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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男主人找自己作什麼,難道是為著先前小少爺被抱走的事要找她算帳,還是打算跟她談談工作,談談心,關心員工情緒,增加工作效率。
王畏自己坐在椅子裡不理她,自己整自己的東西,像是在核對帳目。
向茵茵站得腳疼,不再等了,忍著怒意說:“少爺您有什麼事便直說,怕小少爺一會餓了哭呢。”
王畏抬頭冷冷一笑說:“我小時候,跟著母親去舅舅家過過一個夏天,我舅那時候還是個縣令,你知道我那時候,最愛做什麼事麼?
向茵茵搖搖頭。
“那個夏天那個縣裡一共死了五個人,我舅舅帶著忤作捕快沒日沒夜的查,查了半個月,終於破了案。後來我舅舅在當地官譽很好,後來仕途也一路順利。”
向茵茵哦了聲。
“那時候我才八歲,你知道我那時候最想做的事是什麼麼?”
向茵茵想了想試著說:“當官,破案,為民作主?”
王畏搖頭說:“不,是做忤作。翻屍體,看傷口,查死因。我覺著,那是件極有意思的事。後來離家的時日裡,我還跟我舅舅做過一年。”
向茵茵突然覺得身旁有些冷。
王畏冷笑著丟給她面前一張紙片,紙片飄落在地,向茵茵俯身撿過一看,頓時一驚,知道了為什麼會覺著冷了。
王畏拍桌喝道:“死屍我都能找出破綻來,何況你一個小小婦人,也敢來糊弄我!說,你到底是哪裡人,又做過何事,緣何尋來我府上?”
向茵茵一會便不覺著害怕,剛才開啟身契那會,還覺得十分害怕心亂跳得咚咚痛,現在倒有些痛恨起面前這人,你丫肯定不是今天才發現做假的,真那麼厲害,一準接手時便發現了,為何那時不說,偏偏現在才來拷問?莫不是那時忙,一時沒空去找奶媽才選的她,現在找著了?
沒有啊,府上近來沒進什麼人?
想到這,向茵茵眼珠一轉,抬頭看主人的臉色。
很嚴厲,很有些假威風。嗯,雖然穿過來沒幾天,可是她知道電視裡奴婢犯了錯時是怎麼樣求饒的啊。
想了想,眼一閉,入鄉隨俗吧,一咬牙就跪下來,雖然沒擠出淚花來,便好歹聲音是顫著的,這樣聽著,會像是很害怕很惶恐的樣子吧。
“我本是個大戶人家的丫頭,誰知禽獸主人惦記著我長有幾分姿色,便用強納過我做妾,又哪知女主人心腸狠,誣陷我要謀害她,趁我分娩後昏睡之時,將我打得半死送回家來。家裡窮得揭不開鍋了,我這才走投無路,尋到府上來做事的。”
王畏沒能忍住抽了抽嘴角,覺得手臂上有些癢癢,這些話說得太厲害了,叫他起了一身雞皮子疙瘩。這女人說的是事實,身世也確實悽慘,緣何她說得這樣輕巧,像講話本子上的事兒一樣?一點事不關已不痛不癢的樣子,瞧她一雙眼珠兒靈活得,想什麼呢。王畏心想,家越兄是禽獸嗎?要仔細說來,我瞧著你也不是老實本分守規矩的好女娃子。
向茵茵看著他古怪的臉,想來剛才裝可憐沒裝多成功吧。她一個室友曾經說過,說你向茵茵是個天生愛模仿又模仿能力不強的人,學什麼都透著一股彆扭勁兒,瞧著怪噁心人的。
“那你就沒想著回去理論,白白忍下這口氣?”而且這麼些天了,一絲也沒見她露出有那方面的意思來,彷彿她真就是個鄉下婦人一樣,裝的功夫這麼厲害?
“肚子餓得受不了了,哪有心思想那麼多,再說了,家裡還有個瞎子老孃,萬一我真被弄死了,她下輩子怎麼過,所以,嗯,只好忍下來。”向茵茵大度答道。她若是原身子主人,說不定早爬回去拼命了,現在不不是麼?她沒有那麼偉大,為著一個女人的冤屈,盲目送了自己性命。
王畏斜眼皺眉看她半天。
向茵茵抬頭嘿嘿笑道:“主人既然一早便知道我的身份,還選擇了我,那主人肯定就不會再拿這事出來說。今天拿出來說,定是有什麼事兒是不是?您只管說,我能幹著呢,不論你要我做什麼,都成!”
不就是對付幾個婆子,幾個潑婦,還有幾個思春的少女麼?
一地又覺著剛剛說的話有些岐義,不過不管了,你老婆才死,要守孝的,敢想歪?
王畏瞧著她亮晶晶眼嘻笑看著自己,完全不見像受過什麼創痛後悲傷的樣子,心裡怪異,又不能問,只想著等家越兄從京裡回來後,好好問問清楚,應該就是這個女子吧?
王畏說:“那就好。這樣我便交你件事兒。我要你想法子防著,儘量不要叫那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