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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漪瀾宮後,貴妃便打發了子曰。被貴妃帶著出去了一趟,自然會有人好奇,只不過貴妃宮裡宮規嚴明,她們也不太敢急吼吼的上前問子曰,只能等晚上私下問。子曰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照實說了,旁人無不羨慕子曰的這份好運。
不知是不是好運連連,還是穿越女光環發作,子曰心心念唸的大腿——聖母皇太后要召見她。接到懿旨時,貴妃直接派人來找子曰,讓子曰跟著聖母皇太后的人去了。
子曰以要見太后,以鄭重為由,想換身乾淨的衣裳,她的話很懇切,來傳懿旨的是太后身邊的人,雖然覺得要等一會很麻煩,但心底對子曰的識相還是很認可的,只不過嘴上卻是不耐煩的讓快點。
子曰藉著換衣服的空擋快速的看了那本升職攻略的中級部分——投其所好。粗略的看了關於女人的部分,女人愛美,重口腹之慾,再沒有摸清那人性子的時候,以這兩個方面入手絕對不會錯。
做好準備後,子曰跟著康壽宮來的宮女離開漪瀾宮。宮裡的女人都喜歡罰站,子曰到了康壽宮後,說是太后在小憩,要等一會兒,子曰只能認命的等著。
大約過了一刻鐘,子曰才被人帶進內室,眼角微垂,大致能看清內室的擺設,簡潔古韻,和貴妃金碧輝煌的漪瀾宮完全不同。行禮後,子曰便不動,等著喊起。
太后坐在軟榻之上,手撐著額角,閒閒的看了眼子曰:“起來吧。”
“謝太后。”
靜了莫約四五秒,太后道:“模樣還不錯,宜人沒騙哀家。”
一旁的嬤嬤笑道:“德妃娘娘心誠,說話自然也是實打實的。”
“你叫什麼名字?”末了,太后又加了句:“入明,這丫頭是個耐看的。”
被喚到的嬤嬤笑了笑:“太后所言極是。”
“奴婢子曰,太后娘娘宛若高貴的牡丹,奴婢只是路邊的雜草,當不得娘娘的稱讚,奴婢羞愧。”子曰現在睜眼說瞎話的功夫越來越溜了。
太后笑了兩聲,朝入明道:“這丫頭嘴真甜。”
入明道:“娘娘可不就是高貴的牡丹麼!國色天香。”
太后臉上笑意洋溢,指著屋裡的人:“你們啊,一個個都會尋哀家開心,哀家都老了,國色天香該是形容他們這些年輕人了。”
幾句話下了,子曰也尋思著這太后還算是個好相處的,便恭恭敬敬道:“奴婢斗膽,娘娘雖猶如綻放的牡丹花,但國色天香確實難以形容太后娘娘的風姿,您雍容華貴,舉手投足的風韻是旁人難以企及的。皮囊之美稍顯膚淺,由內而外散發的美才是光彩奪目,令人移不開眼的。”
這話不說說得滴水不漏,卻著實對了太后的胃口,她的年紀擺在那兒,不管怎麼保養,別人怎麼讚頌,都是無法改變的,子曰的話是從年齡層上讚美的,卻沒將年紀說透,作為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聽了心中自然無比舒暢。這宮裡,除了嫡太后和她年紀相仿,旁人可都只有皮囊之美。
子曰這話說得也還算是事實,就是遣詞用句的時候誇張了點,要想想太后曾經是先皇的寵妃,樣貌自然是上乘,就算年紀大了,常年養尊處優,加之幾十年的高位姿態,不就是一股別人難以模仿的神韻麼!
太后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細縫:“你這丫頭,一張小嘴這樣會說話,做個下等宮女可著實屈才了。”
子曰在漪瀾宮裡被調。教過,那些嬤嬤見她好性子,紛紛指點過她,所以此刻她也沒有以前那種傻樂傻樂,很是忱摯的說道:“奴婢是真心覺得太后您光芒萬丈。”
太后更加樂了:“哀家越來越喜歡你了,你都會做些什麼?若是有拿手的,哀家就跟貴妃要了你。”
這話聽著不像是開玩笑,但深層次的意思子曰還沒敢想,顧一條一理的回道:“奴婢愚鈍,又出身鄉野,比不了宮裡的其他姐姐,會的東西真不多。”
太后‘哦’了一聲:“說說,你都會些什麼?”
“奴婢進宮就去了浣衣局,所以會洗衣服,之後又去了冷宮,伺候了一位昭儀娘娘……”
“昭儀?”太后臉色一變,高聲打斷了子曰的話。
子曰心下一驚,擦!不會這昭儀是太后曾經的對頭吧!子曰默默的給自己扇了兩巴掌:要你多嘴,說那麼詳細做什麼!
“你在冷宮伺候的是位昭儀,你快說說,那位昭儀如今怎樣了?”太后急急的發問,最後略帶惆悵,卻又似喃喃自語道:“她還好嗎?”
瞧著太后這個樣子,子曰推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