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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在養傷期間,她心裡依然有他,依然為他而忙碌著,她對他絕對是心之人。可是為什麼,她總是在無形之中拒絕他呢?他對她好,要賞賜予她的東西她統統不要。有多少次了,每當雍正說要升她等級什麼的,她都說寧願一輩子當個小宮女。以為她只是不要名不要利,以為她只是想守在自己的身邊。但是直到那一天,她連他的愛都不要。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獨自嘆息一聲,雍正繼續埋首於奏摺之中,過了一會兒,一陣杏仁羹的香味飄入。抬頭望去,進來的人正是若子羚,在她的臉上依然掛著那柔柔的笑意。
“奴婢給皇上請安。”
“你腳傷還沒好,出來幹嘛?”雍正趕緊扶起她,迎上她那一對笑眼:“奴婢沒事了,天天有好吃的,恢復得很好。倒是皇上,您胃口又變差了不是?剛才晚飯也沒吃多少,奴婢給你熬了一碗杏仁羹墊墊胃,明兒個再給您做些好吃的。”
說著說著才發現雍正一直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她心裡明白他眼神的含意,走到他的身邊輕輕地攙著他的手臂:“皇上,還惱我嗎?”
雍正看著她,臉上和嘴邊已經出現了笑意,卻仍然還是想要與她較勁一下:“哼!”卻未曾甩開她的手,反而由她相伴著至榻上坐下。
“皇上。”她柔柔地再喚一聲,端起杏仁羹送到他的嘴邊。看見她那靈巧乖順的模樣,聽著她那甜美的聲音,看來還是不能與她較上勁啊:“好吧,反正朕也正愁著想喝杏仁羹,看看你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看著雍正寬顏而笑,若子羚當下也笑得更嬌靈了:“皇上儘管試試,明天我再做個翡翠湯給您。”
“看來你還真是朕肚子裡的一條蟲啊,怎麼朕想吃什麼你都知道?”
“奴婢沒有那神,這些事兒都是皇上告訴奴婢的。”
雍正一驚,卻見她婉然笑述:“昨天晚上您親口說的。”雍正這會兒是大驚了——她難道一直都知道自己每天深夜悄悄去探望她的事情嗎?
“你……”
她巧妙地制止雍正繼續說下去:“皇上一直都在奴婢的心裡,正如奴婢會一直都在皇上的身邊一樣。”
聽到這樣的話,雍正再也不堅持下去了。他握著她的手,緊緊地握著,那一種理解,那一種明白,那一種心意在兩人的手中互相地傳達著。
至於心中所想的另一件事,暫且先不去追究了,暫且不急著逼她答應了——慢慢來就好,只要她還在他的身邊。
此時,李德全敲門而進:“皇上,你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翻牌子了。”
可不是嘛,自從上次彤妃的事情過後,雍正便再沒有臨幸後宮任何一位佳麗了,這件事情已經弄得人心惶惶,私下裡更是議論紛紛呢,太后更是每日一問。現在再度奉上牌子也被雍正揮手示意退下,冒著會被罵的風險,也冒著有若子羚在這裡的助勢,李德全再度開口了。
果然,他這一番話使得若子羚略為一驚。
“退下。”
“可是……”
“朕說話你沒聽懂嗎?”
李德全把求助的眼神投向若子羚,她向他點點頭,李德全面眼感激地退下了。
“皇上,最近身體是不是哪裡不得勁啊?”若子羚為他端來了洗腳水,雍正道:“朕身體有病沒病,你不是應該比誰都清楚嗎?”
她卟哧一聲地笑了出來:“皇上,奴婢又不是神仙。奴婢只是擔心皇上只顧著國家大事,而忽略了家之大事。”
“連你也來勸朕翻牌子?你應該知道朕不翻牌子的原因,為什麼還要來勸?”難道她真的連一點爭風吃醋的心情都沒有嗎?還是他在她的心目中的地位還未及如此呢?
“因為……”她站了起來:“您是皇上啊。”
他把她急速地拉回來:“如果朕有一天不再是皇上了,你會走嗎?”雍正心裡明白,後宮的那些佳麗每天脂粉盡抹,媚態盡現,為的就是討好他。而她們討好他還不是因為他是皇上——可以為她們及她們的家人帶來好處,所以一個個步步為營,攻於心計策劃這陷害那的。全部都因她們有所求。
一抹讓人心動的笑顏在她的臉上浮現,那是從未出現過的神采:“走啊,當然要走了。”看到雍正的臉因此而抽搐了一下,那是他發怒的象徵。她卻不害怕地把笑意蘊得更開了:“如果您不做皇上了,那就必然要離開紫禁城了不是?奴婢自然也是要跟著您走了。”
雍正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哈哈地開懷大笑:“你這張嘴,可真會折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