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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嚇了一跳,連連拍開佩佩的手,“你又要做什麼?鋪子的事兒我不計較了,現在你都要學武了?佩佩,你可是個姑娘,就是你哥哥也沒和我說過這個。”
顏懷倒是有點興趣的樣子,託著下巴問,“佩佩,你為什麼想學功夫?”
“就……”佩佩眨眨眼,“強身健體?”
引的顏懷撲哧一笑,拍了拍她的腦袋,“好好說話。”
佩佩吐吐舌頭,“爹爹,孃親以前和我說,她們那個時候賽馬追鹿好不痛快,我也想這樣。再說,我也不是要學什麼旁的,不過是想著能甩兩下鞭子罷了。”
趙氏還是不同意,“佩佩,你要是想學騎馬,孃親自然是沒什麼話說的。也會找人來教導你,可是你是個姑娘,什麼鞭子之類的當心傷著自己。”
顏懷卻好似不這樣想,他看著佩佩,“若是我給你找來了師傅,你可是願意好好的學,可不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趙氏瞪他,“你發什麼瘋?”
顏懷笑眯眯的去握趙氏的手,“你呀,女兒可從來比你有主意。若是佩佩因此勤奮起來,我倒還求之不得了。”
佩佩應了聲,“我說要學的,自然是會認真去學。孃親就放心吧。”
莫嫣然的宴這次難得也是請了顏梔和紀止柔去。往常這樣的是不會請她們的。也不知這次莫嫣然是什麼個想法,出門的時候看到花枝招展的她倆,佩佩覺得有些好笑。
還好是不用和她們一輛車同去的。佩佩的車在前頭,她們倆共坐一輛排在後頭。
不僅是這次的宴,便是這一次下江南,前兩日聽的趙氏說,顏梔也是同去的。只是吳氏不去。
說起吳氏,她家兄吳蔭這一次倒是被判的十分重,雖沒有償命,卻也是判了流放。便是吳慕花了不少銀子,顏忱暗中不知週轉了多少,卻也未能保下他。畢竟是沈攸寧親自做主了要嚴查這件案子。
但如果單單隻有這一件案子說不定也還好,只是這一查便是更多的枝節被牽扯出來了,連帶著打死青樓裡的妓女這種便不多說,即便是大臣家中的,若是身份稍微低一些的,便是家中的公子也被打了個鼻青眼腫也是有的。
簡直就是仗著顏家在京城稱霸王了。
知道了個清楚的顏閣老和顏老夫人的確是發了好大一通火,自家的子孫安守本分,好好的維護顏家家風,倒是給那麼個八竿子來的親戚給敗壞了一通。於是便叫來了吳氏好一頓責罵,說是若是吳家再接著顏家的名聲為非作歹,那麼這門親戚便是不要也罷了。
話裡竟然是透露了,再有下次便是要休妻的意思來了。
嚇得吳氏當天就回了家哭了一通,吳家無非也就個吳蔭,他被判了流放之後吳家自然是安穩了不少。
到底說是尋常百姓不比這種人家,即便是吳蔭這次被判的這麼重,流放了。可是沒個兩年照樣能透過京城裡一些手段把他傳回來。只是若是回來,再和原來那樣大搖大擺的在京裡出現怕是不能了。
總之這件事,不論是吳家還是二房都是重重的一擊。
便是今日顏梔出來,吳氏也是對她耳提面命了許久。想著皇后娘娘或許會請一些高門大戶的夫人,若是顏梔得她們另眼相看,未必二房就不能翻身了。
吳氏握著顏梔的手,“梔兒,我們依仗你的哥哥怕是不能了,這個沒出息的。什麼事兒也不叫他做,只是單一念書便罷了,卻也沒能及第。不如你,琴棋書畫哪樣不精通,如今咱們二房便只靠你一人了。”
顏梔也已經是十二歲了,這樣的事自然是懂的。她低聲,“可是孃親,我和佩佩一塊兒去,只怕那些夫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了。”
“哪有的話。”吳氏輕斥,“你比她不知要知書達理多少倍,她不過也還是個孩子。再說了,在皇后娘娘的宴上想是沒什麼人敢輕易去打她的主意了。”吳氏語氣裡有些哀傷,“梔兒,你除了身份之外,哪裡都優她遠矣。只是……只是,不要與她爭,咱們,咱們爭不過。”
“二妹妹,二妹妹。”顏梔猛地回神,見紀止柔略帶擔心的看著她,“怎麼了?表姐姐?”
“我看你臉色十分不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腦子裡又響起吳氏的話,“只是你莫要以為那個表姑娘是什麼好對付的。她往常也看不起咱們,以為自己是什麼身份高貴的貴女。其實還不如咱們呢,如今她不過是寄人籬下,顏家是咱們家,可沒有輪到一個姓紀的在顏家作威作福的。”
她反駁了兩句,“表姐姐對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