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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可以猜到雍正的話裡玄機了。她盈然笑道:“是啊。不過,如果主人在這兩隻狗打出個勝負之前就制止他們,那還是可以保全的。”
“保全得了一次,未必能保全第二次啊。”
“兩隻狗打架,是因為聚在一起了。如果是在不能分開他們的前提下,那就給弱方一個保障唄。讓它不致於受強方的欺負,說不定還能互相制約呢。”
雍正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若子羚,慢慢地顯露了笑容,他越發越欣喜這個女子了:“對,你說的對。”
然而,人算必然是不如天算的。
“皇貴妃娘娘,奴婢給你送珠釵來了。”
“進來吧。”年貴妃素妝淡容的抬眼望去,眼前這個侍婢好面生啊:“你是……”
“回娘娘的話,奴婢是若子羚,奴婢是在養心殿當差的。剛剛去如意館,聽師傅說娘娘前天拿去修的珠釵已經修好。這不,奴婢剛好順路就給您送來了,娘娘請過目。”
年貴妃接過珠釵,這枝珠釵從王府陪到她直至,前些天摔壞了她也不捨得扔只曉叫如意館的師傅儘量給修修,想不到還真修好了。
“好,本宮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送你,這一兩銀子……”
“不不不,娘娘不用給奴婢賞賜的,奴婢這就告退了。”若子羚說罷便急忙腳地走了,年貴妃看著她的背影……
而在當天晚上,雍正便察覺到若子羚與以往的不同。
她依然是如以往般將他照料得無微不至,但是少總感覺少了什麼。今天雍正的心情很壞,本來那天在御花園和若子羚談後,他已經馬上擬了一份聖旨——賜予與年羹堯一起在西北辦事的孫嘉淦一份免死金牌。可是沒想到,出去傳旨的竟然原封不動的把旨意帶回來了。因為,孫嘉淦已經被年羹堯斬頭了。
本來還借望著與這丫頭聊聊天,心情會好一點,沒想到這丫頭今天晚上是一聲不吭啊。
“你今天是怎麼了?”
“皇上,奴婢不明白。”這一次,若子羚還真的不明白了。因為她不會想到雍正居然會留意她的情緒變化。
“這是你今天對朕的第一句話。怎麼了?有人惹你不高興了?說說看是誰,朕來給你做主。”
若子羚看了雍正一眼隨即又低下眼簾:“奴婢不能說,奴婢說了,皇上肯定會生氣的。”
“你都這麼說了,朕就更想知道了。說。”
“皇上,您今天心情不好,奴婢不想再若您生氣,奴婢還是不說了。”
“你明知道朕今天心情不好,你還處處和朕作對?朕叫你說你就偏不說,反了你?現在是不是連你也不用聽朕的旨意辦事了?”
“皇上。”她若子羚還真是冤,她知道皇上今天心裡有氣,她也知道為什麼。所以她才強忍著心中想要說的話,而如今他卻要她來當出氣筒——看來雍正真是要挑戰我們若大小姐的脾氣了,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受冤氣了。
可是……沒想到,若大小姐居然還是忍了下去:“皇上,您的茶涼了,奴婢去給您換一杯熱的吧。”
“不用你去。”雍正一發火,那可真是倔加爆,手一揮便把若子羚手中的茶杯給打翻了,雍正的手背還被濺出來的杯子碎片劃出了一道道淺淺的血痕。
“皇上。”若子羚趕緊掏出手帕為雍正拭血,心中沒來由地揪了一下。可是卻被雍正推開了去,手帕也因此掉落在地上。
“你滾開,朕不想要看到你,從明天開始你就負責洗妃嬪們的衣服去吧。”雍正對一個宮女動如此大的肝火,連聞聲趕進來的李德全也嚇壞了。可是讓李德全更感到奇怪的是雍正發這麼大的火,按理那宮女怎麼樣也要被拉出打個幾十大板的,可眼前若子羚卻什麼事也沒有,只是調走了崗位?
是的,若子羚只是調走了崗位,但是對於她來說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在這裡她不用面對著皇上,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她總算是領教過了。對她發火衝她生氣,她還不知道向誰生氣去呢。
哼!氣他卻發現自己的心裡總是在想著他,真是怪了。
“哼!有什麼好想的,他整個兒就是一暴君!哼!”自言自語地發洩著,若子羚還是不解氣,最終乾脆把鞋子脫了直接踩到盤子裡的那些被單上去踩著洗。
“踩踩踩,踩扁你,踩……”
“那被子跟你有仇啊?”一男子的聲音突然傳來,嚇得若子羚一驚站得站不穩,眼看就要滑倒了。“小心!”男子及時摟住了若子羚不讓她跌倒:“沒事吧?”
“沒事沒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