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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步到衣櫃前,開啟那兩扇門拿出那個她早做好的花燈,那是她要送給雍正的。本來方才她大可以拿給弘曆瞧瞧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弘曆剛才的那個眼神卻教她心生其它的念頭……
“但願那不是的,只是我一廂情願而已,是我自己胡思亂想而已。他怎麼會喜歡我呢?他不會喜歡我的,他是未來的乾隆皇帝啊。我記得歷史上,他未皇上時候所封的福晉是滿人啊,那不可能是我。若子羚,你不要瞎猜瞎想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至於手中的這個花燈……正在猶豫的時候,李德全來找她了:“姑姑,姑姑,皇上叫你去呢。”
“哦,我就來。”最後思量了一下,她還是把手中的花燈放下了。
“皇上,這麼晚了還不就寢嗎?”
“就要了,不過朕醒著一件事呢,你不是說要送一個花燈給朕嗎?”雍正的披肩快鬆下來,若子羚為他綁好:“奴婢記得的。”
“那花燈呢?”
她淺笑,然後撕了一張白紙來剪出一些好看的花紋再迭成一隻小船,再從袖子袋裡拿出一早就準備好的小蠟燭放在那小紙船上,點燃了蠟燭,再把它放到一裝滿水小碗裡,讓它蕩啊蕩的:“做好了。皇上喜歡不?”
“一張白紙,一盞燭光,這是民間的許願燈吧?你許了什麼願望給朕呢?”
“那就是讓皇上早點歇著,做個好夢啊。”
俗話說得好“樹大招風,人紅招妒。”雍正對於若子羚的喜歡在後宮中盛傳已久,雖然兩個人的確是沒有越禮的行為,但是這看在眾妃嬪的眼中卻是沒什麼兩樣的。她們都認定了若子羚會是下一個入主後宮的人,而且還是最得寵的一個。如果她真成為了最專寵的妃子,那麼其她的人地位就更是笈笈可危了。這個“如果”是後宮任何人都不願意見到的。
“喲,這不是若兒姑姑嗎?”
若子羚正在辦差事的途中遇到了彤妃,彤妃還記得上次圓嬪給她的“口頭警告”,這會兒看見若子羚笑得像朵花似地在這花園徑道上走著,當下心裡就來氣了。
“奴婢參見彤妃娘娘,娘娘吉祥。”
“本宮聽說你的刺繡功夫很不錯,剛好這會兒本宮有一件坎肩上想繡朵梅花的,可是啊怎麼繡都繡不好,勞煩姑姑去一趟幫個忙如何?”
若子羚直覺有不妥這處,但是卻又不好拒絕:“嗻。”
眼看已經差不多日落時分了,雍正發現若子羚離開的時間太長了,便著李德全去找她。好大一會兒,李德全終於來回報了:“回皇上,奴才打聽到今天下午的時候彤妃在半路把若兒姑姑給截了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到若兒姑姑的身影了。”
“什麼?彤妃?她把她叫去幹嘛?走!朕要親自去一趟。”
“嗻。”
沒錯,若子羚的確是在彤妃的宮裡。今天下午說要刺繡只不過是一個藉口,若子羚為她繡了好幾個彤妃都挑剔著不滿意。若子羚想到還有皇上那邊便提議到明天再過來幫她繡,哪知這樣就被彤妃冠上個“抗旨”的罪名。被罰掌嘴不說,彤妃一個不滿意把那暖手的爐子大力一丟,正好就丟中在若子羚的腳踝上。一個突然,再加上那對花盆底鞋,若子羚可是一個踉蹌就摔倒了——那一刻,她馬上知道自己扭傷腳,而且是很嚴重的那一種。
“皇上駕到!”通傳的聲音,彤妃趕緊起身迎接,若子羚仍舊是跪在那裡——她的腳已經痛得動不了了。
“臣妾給……”彤妃要請安的話還沒有說完,雍正看也不看她一眼,徑自走到內堂去,看見了那跪在地上的若子羚。
“起來,你幹嘛跪在這裡。”說罷,雍正要拉起她,若子羚卻抬起頭來滿眼隱衷地看著雍正。此時雍正發現她的臉竟是那麼地通紅,而且明顯地上面還有手指印:“你的臉怎麼了?誰打了你?”若子羚搖搖頭,想說叫雍正不要再問不要再追究了,她深明若是這時雍正為她出面討公正,只怕以後她的日子就更加不安寧了。
雍正此時可是氣上頭了,他站起來望著那一屋子的人:“這是誰動的手?給朕站出來!”
彤妃此時是真的害怕了,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生氣的雍正,那第一個巴掌可是她打的,然後才是那些宮女們。如果真要追究起來,她肯定難逃責備,畢竟——人可是受了她的命令而來的。
“啪!”的一聲,雍正一手打在桌子上,整張桌子都搖搖欲墜了,可見他火氣之大,力氣之大。
“皇上,奴婢……啊……”本想忍痛著站起來勸皇上,可是那腳踝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