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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又不珍惜。皇阿瑪對待皇額娘,自始至終一直都在苛求。皇額孃的眼疾,難道不是被您逼出來的麼?”
“你!”胤禛萬沒想到弘時會用恪寧來反擊自己。他不想在兒子面前惱羞成怒,可他忍不住。他何時苛求過恪寧,何時逼過她。難道不是他的親人們一直在逼迫他麼?
他不懂,同時非常的憤怒。
“他們雖然兩情相悅,但一直都是光明磊落,從來沒有對不起您。但您卻步步進逼,非要置八叔於死地,非要將皇額娘禁錮在您的身邊!這,難道不是您的罪孽?”弘時放肆的喊了出來,震得空蕩蕩殿宇“嗡嗡”泛著迴音!
胤禛無法忍耐,猛然朝著弘時的前胸狠狠的踹了一腳!
“啊!”弘時吃痛驚呼,撲倒在地上,疼的半天動彈不得。
胤禛踹下去才覺得重了,自己也嚇出一身冷汗,忙上前把弘時抱在懷裡。弘時面色發白,卻還掙扎著要推開胤禛。胤禛被他一推,心尖都疼,更是狠命抱在懷裡。弘時也氣又加上疼,只覺得嗓子眼發熱,一陣嗆咳,竟噴出幾點血點子來!
“弘時!兒子,說話!阿瑪錯了!阿瑪……”那血濺到胤禛前襟上,胤禛只覺得吐血的是自己,身子發軟,眼前發花。好不容易才想起傳太醫。
這次太醫也是被秘密傳召,但外間不久即傳聞三阿哥受廉親王一事牽累,已被皇帝見棄。
暗中為恪寧醫治眼疾的太醫劉裕鐸,也與另一太醫診治弘時的傷情。恪寧此時看不見,身邊知根知底的人全被胤禛來了個大換血。只剩下以前胤禛遣到她身邊的茉兒丫頭,雖年輕,卻還老成謹慎。並不因為往日是養心殿御前的人而瞞上欺下。倒是處處體貼恪寧,將一應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條。然而如此,恪寧對外間事情,卻很難知曉。只能偶爾讓劉裕鐸講講新聞故事。有次聽到弘時病了,恪寧早料到弘時抵不過雲衣故去的此等變故,她和韶華皆病,這孩子當然也難逃,便試探著向劉裕鐸問起。
劉裕鐸老實人,哪裡架得住恪寧三問兩問。恪寧雖然視物不清,但心裡卻比往常更敞亮。聽到弘時那晚咯血,心裡只覺寒氣上溢,更添愁煩。
這一日,劉裕鐸照例為恪寧診脈,又煎了湯藥進上。恪寧呆坐床頭,給藥就喝,送飯就吃。整日什麼都不敢想,連床榻都懶得下了。
但今天著藥湯卻與往日不同。恪寧此時除了視覺,其他的知覺都極其敏感。服下藥覺得口中留有幾分餘香,倒不似藥味了。不免問道:
“輔仁啊,今日添了新藥麼?怎麼味道不那麼苦?”
劉裕鐸早知瞞不住恪寧,便按預先想好,撲通跪倒連連稱有罪。
恪寧“唉”了一聲,衝著他的方向擺擺手道:“輔仁怎還如此,我並不是要怪罪你,我不過是好奇。你看我終日如此,已是坐吃等死的人了,你與我說說,權當給我解悶罷了!”
劉裕鐸聽的心下悽哀,大著膽子抬頭看恪寧沒血色的一張臉,帶著哭音道:“主子娘娘萬萬不可如此說。主子您春秋正盛,千萬不可如此自傷。奴才無能,竟不能為主子治好此頑症,終日惶恐,真是愧對主子信任。奴才往昔與張廷玉張大人有些私交。加之現在萬歲倚重張大人,前些日子遇上,張大人詢問主子您的病情如何,奴才斗膽如實相告。張大人聽了連連嘆息,命奴才定要盡心竭力。之後……”
“之後如何?”恪寧久未聽到張廷玉的訊息。像他還惦記自己病情,稍感一絲安慰。
“之後……張大人給了奴才一副藥劑……”劉裕鐸說著說著聲音虛弱下去。這要顯然未經過太醫院之手,若傳揚出去,他掉個腦袋都算輕的了。
“奴才實在無法可想,雖知這是滅九族的重罪,但奴才願一試。奴才此前已經已經嘗過此藥,將其中藥材與效用記下了。可惜奴才才疏學淺,尚未能完全解得。但此藥服用後,能視物清明,祛火醒神。奴才才冒死為主子獻上!”劉裕鐸下了決心,他不是不怕死,但醫者父母心,他眼見恪寧已有絕世之心,不肯放棄使她復明的機會。
“啊——”恪寧長長吁了口氣,心下一絲暖意。自己這條命還能引人憐惜挽留,還是件值得高興地事情。
“我也覺得如此,雖然一副藥不當什麼。聽了輔仁如此誠心待我,我十分感激。輔仁出宮後,記得代我向張大人致謝。你們一番苦心,我都知道。若天命還願留我,我自己也會再加把勁兒,好生活著的!”
“是是。”劉裕鐸慢慢站起身,壓低聲音又說:“張大人還託給主子娘娘帶些話。”
“哦,你說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