住表情了,她表情僵的不能再僵,含糊的說,“佩佩……佩佩誤會了……他只是來看看我,沒求我什麼的。”
佩佩覺得自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便不再多說,折回了自己的如意居去。
她剛一進門,辛夷就迎上來。伺候了她換了衣服便表情有些凝重的回到,“姑娘,陳姑娘有急件。”說是急件也挺有意思的,與佩佩交好的不過幾人,於是大家便協定了若是有什麼緊急的事兒,便在信封上繪上粉色的五瓣花。佩佩接過來一看,便看到果然在封口畫著那花,她接過來,問了句,“什麼時候送來的?”
辛夷回,“姑娘剛出府就來了,是陳姑娘身邊的央柳姑娘親自送過來的。”
佩佩是知道這個央柳的,也是陳純熙身邊的大丫鬟。她接過來親自開了封,上頭便寫著一句,“佩佩,幫我。”便沒有再多了。她皺了眉,找了人進來問,“最近京城裡可有傳出什麼流言來?”
白芷咦了一聲,“姑娘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