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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們是想帶夫人回去問話,說不準很快就能查出真相,只是徐公子死也不肯鬆口,一來耽誤我們辦案的進度,二來又一問三不知,害得大人頭痛不已。大人的意思是希望夫人出面,再請金老爺一塊兒來說明,這樣我們比較好處理,你們也能儘早洗脫罪嫌,豈不皆大歡喜?」
金縷思忖一會兒,問:「我是否能見見我夫婿?」
徐靖磊滿身是傷,又怕他說了不該說的話,鄭親隨自然不同意,「不是我不讓你見徐公子,實在是這件事攸關官糧,非同小可,不能不謹慎處置,還請夫人見諒。」
金縷最後說會考慮幾天,便讓人送他離開。
如今是靖磊擔起所有罪責,一旦她承認或是爹承認金樓錢莊與徐靖磊無關,他不過是個無法插手金府商事的外人,那矛頭必定會轉向她或爹的身上……可惡!她一掌重重拍在桌上。
鄭親隨表面上說得合情合理,可是她能聽出藏在話裡的意思——他們想要趁機得到金樓錢莊。
她真沒想到這個貪婪的縣令竟能如此目無王法。
可她又必須儘快把靖磊救出來,不然不知他們會對他做出什麼事,就怕來個嚴刑逼供,靖磊會像劉子譽一樣的下場,她絕不能讓他承受這些。
她立刻找來青松詢問,「上回我讓你去查的事,查得如何?」那些宮糧米袋不可能平白無故出現在船上,因此她命青松去查當天在場的人,一點蛛絲馬跡也不能放過。
「小姐,小的有查到一個人,他看見那群官兵登船的時候在懷裡塞了東西,好像是米袋,不過他不敢出面作證,怕官府的人會對他不利。」
金縷點點頭,「只要有這個人證就好,我們手上才有籌碼。你再去找這個人,記得別讓人跟蹤,我不希望其他人發現我們有找到人證,懂嗎?」
「小姐,你想怎麼做?」
「跟他們談條件。」
金縷隔天便主動前往縣衙見廖縣令。
她是以想見夫婿的名義過來,自知有求於對方萬萬不可意氣用事,免得得不償失。
「徐夫人,不是本官不讓你們夫妻見面,實在是官糧一事萬一處理不好,本官說不定也會丟了小命,所以才不得不慎重,相信昨天鄭親隨已經跟你說明理由了,本官真的幫不上忙。」
「大人,鄭親隨確實已經說明大人的難處,小女子明白,不過小女子今天是特意前來與大人談條件。」金縷儘量讓自己的口吻聽來和緩不帶挑釁。
廖縣令皺起眉心,口氣驟冷,「請說。」
「官兵上船查探的時候,有幾個人看見那些官兵懷裡藏著米袋……小女子相信這件事若傳了出去,只怕會讓大人面子掛不住。」
「大膽!」廖縣令重重拍了下桌。「你敢威脅本官?」
「小女子並不想威脅大人,只是想談條件。若米袋一事就此了結,金府必當奉上黃金千兩當作謝禮。」
「哼!區區黃金千兩就想賄賂本官,你未免太瞧不起本官了。既然徐夫人都親自前來,本官也不與你廢話,我要的是金樓錢莊,只要你能把錢莊交出來,我定保你們金府以及你夫婿平安無事,否則……我會怕那幾個證人嗎?我多的是辦法處理那幾個人。」廖縣令卸下面具,露出貪婪的本性。
「大人就不怕此事上奏朝廷?」
「哈,你以為你有多少能耐可上達天聽?即使你真有能力,日理萬機的皇帝也不可能理會這等小事,尤其公文往返經常有遺失的事情發生哪。」廖縣令半威脅半嚇阻。
金縷此時才明白何謂官場的可怕,莫怪靖磊會說民不與官鬥,她實在太不謹慎了,本想藉此談條件,看來此舉已不可行,不過她仍要救出靖磊不可。
「先讓我見我夫婿,錢莊的事情可再商議。」
廖縣令思考了一會兒終於答應,「好,諒你也不敢耍花樣!」
金縷隨著獄卒走進牢裡,看見徐靖磊被綁在柱子上,除了滿身傷痕外,臉上也看得出折磨的痕跡,她心疼得說不出話來,淚水卻已潸潸流下。
她塞給獄卒幾錠金子,希望能進去看看她夫婿,收了錢的獄卒便開啟牢門讓她進去。
「快一點。」說完,獄卒就到門口把風。
金縷走入牢裡,捧起他的臉:心酸地喊:「靖磊、靖磊……」
徐靖磊緩緩睜開眸子,映入眼簾的是金縷憂傷的表情,他吃驚地問:「小縷,你怎麼會來這裡?那狗官把你抓來的嗎?」
「不是,是我想見你,他讓我來見你一面。靖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