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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記得那個蔣文川?”林秋穗道。
“記得。”吳正胥皺皺眉,“怎麼了。”
“今日他來求我幫忙,說是想留在京城,今年抓得嚴,不好留。”林秋穗道。
“哦。”吳正胥想了想,這不是難事,只是之前聽說他倆是舊識所以不想辦,後來那姚尚書送來道歉信,他也看看就放在那裡了,隔了兩天也忘了。“叫聲夫君聽聽。”
林秋穗自成親以來,很少喊他夫君,大概是不好意思。“夫君。”
“好,明日我看看有什麼適合他的職位。”吳正胥道。“你晚上好好補償我。”
“恩。”林秋穗滿心歡喜,聽了後半句立刻紅了臉,大白天的當著丫鬟的面這樣,真是的。
可是林秋穗的歡喜,沒有堅持到晚上,傍晚吳大爺就爆發了。
作者有話要說:
☆、重提舊事
也正是這一日傍晚,吳正胥正和林秋穗在院子裡吃了晚飯遛食兒,其實林秋穗有些累,很想趕緊睡覺。
這時跑進來,“爺,有人送來一封信。”
吳正胥接過來,皺眉,“誰送的。”
“不知道,一輛馬車過來,馬伕遞過來的。”吳正胥衝卓晗揮揮手,“下去吧。”
吳正胥把信開啟,看了兩眼便惱了,將信往地上一扔,林秋穗本來正挽著他的臂彎,他也給甩開了。
“合著你今日是為了老相好才喊我一聲夫君的,我真是擔當不起。”吳正胥嘲諷道。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為了老相好。”林秋穗有些摸不清所以然,“這信上究竟寫的什麼,你莫名其妙發這麼大火。”這幾日林秋穗的脾氣也越來越不好。
“你說說的什麼,你今天求我辦的什麼事情?”吳正胥坐在石堆上。
“我求你什麼了。”林秋穗想了想,難不成是蔣文川寫來的信。林秋穗趕緊從地上撿起了那張紙。
吳正胥看林秋穗那個摸樣,更是生氣,這肯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要不然為什麼這麼著急去撿。吳正胥揮手便將林秋穗已經抓在手中的紙打向了湖中。
林秋穗偏偏要看看寫了什麼,這樣也好跟吳正胥解釋,四周也沒有丫鬟和下人,她也有些惱怒,說不出話來,她打量了打量湖水,前幾日還見下人赤腳下去抓死魚呢,她定是也能下去,估計水也不深。
林秋穗穿著鞋襪就下了水,抓住了剛剛落下去字跡還沒徹底散開的紙。吳正胥有些吃驚,你服服軟解釋解釋就行了,何必下了水去,如今又不是夏季。吳正胥抓著她的胳膊要將她扯上來,誰知道她什麼話都不說,只是把他的手揮開了。
林秋穗湊著旁邊的燈盞的光看了看,隱約看出寫的是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林秋穗不用再看下面的印章,也知道是蔣文川寫的了。這詩句是以前蔣文川教她讀的,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水,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只不過,以前學會這首詩的時候,胸腔裡滿滿都是情誼,現在卻,滿滿都是諷刺。
這定不是蔣文川送過來的,若是蔣文川送過來的那不是自斷後路麼,今日已經都談妥了,以他的性格,苦讀詩書數十載,才不會讓仕途葬送在這點□上。那定是那個夢蕊送的了。
“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便怪我。”林秋穗有些委屈,但是也有些緊張,畢竟欺瞞他是她的不對。
“那你就解釋解釋吧。”吳正胥被林秋穗貿然下水那麼一嚇,脾氣也好了不少。
“正胥,我倆沒有其他關係,只是我年少時他年少時。”林秋穗頓了頓。
“那我那次問你你還不承認,這不就是有一腿麼。”吳正胥冷哼一聲。
“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什麼叫有一腿,現在我只跟你有一腿。”林秋穗一句話就把吳正胥逗樂了,“你倒是想和他有一腿,得看我答不答應。”
“今日我已經和他談了,你放心,我在他眼裡遠遠沒有仕途重要,沒有權勢和金錢重要。我已經和他說好了,他不再提與我相識之事,我讓你給他找一份京城裡的事兒做。”
“我憑什麼信他在京城裡不會騷擾你,萬一你倆再?”吳正胥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給林秋穗披了上去。
“有一腿麼?”林秋穗瞪向他,你沒說完的話是有一腿麼?
吳正胥聽林秋穗打了個噴嚏,趕緊道“先回房說吧。”
“我只跟你有一腿。”林秋穗不依不饒。
“好,好,就當是你只跟我有一腿。”吳正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