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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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
“他們四位不賣,有啥法子?馮二哥,你先回,我得去西京洛陽那邊。行首吩咐,若這裡談不成,就去西京魚行,哪怕高價,也找些魚回去救急。”
“成。豬行、炭行的事也急等著我,我就先回了。”
蔣魚頭送馮賽到鎮子東頭的路口,才止步告別。
馮賽上馬行了一陣,心裡升起一團疑雲。回頭看蔣魚頭還站在路口望著,便繼續催馬前行,繞過一個灣口,估計蔣魚頭看不見時,才停住了馬。
不對——
先是蔣魚頭的態度不對。
第一,魚行大麻煩雖然是由那個於富一手造成,但馮寶是中間牙人,多少也難辭其咎。這一向害得蔣魚頭四處奔波,捱了行首張賜不少罵,他對馮寶自然十分惱怒,連帶對我也隱隱不喜。他是汴京魚行的總管,地位雖不及行首,卻也遠高過我,往日又沒有生意交接,按理而言,完全不必顧及我之情面。然而,一路上他跟我說話,都十分客氣,似乎怕我什麼。
第二,於富去黃河上游攔斷了魚源,又替黃河魚商省去了洛口及汴河下游稅關的麻煩,那四位黃河魚商自然不必來洛口。然而,蔣魚頭一到洛口,立即急急尋找黃河四商,似乎斷定四人一定會在洛口。而且,迅即便找見了。看似意外,恐怕並非意外。
第三,黃河四商始終拒絕把魚賣給蔣魚頭。蔣魚頭是個急躁人,這種時候,他按理會惱怒,至少也該質疑,黃河四商為貪利,先失信違了和汴京魚行多年的舊約,才和於富定新約。蔣魚頭卻沒有惱怒質問。
第四,剛才分手時,他本要趕往西京,卻先將我送到東邊,一直看著我走遠。這麼做當然不是出於尊重我,而是……戒備我。戒備什麼?
答案恐怕在黃河四商——
第一,黃河四商是魚商,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