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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裡沒個五十一百兩銀子還是別進去丟人現眼了。
但即便是價錢高,還是有很多人來,男人便是如此,圖新鮮,圖美貌,說不定還能和這裡的姑娘談點感情出來,這不都是舉著尋知音人的旗子來掩蓋自己圖人身子的事實。
鴛鴦閣裡一間屋子內,正上演著談感情的一幕,靠窗坐著個男子,閒散的神情,手裡拿著一杯酒,視線落在對面正給他彈琴清唱的女子,此女子生的動人,不是豔麗,而是清俗。
指尖撥著琴絃,那眸子勾人的朝著男人看了一眼,隨即垂眸,臉上是含羞,吟唱聲像是故意走了調,這麼一顫,倒像是呻/吟。
紗的外套披在身上,露出兩邊香肩,裡面僅是裹胸的白色裙子,長髮垂在鎖骨間,她一動,髮絲便在這露出的肌膚間繞著,俏皮的要往裹胸裡面鑽。
這樣的畫面哪個男人看了不是血脈噴張。
一曲畢,女子見男子反應不夠,起身款款到了他身側,捱在他身旁,軟軟的貼著他,仰視他,聲音裡透著委屈,紅潤的嘴唇張合著埋怨,“邵公子,您今天是怎麼了,阮兒彈了琴給您聽,您都這神情。”
邵子銘伸手勾著她的下巴,低頭慢慢靠近,女子閉上了眼,睫毛顫抖。
可半響,那嘴唇都沒有落在她的嘴上,而是聽到了他一陣輕笑,“阮姑娘,你有什麼珍貴的東西。”
阮兒睜開眼,嗔了他一眼,“邵公子,您可真壞,阮兒珍貴的,不是給了您。”說完就伏在他的胸口。
“阮姑娘沒有別的珍貴之物了麼。”邵子銘漫不經心的問著,阮兒想了想,“七歲那年被爹賣到這裡,娘給過了一根桃木簪子,這是她身上僅有的首飾。”
“東西還在?”
“在的,阮兒儲存的好好的,前幾年打聽回來的訊息說娘病死了,這簪子就是她留給阮兒唯一的念想。”說著,阮兒的雙眼不禁含了淚。
邵子銘輕捏著她下巴,心疼道,“怎麼哭了呢。”說著低頭去吻她落下的眼淚,身下的人顫抖著,阮兒伸手勾著他的脖子,以為他是要抱起自己了,卻不料邵子銘鬆開手問她要這簪子,“不如把這簪子送給我,如何?”
阮兒一怔,不懂他為何開口要這簪子,但卻是順從的倒在他懷裡,“邵公子喜歡的話,阮兒可以送給您。”
這應該是痴纏的一幕,邵子銘在聽完這句話之後卻不滿意,“不對。”
阮頭抬頭看他,“邵公子?”
邵子銘拋下她站了起來,語氣也沒這麼溫柔了,“既然是你娘留給你最珍貴的東西,你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送給我了呢。”
“邵公子是阮兒最珍惜的人,阮兒相信邵公子會保管好這簪子。”阮兒不理解自己哪裡說錯話了,起身到他身邊,輕輕靠上去,“只要邵公子想要,阮兒願意把所有珍貴的東西都給您。”
下一刻,不是她期許中的擁抱,邵子銘推開了她,眼底不明意味,“既然是你最珍貴的東西,我問你要的時候,你該說不給,為什麼你這麼輕易的就說送給我了呢。”
阮兒失措的看著他,他想要的,她給他沒有錯啊,一年多來一直都是如此,怎麼忽然就變了呢。
邵子銘摸了摸她的臉,神情再也沒有剛剛坐下時候聽曲時的閒散,“我要回去了。”
“回去哪裡?”阮兒一時半會沒緩過神來,“邵公子,您要回哪裡去?”
邵子銘再看這屋子裡的一切,那為了討好他的裝扮,忽然覺得乏味的很,低頭看這個驚慌失措的女子,邵子銘笑了,“自然是回洛都城去,阮兒啊,你在鴛鴦閣這麼多年,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
“邵公子您不是說就喜歡這樣的阮兒。”阮兒哭了,那眼淚從中落下,臉上一抹悲慼的神情,連哭都是這麼的漂亮。
是啊,他說過喜歡孩子氣的阮兒,喜歡穿輕紗薄衣的阮兒,喜歡把床幃上都換成是透紗的阮兒,這些都是他說過的,可他為什麼現在覺得有些乏呢。
阮兒見他不說話,心中急切,臉上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而是小心問他,“邵公子,您會帶阮兒去看那日落日出的,是嗎。”
邵子銘回神,環住她的腰帶到自己身前,低頭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似笑非笑的應承,“是吧。”。。。。。。
☆、第46章 。都不必理會
八月二十六清晨;回城的船靠岸洛都城的碼頭;天濛濛的下著一些小雨;陸家的馬車等在碼頭上,接了人,先送林清苒回了林家;繼而才回去陸家。
林清苒去過陸氏那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