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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她這是……嫌棄他?!!
所以沒有所謂的投懷送抱,只是身子發虛站立不穩?所以摸到他那裡純屬意外,然後那臉上的驚訝揶揄甚至有些鄙薄的表情是真?
程向騰又有種想再掐死她一回的衝動。
真的嫌棄他?膽敢?竟然?
他危險地眯著眼,然後忽然反手握住了武梁的小手,還用拇指曖昧地摩梭著她的掌心。
真的或是假的,抗拒或是嬌羞,他要掌控,他要確認。
武梁正不知道這位怎麼忽然情緒又不對了,變臉比六月天還快啊。忽然手被抓住,還以為人家也要有樣學樣報復回來,啃咬一口甚至掐斷爪子什麼的呢,當下便猛掙猛甩。
角力,她如何會是對手。她越掙,程向騰抓得越牢,並且很快把她的手拉到了身邊,捂摁在自己胸口處。
待武梁見對方也並沒有什麼危脅到生命安全的舉動,便消停下來。她抬眼看著程向騰,對方也正眼睛緊盯著她的臉看。
有那麼一刻,室內安然,兩人對眼,姿勢親密……氣氛怪異。
武梁有些理解無能,這個,什麼情況?
……有病?
程向騰目光鎖定她,只見女子的眸子水潤清亮,在他刻意的注視之下,並無半點兒扭捏之態,有的只有疑惑和戒備。這讓程向騰心下更為著惱,手下不由使力一握。
“二爺?”武梁痛叫出聲,一臉驚疑不定的打量著他。
程向騰也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幹嘛呀,竟然想要試探一個小女子的心思。
一個奴才而已,她的心思重要嗎?
他猛地燙手似的撂開了她的手,轉身大步向外走去。
武梁:……
…
剛才不過是情形陡轉,武梁一時反應不過來,如今再看程向騰那小男生般的彆扭表現,心裡隱約便有猜測:勾引與反勾引?
有門兒?
可惜領悟得有些晚,人家如今已甩手要走人了。
她拼了這麼老鼻子勁兒想攻略這個男人,如今終於看到點曙光,她怎麼能這時候放人?
忙忙“唉”了一聲叫住人,撿起剛才的話題問道:“請問二爺,我應該先從哪項開始改起好呢?請二爺給點兒提示。”
程向騰繼續走,不理。
“二爺覺得不用改麼?”武梁滿含期待又問道。心裡卻暗暗來氣,這男人又回到了裝X模式,渣骨頭好難啃啊。
程向騰腳步一滯,逼他開口?他偏不說。不改?不改就等著找淬吧。繼續往前。
武梁急,忙換上半哀半怨的聲調幽幽道:“還以為二爺既然肯替人家施救,就是原諒人家了呢,原來竟是我想多了?既如此,二爺剛才就扼死我算了,何必多留這麼一口氣兒呢?……還是說,二爺其實並不能作主後宅?”
程向騰黑臉,激他?挑撥?真是什麼都敢說呀。
終是忍不住回頭,甩了她一記冷眼。
不知道為什麼,武梁就想起剛見到程向騰的時候來。那時候他快走出院門,然後也是這樣子回眸一瞪。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可是當初那一瞪之後,便是挾風雨之勢的掐人。如今這一瞪,只盡顯傲驕本色,毫無威脅性可言啊。
可見歷史也總是在不斷地進步的。
武梁抖擻精神,調高聲調,叫那快要撩門簾的人,“二爺!能不能最後求二爺一件事兒?”
程向騰沒有回頭,但到底頓住了腳步。
心裡默默哼了一聲,有如今求的,早那麼裝腔作勢地犟頭做什麼。
武梁見了,卻覺寬心。肯留步就好啊,哪怕從頭再來呢,人在,希望就在。人若走了,她對空氣使勁兒去?
“我知道,尊卑不分,以下犯上,這理由儘夠主子們正大光明地處死我了。二爺不肯相護,我能理解,誰讓我誤傷了二爺的金尊玉體呢?如今我也不敢多辯,反正賤命一條,你要便拿去就是。”
“只是,能不能求二爺,便是死,也請給個痛快了結,尤其別將我交給後宅兒婦人們處理,我怕那些鈍刀子殺人的陰招。”
主子要人命,還由得你挑揀由誰出手和用什麼方式麼?不過前半句已經讓程向騰聽得鬧心了,哪裡還顧得上理會後面的。
剛才若不是發覺自己救治了她,只怕咬完了手臂後敢直撲上來咬喉嚨呢。還“賤命一條拿去就是”,她有這樣的自覺?
這是跟他玩哀兵政策還是玩以退為進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