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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涼亭之中時,聞著那亭子飄來香氣似正是這行子!
只是當日園中處處皆有花草,自己一時沒聞出來罷了!
這小皇帝莫非是覺出那日那亭中香有異,方差人去查的?!
那趙統領低著頭,不敢做聲。
“這香可是那仙閣中常備著的下作手段?”心中剛剛想罷,那小皇帝的話竟又把柳蔓月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竟然知道……他怎有可能知道?!
“這微臣倒不清楚,那仙閣行事詭異,素來手段層出不窮……”那趙統領斟酌著,慢慢講解著。
小皇帝忽一冷笑:“先帝同他們鬥了一輩子,最後不也……罷了,仔細盯著那四處便是。”
那趙統領應了聲“是”,只聽得皇帝又吩咐道:“平園兒那個這兩日日日皆送上寫得的文章,可查過那紙墨中可有毒物?”
趙統領忙垂身道:“已經查了,應是無妨。”
“有防無防的……小珠子。”
“奴才在。”
“再收著,有多少燒了便是。”
“是。”
說罷,皇帝又一揮手,道:“退下吧。”趙統領忙領命退出,過了沒一會兒,等那橋上聲兒越來越遠後,又聽那小皇帝說了聲:“去吧。”
隨即那橋上便又響了起來,似是有人離開。
柳蔓月心中微緊,不知走的人是那伺候的小太監,還是連著皇上一同離去了。再加著適才聽著他們那說話,心下更是驚疑不定,這會子上面兒似再沒了動靜,方才仔細琢磨起來。
仁定七年,先皇駕崩,太子七歲,同年登基繼位,又因為皇帝年歲太小,太后垂簾聽政。後,民間只聽說,因為先帝駕崩,小皇帝著實病了一場,病好後,便隨著太后遷至鶴臨園兒養病,朝中大臣亦隔數日依職出城北上奏事。
現下從那小皇帝話中聽來,那仁定皇帝之死,指不定同仙閣中人何干系,且這些事小皇帝竟是個知情的!再有,那仁定皇帝在位之時,竟已知道仙閣之事了?!
柳蔓月那眉頭愈鎖愈緊,此事,自己未曾聽說過,想來仁定皇帝之死便就是自己閣中所為,可這等緊要之事,哪裡便會告知之自己這般小小釘子?
且不論這等大事,閣中訓出的釘子,只有那年歲一般、且又是一個用處的相互間才會偶爾在閣中打個照面兒。至於其他用途的、歲數差得大些的更是連見都未曾見的,只聽命於上頭的長老之言,旁事詢問不得、打聽不得。那多著幾分心眼兒四處打探的,便是再生的得人意兒,亦會被上頭動手除去,只留下那些好控制且安分的。
怪道這小皇上壓根不搭理自己四人,且還變著法兒的折騰,原來竟是已經知道了。莫非那劉大人也是閣中之人?這才因此壞了事兒?
柳蔓月想得出神,自己穿來時才剛剛四五歲,便被父母賣掉,這才被閣中買去調|教,那劉大人雖未見過,但估摸著至少是個三四十歲的長者了,若是早些年前插到仁定皇帝身邊兒也是有的。只是這老皇帝也未免太能忍了吧?這種釘子查將出來,竟未曾除去且還留在身邊兒當大臣?
只是這小皇帝繼位時才剛剛七歲,莫非是老皇帝死前把這些前後事告之他的?
正想著,那腳便不自覺的動了動,乎一陣痠麻感襲來,說癢不癢,說酸不酸,竟是坐的太久且姿勢不對,已經是麻了……
那股子麻勁險些讓她叫出聲兒來,忽想起自己現下還身處險境,這才強把那想叫出聲兒的想頭嚥了回去,只倒抽了口冷氣。
支著的那耳朵忽聽得後面亭子中有那茶盞碰水杯的動靜,心中暗道了個“好險”,那小皇帝果然未曾離去,而是坐在亭子裡頭不知在做些什麼。
一邊忍著那陣酸楚,一邊慢慢活動著腿腳,讓那雙腿換個姿勢,只是萬不敢動靜太大,再讓裡頭那位聽著。
既然已知道了皇帝已是發現了自己四人的身份,那之後要如何是好?報回閣中?若是閣裡知道了小皇帝已經盡知道閣中之事,且還裝出一副年幼不懂的樣子,不知閣中會如何行事……
想了想,雙眼微沉,那仁定皇帝是如何死的,自己並不知曉。可適才聽著皇上說,仁定帝似是同仙閣鬥過法,指不定便正是因此,仙閣才幹脆將之殺掉,讓個不懂事的孩子上位,再想法子弄出幾個“託孤之臣”來左右太后的想頭,順便把持朝政佈置黨羽。
自己四人入宮也不過是因著這小皇帝歲數愈見大了,這才要再用那美人計裡外控制著這皇上才是……
這邊想著,忽聽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