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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上朝的大官們一樣的,當值時就在宮裡等著,不當值便可回自己住處,可不是像做宮女吃苦受累。上頭命著州府裡每年選人送上去考,府裡這兩年也看重,好些女人去學,那些不願嫁人的性子怪癖的女人,還有沒了男人的小寡婦都去呢,我看那些在府裡考中的,可跟他們男人考上秀上一樣呢,聽說還會跟著惠民藥局的醫官學好長一段時間呢,到時候就是沒考進宮裡,也長了臉面不是?”
“是啊,聽說那陳員外家的小姐也在學呢,聽說她發誓說不願嫁個尋常男子,可惜我年紀大了,模樣又不好,不然,我也去,也省得我男人天天喝酒了找我撒氣。”
向茵茵出來跟著她師父看診之後,又對先前的自已痛恨萬分,為著那一絲心裡過不去,顧忌世俗眼光,她白白浪費了多少力氣,明明這樣實際與書本結合才是進步最快的學習方法啊。
想到這裡,不免對那個吳大夫有了幾分怨氣,也不免說不來:“師父為什麼都不提醒我一下?”
“你急麼?我看你不急,我看你,沉浸在你那點破事裡,好像也過得還不錯。”吳大夫悠悠然開口一說。
向茵茵便又被氣得滿臉燥熱,低下頭來又萬分過意不去。
“你急麼?”
向茵茵對他一肚子氣,只點點頭。
“你要真的急的話,今年十月那次州里的初選,我就給你報名了。”
向茵茵連忙搖頭:“不行,太趕了,只剩幾個月了,我連皮毛都沒學著。”
吳大夫嘆氣道:“這便跟其它考試一樣,便是選不上,多考幾次,有了經驗下回便更好過些,你若能選得上,離宮裡正式大選,也還有大半年時間可以學。再說,也不是一考上就讓你給那些皇后妃子們瞧病,怕什麼?要的是有機會找得著人跟著學。”
向茵茵便只能應承下來。
過了兩個月時間,她師父便挑時候她開始上門去給一些大戶在家老太太小姐們診。
向茵茵自然不敢,又被一頓訓:“你怕什麼?我叫你去,自然是有道理,便是實在不會,再叫人回來找我!”
向茵茵去得多了,心裡才有了些底,婦人家的病,除去富貴太太們窮折騰外,大部分不外是婦科病,仔細一詢問下來,便有了初步診斷,再細細詢問,鑑別一番,便不怕了,再到開外用內服方子,竟然也不顯慌亂,有時複診時,還能得到誇讚。
這天她才跟著一戶人家的僕人進了主人家院子,便瞧著寬闊院子裡兩個年輕男人迎面過來,那僕婦趕忙領了向茵茵在一棵盆景旁站住了,略作遮掩,一面向主人彎腰行禮。
向茵茵平平靜靜站在那,低頭看著自己腳尖,心想買的這雙鞋真不錯,這個時代的人繡功就是不一樣。
等到頭頂那種被人盯著看的感覺過去,她才籲出一口氣來,跟著那名僕婦往前走。
還是有受打撓,有些顛三倒四對那貴婦人詢問了又詢問,直到對方用十足懷疑眼神看她,才慌忙收斂回神,認真應對。
貴婦人講究禮節,還是讓先前接她的馬車送她回去。因為天色不早,便直接將她送回了家。
屋子裡已經有些昏暗了,她不知道自己老孃在忙什麼,只看見堂屋中間穩穩坐著一人,用兩指輕叩身旁的小方桌,悠悠然在等人模樣。
向茵茵抿了抿嘴唇,上前笑問:“林大少爺光臨寒舍,有事?”
林家越一笑,說:“我今晚住你這。”
這一句話便氣得向茵茵血氣上湧,說道:“先前你付我銀子我陪你睡便當是我只個賣身過活的人,只是當時便說好了的,如今生意做完了,您不能再這樣,這是無賴行徑。”
林家越笑道:“既然有一,便可有二,我再付你錢兩便是。”說完,便伸出長手臂來,摟住了向茵茵的腰身。
向茵茵一個哆嗦,早已立夏,天氣已燥熱,她便穿得少了,便那隻大手隔著薄薄衣料子壓在腰骶,向茵茵只覺得體內一股子被喚醒的,直向外衝向四肢頭頂,渾身便沒了力氣一樣,面上也烘烘熱,整個人都僵住了不敢亂動,她想掙開那隻大手,卻身體不爭氣,只覺得那樣被人握著,身子很舒服,過了一會才能掙開,說道:“先前便講好,過後我可自己尋人嫁了,你不會再從中作撓的。我已找著心上人了,你便不能再這樣出來,毀亂我的生活。”
“哦,這麼快便找著了,你還真是,該怎麼說你,這樣,是不是叫做,水性楊花?”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啊,卡著卡著就差點坑了。
不過這段時間裡,我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