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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家氣呼呼道:“要錢沒有,要命,老婆子我拼了跟你去衙門,看官家怎麼判。”
先前那人一腳踢飛腳下凳子,上前來拉了老人家的手便要走,邊囔囔:“走啊,去啊,我還就不信了,我的血汗銀子,不養自己老婆孩子,到是給別人養老孃去了。”
向茵茵從屋子裡出來時,便看見那個賤人在拉自己老孃,忙跑過去的把推開他,怒道:“去就去,誰怕你不成?”
那人冷哼哼,說:“好,去!到時候你也不要說沒銀子,不然,我把你拉去買了抵債。”
向茵茵心想,他若是真能拿出像樣借條而官府又實在偏坦,就先將林大少爺的地挪去買了,回頭再想法子慢慢還。因而便將他等等,等老人家收拾下喝口水吃點東西再出門。
卻聽身後一聲清咳聲,向茵茵轉回頭去看,哎,要是能像他那樣,一天到晚什麼也不愁,時時將笑掛在臉上,多好哇。
“賤內不懂事,不知兩位什麼事,非得鬧上官府才行?”
那兩人一早也便來打量林家越了,見他衣著華貴,舉止從容,一看便是有些家底的人,不由更覺得自己這趟來對了,雖然依舊是要帳,只是氣焰下去了不少,先前領首那人笑得還有些諂媚說:“您是這位妹子的丈夫,也好,她哥哥欠我們五十兩銀子,好些年頭了,我看府上日子好過了,便過來看看不能收得回來。”
林家越依舊笑嘻嘻的,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倒難為兩位小哥跑了一趟。五十兩麼,我正巧帶了。”說完伸手就進懷裡摸了一張銀票子出來,看也不看,遞給了面前的人。
那兩人滿臉放光擠作一堆看了看,見是恆通銀號的票子,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便揣懷裡了。才想走,又道:“銀子是還了,這都快五年了,總得有利息吧。”
林家越一早便拿了借條在看,慢悠悠笑嘻嘻道:“這借條上可沒寫要付利息。”
那人便說:“利息是一旁講好的,沒有寫,但如今去哪借銀子,不算利息的?”
林家越笑嘻嘻看他,手上動了幾下,將借條撕個碎,問說:“你們說什麼借錢?誰跟你們借錢了?”
那兩人見他一臉精明樣子,也不再多唬他了,推搡著走了。
林家越安慰哭泣的老人家吃早飯,又等老人家平靜下來,笑得詭異狡猾地對向茵茵說:“我帶你出去看戲。”
兩人在一座茶樓裡坐著,也不知要做什麼,向茵茵等了半天,又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氣得起身要走,便聽林家越笑嘻嘻訓她:“這麼沉不住氣,放心,就快了。”
他的那個快字才結束,正端了茶去喝,才沒喝上,便笑呵呵指著樓下說:“快看。”
向茵茵見他這樣有興頭,不知底下什麼事兒,伸頭去看,卻見是一夥人將兩人先後從店面裡踢了出來,掄了胳膊粗的木棍在往身上便勁招呼。
向茵茵抬頭看那店面招牌,隱約看清了是家賭館,心裡瞭然,原來是揍沒錢硬要賭的賭鬼啊。
兩人先是被打得鬼哭狼嚎,向茵茵忍著聽這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煩死這兩人了,一大早從自家要錢了,這才多一會,便被人打出來了,五十年也夠他們過正經日子過上個幾年的吧?
本來以為打幾下意思意思便過了,誰知一直沒有停下,兩人喊叫聲漸漸弱了下去,再然後漸漸沒了聲響,賭館裡的幾個人手裡的棍子還是沒有停的落下,打得兩人青白色與灰土色的長袍衣服都被血跡弄得溼透,貼在身上。
向茵茵真的懷疑兩人被打死了,睜眼細看兩人的臉時,見著一片紅乎乎的,根本早就看不清臉與鼻子了,心裡嘆氣,收回目光。
“打斷你們的手腳,給你們留張口吃飯罷。”這個話音剛落,便別聽咔咔幾聲響,原本昏睡著的兩人悶悶又無力哼了兩聲,又昏睡過去。
過了一會向茵茵便見著一輛破板車被推了過來的聲音,她看見賭館裡的人將兩人像丟宰好的豬一樣丟上車去,被推著走了,後來又有人出來洗涮街上血跡。
向茵茵看向面前這個一臉笑著真正一副看好戲的人,有些惡寒,他如何能面對這樣的殘忍的事還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是自己太聖母?
“怎麼,你不忍心?”
“也不是,真打殘了他們,他們家人怎麼過活?”
“放心吧,沒有他們兩,他們家人說不定過得還好些。你不知道,他們倆是出了名的潑皮無賴,只除殺人放火,沒有不做的。”
第第四十七
兩人好一會沒說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