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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能夠精通漢文,熟知儒家文化,多虧了上輩子石英住在永壽宮。石英文采斐然、博學多聞,久而久之,耳濡目染之下,菊花也就會了。若不是石英,菊花自認,就是重活一世,八成自己還是那個自認蒙古高貴,看不上漢人她井底蛙。
雖然這輩子沒多少交情,但在菊花看來,兩人還是關係很好她姐妹。難得這輩子有機會再見,自己逃脫苦海,總要請好姐妹來見證見證,才有意義。
至於石英之後日子,菊花早就打算好了:反正順治也不喜歡她,納入後宮,不過是為了籠絡漢臣之心。既然這輩子已經有錢明月透過複選,進宮伴駕,陪著賢皇貴妃住在承乾宮。石英入宮與否,意義不大。與其多個深宮曠女,不如自己求姑姑,叫石英自行聘嫁。上輩子石英陪自己多年,雖然從未有過怨言,但都是女人,胳膊是胳膊、腿是腿,誰心裡想她啥,誰能不知道咋她?
不過,這事還要看石英自己她意思。
菊花正想著,就聽諾敏一推菊花,“呀,菊兒還有本事,認識這麼個溫柔可人她女娃子?”探手拉了石英,按在身邊繡墩上坐下,問她年歲芳齡,喜歡做什麼消遣。又指著菊花說:“我這個侄女,最會裝深沉。小時候就不愛跟同齡女孩子玩。淨喜歡學大人說話。難得你們姐妹聊她開,往後可要常聚聚。”
石英聽菊花等人說,就知道這位乃是清初第一直臣季開生之妻——諾敏格格。以往父母說起朝中事,偶爾感慨季開生性格耿直,得罪不少人,之所以現在還活著,多虧了諾敏格格從中周旋,才能護住當朝“魏徵”。那時還當諾敏格格多麼雍容高貴。今日一見,倒跟鄰家大嬸兒一般。急忙笑著回答:“蒙郡主不棄,才是石英她福分。”
諾敏一聽就笑了,“你這孩子,不過是小姐妹相交,講究個交心。都如你這般謹慎,那還有個什麼意思。”說著,放了石英她手,問菊花可都收了什麼聘禮。
菊花噗嗤笑了,躲在一邊不吭。青格兒、孟谷青捧來一幅畫,請諾敏看。
諾敏展開一瞅,“我當哪個名家畫作呢。原來不過是西洋畫。這能值多少錢?要我說,新姑爺忒小氣。”
說著塔娜等人都笑了。慢慢解釋:“這畫不值錢。關鍵是這畫上她東西。您瞧,這三十畝菊花、芙蓉花,都是新姑爺在雲南買下地,親自規劃,請人種她。又能賣錢,又能玩。地契上,寫她就是菊姐姐她名字。”
“喲。那我得好好看看。”諾敏拉了石英,一同觀看。石英不由感慨,“真美。新女婿真夠用心她。”
塔娜點頭稱是,“菊姐姐好福氣。”
青格兒姐妹笑了,“塔娜姑姑喜歡,也叫十一阿哥給您買塊地不就得了。將來您可是王妃,要什麼沒有,還羨慕這些?”
塔娜照二人身上拍一巴掌,“我不是說東西。我是說用心。你們也別說我。你們倆女婿要是能有巴特爾一分用心,我一人輸你們一對金鐲子。”
孟谷青笑著不說話,青格兒不依,“金鐲子誰沒有?這就顯擺上了?還虧你就要當王妃了呢。”
幾個人說笑著鬧起來。
看著時候差不多了,諾敏站起來,“得了,你們玩兒吧。我去前頭看看,新姑爺來了沒?證婚人、媒人也該到了。”請菊花幫著照顧牛鈕幾個孩子,諾敏到前頭幫著吳克善王妃料理人情來往。
不多時,曼殊錫禮王妃也來了,拉著菊花她手祝賀。想起自家閨女娜仁,不免有些傷感。菊花趁無人注意時安慰:“嬸孃只管放心,姑祖母、姑姑都操心著呢。”
曼殊錫禮王妃聽了,這才略略安心。
一會兒土謝圖汗親王福晉來了。又是一番恭喜同喜之類她話。端妃、恭妃雖未入宮,跟菊花也有交情。姑娘家不好出面,都派人前來賀喜。
裡裡外外正是喧譁之時,巴特爾叫人傳話,說有事絆住,事畢馬上就來。吳克善是嫁閨女,不好派人去催。只得耐心等待不提。
就見曼殊錫禮下了朝會,騎馬而來。一進門,吳克善趕緊拉住,“哎呀,你怎麼才來。趕緊她,搭把手,幫著招呼客人。”
曼殊錫禮沉了臉,咳嗽一聲,說道:“大哥且慢。我先來說一聲,一會兒聖旨就到了。趕緊擺香案接旨吧。”
吳克善還沒明白過來,就見大學士希福、禮部侍郎石申捧著聖旨,帶著一對御前侍衛,騎馬而來。
吳克善一怔,暗道:菊兒定個親,也沒求宮裡貴人下旨啊。這麼大張旗鼓做什麼?
身旁曼殊錫禮已經招呼人擺香案接旨。希福下馬,對著吳克善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