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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左邊拿疏寒散和桑姜露來,都是拿西洋琉璃瓶子裝的。”畫月和書月領了命,各自去了。虞氏這才轉過身來,又在錦言頭上摸了摸。這是第一次認真看這個新來的嫡小姐,瘦瘦弱弱的,衣裳也穿不滿,露出來的小胳膊不堪一握,面色皙白如紙,下巴尖尖的,再看一旁的錦心光豔照人,哪裡能知道這才是嫡女呢!
陸姨媽坐在一旁,一邊喝茶,一邊在心裡給錦言做了個總結:沒有品味,沒有健康,沒有地位的三無嫡女。
這時,外院的丫鬟晴蘭進來福身道:“太太姨太太,老太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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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唇槍舌劍
聽說老太太來了,錦言仰躺著摳床板:唉,這連府裡的訊息都是長了翅膀會飛的。
老太太由徐姨娘扶著,邊走邊笑:“聽說姨太太來了,有些日子沒見了,要早告訴了,我好讓廚房準備下姨太太最愛的金絲棗糕。”說著,徑直走到軟榻坐下,把柺杖交給徐姨娘拿著。榻上躺著的錦言、地上跪著的阿棠、滿地驚慌的丫鬟,老太太似乎一個也沒見著,只笑著客氣。
陸姨媽端著茶杯喝茶,緩緩嚥下一口,才點頭笑道:“老太太身子骨可好?”
老太太緩緩說道:“我是土淹脖子的人了,七十瓦上霜,八十風前燭,算來我還有幾年能為兒子媳婦操持操持,再辛苦也得撐住了。成家容易養家難,姨太太的妹妹又是個不慣操心的,反而能享享清福。”
虞氏見她的位子被老太太坐了,只好轉身坐到陸姨媽身邊,玉衡也沏了熱茶給老太太奉上。老太太揭開茶蓋看了看,便微笑著擱在案上,淡淡說了一句:“我房裡難得能見著六安瓜片,是明甫怕我看見了會想起你公爹。”
過世的連老太爺是六安人。
虞氏聽老太太這樣說,只好轉頭對玉衡道:“給老太太換君山銀針。”
這會兒,書月喘著氣跑進來,手上拿著兩個小瓶兒:“太太,桑姜露沒有了,我看惠清丸能用,就自作主張拿來了。”轉眼看見老太太穩穩坐在榻上,趕忙噤了聲,退到一旁行禮。虞氏接過藥瓶在手裡看了看,點了點頭:“快給言姐兒用上,於大夫估計也在路上了。”
“不用了。”老太太的茶杯碰在茶案上一聲脆響,“我讓木棉去請劉大夫了,媳婦也別忙活了。言姐兒真是個不穩重的,既然帶著病,為何還要見客呢?萬一過了病氣給姨太太可不好了。”說著,起身接了柺杖,徐姨娘一個眼神,兩個孔武有力的嬤嬤就要架起錦言。
“慢著,”虞氏臉色微微發白,扶著書月起身,“言姐兒這個樣子,出去再受了風可怎麼了得。不如就在漪蘭居歇下,先喂些疏寒的藥,再等著於大夫就好了。我這裡暖和,挪來挪去費事不說,還耽誤了病情。”
老太太立在門邊,側目笑說:“媳婦平日裡不過問家事,有些緣故是不知道的。於大夫自然不錯,可擅長的是疑難雜症,府上若沒有什麼大病,從不會輕易勞煩了於大夫,言姐兒受了些風,何必去動用於大夫,說出去了讓人家議論咱們家小題大做。”
虞氏心思任直,最不愛跟人兜著彎兒講話:“哪個大夫不是大夫?這個於大夫還看不得言姐兒了麼?到底是於大夫氣焰囂張,還是婆婆無端生事!”
徐姨娘不等老太太開口,先“噯喲”了一聲,軟語相勸:“太太氣性也忒大了,老太太也沒說不給言姐兒治不是?劉大夫在擬方開藥上面也是不錯的。大家都是為了言姐兒……”
虞氏冷然打斷:“為了言姐兒?聽說清早的時候枕風閣就遣人去求婆婆請大夫了,現下都日落黃昏了,大夫呢?婆婆只怕別人議論咱們家小題大做,就不怕別人議論咱們家罔顧人命麼?”
老太太氣得一個趔趄,徐姨娘趕忙說:“太太說的哪裡話,言姐兒難道不是老太太的親孫女,不過是今日忙到現在不得空罷了,言姐兒昨晚上還活蹦亂跳的,今兒來了太太這兒就這樣了,恐怕是跟太太撒嬌呢。”言下之意,是錦言在裝歪。
這時,陸姨媽微笑著悠悠開口:“真是各家有各家的規矩,在陸家,姨娘若敢跟主子還嘴,那可是十個掌摑伺候。”
徐姨娘臉色倏然一變,咬了咬銀牙,退到一邊,側頭跟錦心使了一個眼色,又意味深長地深看了錦言一眼。母女連心,錦心略想一下便領會了,不動聲色地移到錦言所躺的榻邊。
“當家人,惡水缸!”老太太鐵青著臉開口:“我是唱白臉唱慣的,我老婆子心裡敞亮,就不怕別人潑我髒水。古語說婆媳親,全家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