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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摸了摸她的腦袋,又說了一句“傻孩子”才道,“你想到什麼了與母后分享分享,你看你笑的這麼開心。”
沈靜好哪有膽子敢說,她就呵呵了一下,便選擇了閉嘴。
沈攸寧已經不能給佩佩夾菜了,以前他們小的時候這樣的事兒都是沒什麼避諱的。只是大了之後同席本就不應該了。只是莫嫣然執意如此,她自然是覺得沒關係,拉了佩佩的手哀傷的看著她,“你看吧,今日若不是佩佩你來了,想叫東君來陪我用頓餐怕是比登天還難了,好佩佩,反正屋內也沒什麼旁人,便不計較那些個規矩吧。”
佩佩還能說什麼,便也只有應了的。於是便有四人一桌上熱火朝天的聊天吃飯的盛況。佩佩……真的不太習慣,她不喜歡這些規矩,只是從小是被這樣教導大的,少不說也已經是習慣了。她見著沈攸寧不著聲色的給沈靜好和莫嫣然佈菜,因著他倆坐著對面,他的行動自然是盡收眼底。他說的話很少,基本是莫嫣然在說,沈靜好也喋喋不休。
他只是抬頭對她們笑笑居多。更多的……是對她笑。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笑的,只是看向她的時候嘴角總是凝了似有若無的笑意,卻也好像有什麼話要和她說一樣。她警告的對他挑挑眉,卻換來他的一陣低笑,他有些無奈的扶額,對她無可奈何又滿是縱容的樣子。可明明,她什麼也沒有做。
這頓飯結束了很慢,比平日的時間多花了一倍有餘。告退出來的時候沈靜好還與她說,“這可是算快的了。我母后用膳出了名的慢,我們陪著還好,我父皇陪著還能再慢上半個時辰。為什麼?這自然是我們不陪著她說話啊。”她嘖了一下,“佩佩你別看我父皇平時那麼個威風凜凜的,壓著底下大臣一切都聽話的人,在我母后邊上那真是半句重話不敢多說,別說重話了,我母后說啥他就好好好。誒,一點自己的操守和追求都沒有。”
“操守?”
“哦,我母后說就是獨特的做人方式。我也不清楚,總是母后是這樣說的。父皇真是不能更依著她,所有一旦他倆有個不愉快受苦受難的總是我們這些可憐的孩子們受苦。”
佩佩竟然無言以對。
走了半路沈靜好突然說,“哎呀,我想起我有一樣東西忘了在母后的宮裡了,我得自己回去取。”她拍了拍的手,“說好了,這幾日就住在我的宮裡與我一起睡啊,左右咱們還是姑娘這也沒什麼不合規矩的。你知道我的宮殿的啊,自己去吧。”
佩佩拉著她,“什麼東西?叫宮女去取了不就好了?何必自己親自走一趟。”
她連連搖頭,“不成不成,這事兒我不自己去取,怕是母后都不能拿出來。你先去吧,不要怕,在這禁宮之中只要不得罪我父皇,長公主殿下給你撐腰。”她又眨了眨眼睛,“若是得罪了我父皇那我母后一定會給你撐腰的。不要怕。”她一揮手,莫名有了一股大義凜然的氣勢來,“去吧!長寧縣主。”
長公主殿下再在皇后身邊被帶個兩天怕是真的沒救了……
佩佩沿著御花園往前走,沈靜好一直在前幾年還是和皇后娘娘住一起的。沈靜好住長信宮側殿,只是姑娘大了,陛下和皇后都是那麼沒分寸的人……於是就把她遷了出來。沈靜好性格獨立(她自己說的)於是自主選到了沈攸寧書房的後頭,有些靠近他的屋子。
本太子是早就應該被遷去東宮的,只是沈攸寧遲遲未成家,若是去了東宮連個主母都沒有,莫嫣然便不同意,一直叫他在禁宮內住著。反正出宮也方便,沈攸寧便樂的輕鬆。
她走了一會兒,正要拐進去,便看見前面遙遙走過來一個人。他來的方向是沈攸寧的書房。佩佩定睛一看,那人青色的官服,寬肩窄臀,背挺得筆直,佩佩想了想,似乎比沈攸寧矮了寸許,氣質風度卻也是極佳。她正要避開,卻突然想起他是何人了。
她便不退了,直直的站在原地等他過來。那人似乎在十步開外就看到了她,步子緩了許多,見佩佩沒有避開的意思,便迎著走了前來。離她大概有三步遠的時候停了步子,躬身行了個禮,“給長寧縣主請安。”
佩佩嗯了一聲,眼睛眯了眯,打量了他半晌才開口,“舊聞不如一見啊,齊大人。”
這人正是長公主殿下苦求不成的齊秉文了。
他低著頭也不敢抬眼看她,只敢低低的應一聲,“臣不敢。”他似乎不想和佩佩有太多言語上的交流,忙又說了句,“縣主可是來尋太子殿下的?臣剛和太子殿下說完話出來,想必殿下此時還在……”
佩佩不理這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