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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燈,也好叫本宮見識見識各世家貴女公子的才識。”
莫嫣然這話說的並不太客氣,只今日是好日子,皇后娘娘吩咐必不會有人有膽子去駁了她的面子。於是沈攸寧是第一個出列的,他躬身答到,“兒臣謝母后掛心,只冬日單是猜謎怕是無趣,不知母后是否還有旁的安排?”
太子和皇后這是一搭一和的說好了似得,莫嫣然抬抬手示意他站直了才說,“本宮心想,御花園之大,恐各家貴女公子迷路,於是沿途都有太監宮女為你們指路。只不過,分叉口數十上百,卻要你們自己選擇。”她又笑了下,“那各條路上的謎面也各不相同,難易也不相同。率先猜完選的那條路上的五支燈謎的,且最快到了終點的,本宮有賞。”她皺了皺眉,似乎是在考慮要賞什麼,想了下在沈初寒耳邊不知嘀咕了什麼,見皇帝陛下無奈的看她,半晌也只有點頭,才接著說,“便賞一個心願。”她掃視了一下下頭才開口,“但凡開蒙了的貴女公子皆許參加,但如若實在不樂意。”她攤了攤手,“本宮也必不勉強。”
當然,自然不會有人不樂意去參加這種活動。畢竟,若是拔得頭籌,那便是皇后娘娘親許的一個願望,誘惑力如此之大。
沈靜好吸了吸鼻子,探頭和佩佩說,“果不其然,佩佩你看我母后真是不能安安生生的做一件事兒,還應了什麼心願,若是叫什麼心術不正的人取了去,硬是要娶我或者嫁我哥哥可如何是好?”她表情倒像是真在擔心這個似得,惹得佩佩一陣好笑,“沒人敢如此的,長公主殿下,你就放心吧。”
可沈靜好依舊是一臉擔心的模樣。
佩佩前去只帶了一個水蓼,她做事穩妥,由她跟著佩佩,雖只有一人卻也較趙氏安心了不少。趙氏親自給佩佩披上厚一些的大氅,又摸摸她的臉,才說,“若是冷了,便速速的折回來,”又給她遞了一個手爐,吩咐到,“手不要離了手爐,不要學著旁人那樣自己提宮燈,小心吹著手了可不是好玩兒的。”
佩佩一一聽了,再點頭,手捧著手爐,“孃親不要擔心,路上都是宮女太監,我對御花園很熟悉,不會迷路。”
趙氏嗯了一聲,又提點了兩句,“你大伯讓我與你說,不必去爭的什麼頭籌,你只顧自己玩便是,若是不小心贏了也沒事,總歸依著你自己的心意做事。”
佩佩答了一聲,就捧著手爐往外走去,水蓼站在她身後,在殿門口接了宮燈,亦步亦趨的跟在她左右。
沈攸寧就看被四周的宮燈照的通亮的夜裡,佩佩披了月色的大氅,整個人都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她身後有一盞宮燈為她照著。她清淡的眼看過來,直直的對上了他。他心猛地一跳,大步朝她走去。
對於會碰到沈攸寧的這件事,佩佩一點都不驚訝。她靜靜的佇立在哪裡等他前來,果然沈攸寧剛到就低下身子去碰了碰她的臉,他的手很熱,倒驚得佩佩顫了一下。
他卻皺了眉頭,身子彎的更下,兩隻手都攏上來,包住了她的臉。佩佩本就帶了大氅的兜帽,把額頭和兩頰遮了大半,他伸手過來,指尖有大半都籠在了兜帽裡。他輕輕的嘖了一聲,“怎麼臉這麼冰?佩佩,你冷不冷?”
他一開口倒是驚醒了佩佩,她垂了眼睛往後退了一步,叫沈攸寧的手離開了她的臉,“東君哥哥,你失態了。”
沈攸寧倒不理會這些,他知曉這個年紀的佩佩還是最知理的時候,因為開蒙還沒多久,接受的都是正派大家幾百年傳下來的禮節。自己這樣莫名的親近,即便是一起長大,對於她來收,或許還是有些失禮。他暗自笑笑,故意拱了拱手,“那本宮在這裡給縣主賠不是了,還望長寧縣主寬恕則個。”
他話裡話外竟是有點像街邊的地痞,可佩佩從沒和那等接觸過,只覺得他講話陰陽怪氣,叫人心生厭煩。當下撥開了他的身子,她人小,力氣雖沒多少,可她一伸手沈攸寧就知道她要做什麼,自然不會真叫她動力氣,忙退了一邊與她並肩。見她往前頭走去,自己也慌忙跟上。
佩佩掃了他一眼,心裡倒也不是真的惱他,她自有印象開始,沈攸寧便如同她親哥哥一般陪在左右,有時比親哥哥還過了。她晃了一下神,略微記起剛開始學琴的時候人還太小,手指比現下還軟嫩,才學幾日手指就疼得要緊。她與哥哥抱怨,可顏樞卻拍她的頭與她說,琴一定要學,痛忍忍就過。當時就覺得自小疼愛自己的哥哥不愛自己了。
偏只有沈攸寧,她朝他的側臉看去,當時的他捧著她的指尖一個一個的吹過去,哄她,“若是佩佩不喜,咱們就不學了好不好。佩佩就是不會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