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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躁,近幾天身子也常常虛熱,經不住耗,覺得生活無望。
三兩個女孩兒陸續到了,有的來了問吳家嫂子兩句便走了,也有穿得極破爛單薄的,進來了也不走,跟向茵茵一樣,自己找個角落在這守著等,神色清苦又麻木。
向茵茵只能嘆息,生活不宜啊。
等到差點睡著,正迷瞪中有一個婦人進來了,抱著個正哭吵鬧騰的小女孩子,大聲囔囔:“吳家嫂子,他吳家嫂子,我聽說昨兒個有人來尋奶媽子,給的工錢還挺高的?”
吳家嫂子那會正被吵醒了,要起身去倒水喝,聽了她的話,“戚”地一聲笑說:“你娃都快七個月了,你要去給人家剛出生的娃做奶媽子?“
那婦人聽了便往前一靠,態度還挺橫,說:“怎麼個就不成了?聽說人家孩子餓得嗷嗷叫,我這是正好,可以幫上一幫。你開了門做這行當吃這口飯的人,怎地不說怎麼幫人尋著,反而要推開生意不做的道理。”
吳家嫂子重重哼了一聲,大聲問說:“不是我不幫你,我記得你娃兒三個月時,也說過要去給人家做奶媽子補貼家用的吧?結果呢,你在人家家裡做了什麼好事?人家主人家找我頭上來了,好傢伙,差點沒把我這屋子一把火燒著了,你還好意思再來。”
那婦人的孩子被這一聲吼得哇哇開哭,那婦人也懶得理會,只胡亂拍了幾下,罵了兩聲孽障,又來跟吳家嫂子理論:“是那家人太矯情,小孩了嘛,那個不吐幾回的,還說我粗魯,嫌我粗魯,這城裡自然是斯文人,人家願意做這個麼?”
“說得輕巧,我可是聽說,那孩子仰面躺著,嘴巴里,兩個鼻孔裡,回的都是奶,臉都憋青了,你還睡死在旁邊。”吳家嫂子聲音也大,嗓門也粗,比那婦人更有氣勢,立馬說得她老臉上一紅,嘿嘿笑說:“哪裡不有犯困的時候,也就那麼一回,犯得著這麼兇狠記仇的麼?你這回再給我引過去吧,好歹救人家小孩兒一命,可憐的小孩,這麼早沒了親孃。也只好我去了。”
向茵茵宅得久了很少見著這麼有生活氣息的人,因而看得有些在興頭上,等吳家嫂子差不多應下了這事,她才回過神來,這一回過神來,才覺得有些不對勁,覺得胸前哪裡有涼,低頭一看,娘啊。
胸前兩團溼潤。
天雖冷了,她穿的衣裳單薄,現下這會,嗷,要死了。
她聽過朋友們說過,一聽到自己小孩子的哭聲,便會有下奶的感覺,真有這麼神奇呢?她將眼光望向罪魁禍首。
可憐的娃還在她媽的懷裡挺著身子哭,求你了,別哭了,再哭,我就來陪你哭了。
向茵茵迅速起身,尋個無人大石塊後面躲著,用帕子將衣服擦了擦,焦躁萬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出去見人啊?
冷得兩牙打架,卻也只能不停將衣服扇著,期望著快點幹。
突然一件絳紅色襖子從天而降,向茵茵都差點以為老天開眼,往上望時,自己都為自己的腦子發暈覺得好笑。
那吳家嫂子臉色冷冷的,笑說:“虧得我沒將你當丫頭賣給人,不然,回來又來找我扯皮,我這名聲啊,都是叫你們這夥刁鑽的人壞了的。”
向茵茵連忙道謝,又有些不好意思就穿,只握了手上說:“我不是存心要騙你的。只是,實在為生活所迫。”
她這話說得太虛,但這會兒,她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婦人說,說多少。
那吳家嫂子臉便更冷了,說:“既這麼著,那我便更不能幫你了。”
向茵茵咬牙說:“別!您聽我說,我生過病,許多事記不住了,別人都說我是想害主子才被東家打死的,可我想肯定不是,不然這身子怎麼會是這樣子的。只是我一是找不到根本找不到東家是哪家,而且也想著便是找到了,賠上算也不定能得公道,上頭又有個瞎眼老孃,這才生生忍了下來,是想說來找個事兒做,先活了命再說。”
她對這個身子之前受過什麼樣的待遇,雖然憤怒,但不願竭了力去探尋,知道了也沒辦法不是嗎?向茵茵覺得,不論在什麼時候,律法都是向著有錢人多些的。
自己還是先過活眼前再說吧。
吳家嫂子盯了她一會,說:“你這條件,我跟你說句實話,在這裡乾等著,頂好了也是個在大宅院裡幹粗活的,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也不知等到了能做多久,如今那麼好個機會,我倒是要勸你,去試做看看。”
向茵茵立馬明白她所指,紅了臉說:“我還沒有嫁人……”
吳家嫂子一頓足,大嗓門說:“怕什麼?就你這樣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