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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怎麼哄女人?
姿態不曾少得低,笑臉不曾少得多,認錯不曾少得氾濫……
可寧芳愣是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更別提上門了。
當然,在外人眼裡,皇上與皇太后一樣是母慈子孝,這門面功夫寧芳還是知道做的。
湯泉行宮就這麼點子大,幾乎磨個身子便能見到面。
寶儀是個極聰惠的,玄燁並不敢再提她出來,便常常白日黑夜的“知錯”“求饒”卻隔幾日便領了“小妖精”隨行還偏偏被皇太后撞個正著。
眼見著皇太后越來越火,李德全瞥了歪在榻上的皇上幾眼,是欲言又止。
“怎麼?有話對朕說?”
李德全躊躇半晌還是說道:“皇上這麼一而再的……不是故意惹的主子不快嘛。”
李德全跟了自己多久、是個什麼樣的人,玄燁再清楚不過。連著日子裡發生的點點滴滴他要是還不明白自己的那些心思便不是李德全了。可自己不說他也不點,自己就算是說了他也不敢透露一絲絲點兒。
“依你看,你主子對朕……可有那份心?”
李德全把頭縮縮,這種事,不知道永遠是最好的,不過他也清楚,皇上不可能不知道他明白:“回皇上,奴才看……難。”
玄燁倒是沒惱,只是點了點頭。
“那你看,最近,太后的心情如何?”
把那張對著他都受牽連不給好臉色的樣子回想了一番:“很糟。”
“哈……什麼時候最糟?”
把這前後排了排,李德全立馬明白皇上的計較,便也不出聲了。不過,就算真的有效,太后還真的能從了?
“成與不成,又豈是一二年的事……不過,總是要有所行動……”我不想就這麼過一輩子……一點都不想……
皇上左手握著一紅色物什出神,李德全清楚那個荷包的來歷。一路走來,除了素心怕只有他是最清楚不過的。
想著可能發生的未來,心裡也是七上八下。可主子們的事做奴才的能有什麼立場阻止?更何況,這二位的事就是別人想插上一腳也只怕是以蛋擊石。
李德全整了整心思,他不敢想,也不怎麼願意想,反正是要隨了皇上的,怎麼著也由不得他來思量,只要守了口老實辦事便可。
喜濃把佟佳氏扶侍上床,見自家主子眉輕擰,便勸阻了:“娘娘,這不在宮裡也沒多大的事,您何不安心靜養,何必還煩那麼些瑣事。”
寶儀接過茶碗喝了一口便躺下:“這張氏不是聽阿瑪說是鰲拜送上的美人嗎?”
“沒錯的。”
“那便奇了,怎麼反到比鈕鈷祿氏這個正妃更受寵呢?”
喜濃把茶碗放了,坐在床前角凳上:“這奴婢也奇怪。雖說有些姿色,可與正妃相比還是差上那麼一節。皇上的心思,還真不好揣定。”
寶儀近宮也近年了,宮裡那麼些女人的事多少看得清。鈕鈷祿氏雖是表面“風光”,可內裡一年也受不到幾次“寵幸”。反是張氏,接二連三育過子嗣,雖均夭了,然在宮裡卻是誰也不能否認的存在,連那些十年新入宮的也不曾減其風頭。按理,與鰲拜相關之人已是很難有什麼機會,只看那隨張氏同時被送進宮的幾位便知,早已形入冷宮。可這張氏不但受了寵還寵勝正妃,這心思,怕就不簡單了。
要說小三的用意,還真如寶儀兩相對比二人的計較,是小三刻意為之。你要說小三是千古一帝、仁君廣懷也沒錯,可也沒規定心胸寬廣之人便事事都是寬的。這不,這位皇帝陛下可是從來沒曾忘記過當年鈕家正妃對寧芳這太后一時不慎的過言,從鰲拜在時便不曾讓她好過,硬是提了一身份、相貌、學識、氣度皆比鈕氏差的張美人成了寵還偏偏住在一個宮裡朝夕對著,打的是什麼“小人”的心思不言而寓。可寶儀是不知道這段的,恐怕連鈕鈷祿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幾翻境遇是為何因何。
寶儀是不是個良善的我們先不說道,只一點卻是宮妃們不及的——極愛思量。
她有個聰明的腦子,自小身教又好眼界比一般男人都高,更何況天性便是個愛琢磨的。這也難怪用了她一次小三便棄而不用了。
鈕氏與張氏之事她思量著也不是一日了,只是最近空了又正好抵上張氏伴駕的機會才好好專思一事。
喜濃是知道自家格格的,想不出個什麼怕是連覺也不得安眠的,沒有辦法,只好取了繡活邊上伴著。哎,沒有半夜是過不去的。
南屋裡,二人都已睡去。一個人由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