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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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放心,那什麼不是說的好嘛,食皇上的糧去皇上的憂,奴才生是皇上最忠心的奴才,死了那更是皇上最忠誠的護鬼,嘿嘿,皇上放心吧,奴才就是被人割去了全身的肉也不會露出去一個字,更不會讓那些相關的人出了岔子,保準是合了聖心。誰要是敢違了皇上的意,那奴才是每一個不饒的……”
“如果……太皇太后那裡問起——”
哈代滴溜了一圈眼珠子:“看皇上說的,太皇太后主子也不過是關心皇上的身體與龍嗣,奴才自然是實面上有什麼說什麼且都是她老人家同全天下的人都清楚明白的,嘿嘿,奴才的心,可是最實的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還能不知道奴才的。”
主奴二人這裡互對上了眼子,都十分滿意雙方的心思。
與聰明人說話,從來都是眼光子裡的事,多一字亦失了先機。
“昏鴉盡,小立恨因誰?急雪乍翻香閣絮,輕風吹到膽瓶梅,心字已成灰。”
正月裡的南苑雖是海溝依舊可淹印於風雪間越是白茫茫片野。
丟脫了溫腕等人,只帶了小九子一人,寧芳躺在背雪的坡下,想看看是不是真有白色的狐狸。
聽到這句由上飄來的詞,不知怎麼的,便腦海裡思起一個委在床前側腮白女子,用低柔的聲音吟誦著:“我願望的小太陽,如果你沉沒了,就睡在大海的胸膛,在水母銀色的帳頂,永遠有綠色的波濤喧響。讓我也漂去吧,讓陽光熨貼的風,把我輕輕吹送,順著溫暖的海流,漂向北方……”
可那個女子不會在自己清醒的時候吟這首憂傷的近體詩,她永遠都在自己看見的地方綻放溫柔與鼓勵的笑顏。
輕輕的,踏過剛積的春雪,走上了那個矮坡。坡下是一片蕭索的海子,沒有春夏裡的繁華與喧鬧。
著藍色厚袍的男子背立在海子邊,雖然看不見樣子卻可以從他的詞裡聽出他的寂寞與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