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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宋惟忱緩緩笑起來,“我現在有點明白我媽媽為什麼選擇你主導搜救一事了。”
他說著再次跟南宮程碰杯,飲盡杯中酒,然後回答了南宮程先前的問題:“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就算我想停手,他們也未必肯放過我。更不用說,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我們活著的,總要去討回這個公道!”
南宮程有點動容,卻並沒什麼話好說,只點點頭,又給宋惟忱倒了酒,兩人默默喝完,宋惟忱就提出告辭。
他主動說要順便送邵晴回去,邵晴只能不太情願的跟他走,章婧遠遠倚著客廳沙發,看南宮程送他們下樓,心裡忽然覺得:也沒什麼嘛!又沒有真的到了愛的欲罷不能的地步,自己以前是瞎緊張什麼呢?嗯,只是島上那最後一個畫面比較動人而已,現在翻篇了就好。
現在想想,如果她當時一直在邵晴身體裡,兩人沒有換回去,那麼她像邵晴一樣慢慢接受治療、慢慢迴歸正常生活,也許早就沒什麼了。可章婧那時卻是硬生生被從事件中心剝離開,人迴歸自己生活後,心卻沒有回來,她去旅行也好,找事情做也好,都只是一種麻痺自己的行為,她根本沒能從那段奇異的經歷中走出來。
這或許是傳說中的創傷後應激障礙?也許她現在應該做的,不是逃避,而是面對。章婧這麼想著,等南宮程回來,提起他參與了調查之後,章婧就出乎南宮程意料的問起了細節。
“埃文斯?我記得瓊斯說他4月份出獄,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在米國一家還不錯的企業裡做法律顧問——埃文斯本來就是學法律的,要不是瓊斯作孽,他現在應該已經是很成功的律師了。”
“那他有什麼可疑嗎?你們接觸他了?”
“沒有,皮爾斯只是從側面調查了一下。平心而論,埃文斯這個人絲毫無可疑。他雖然因為瓊斯而經歷坎坷了一些,但仍然是一個好人,出獄以後在多倫多遭遇了許多不公,也完全沒有要報復社會的意思,依舊願意幫助弱小。也許是好人有好報,他早年幫助過的一個問題少年,家裡在米國比較有背景,知道他出獄後,就找到他,把他介紹到米國去工作了。”
章婧感嘆:“完全可以拍一部勵志電影。”
“是啊,皮爾斯甚至連他獄中的經歷都調查過了,此人完全沒有黑化的跡象,他一直認為入獄服刑是他應得的,因為他確實傷人了。在獄中屬於積極改造那種,和獄警關係不錯,也沒有結交黑道大佬這種戲份。”
章婧聽的不住嘆息,最後又罵:“瓊斯就是個賤人!對了,那查爾斯的對頭呢?你們查了嗎?”
“也查了,他那個朋友在與他絕交後也去了米國,聽說給一個什麼富家公子做保鏢。我們現在還沒查到他人在哪裡,只知道他領養了貝蒂的孩子。”
“查爾斯也是個賤人。”章婧想起查爾斯的故事,憤憤接道。
南宮程喝紅酒喝的有點微醺,腦子運轉速度就有點跟不上說話的速度,“他賤麼?要說賤,也只是因為愛的卑微吧?這個悲劇不是他一個人的責任,他的朋友、貝蒂,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責任。他朋友不肯表白,貝蒂不愛查爾斯,卻因為孩子跟他在一起,他們誰都沒有做正確的決定。”
他說的有些道理,章婧卻不願承認,只哼了一聲說:“你跟宋惟忱倒是有共同語言。”
南宮程單手撐著頭,側臉看向章婧,她正鼓著腮撅著嘴,一臉不高興模樣,卻似乎並沒有因為提起宋惟忱就有什麼變化,他腦子裡混沌沌的,一句話脫口而出:“你沒事了嗎?”
“啊?”章婧茫然看過來,“什麼?”
“宋惟忱。”南宮程緩緩說,“你不要難過,如果我們能把這件事查清楚,能將整個陰謀公之於天下,再沒有後患,我就陪你去跟他說清楚,告訴他你是誰,我保證。”
章婧呆了半天,才罵道:“你神經病!喝多了是不是?”
“我很清醒,可能比任何時候都清醒。”他強調著自己是清醒的,說話的語調卻帶著不正常的緩慢懶散,“我這個人常常自以為是,常常越俎代庖,想替別人做決定,也難怪你討厭。對不起,我把你和宋惟忱之間的感情想的太淺薄了,我之前對他的評價也不夠客觀……”
“這麼說,你們兩個今天喝了一次酒,你就對他改觀了?”章婧忍不住插嘴,“你得了吧,別想太多,決定和選擇都是我自己做的,跟你沒關係,你也別把自己想的多麼有影響力。我依舊不想摻和你們的事,你願意幫他們就幫,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也可以來問我,只要別把我賣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