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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廚房做雜役,後來也一直待在小廚房裡,甚少能出來。雖然許久未見,但從今往後,主子可每天都能見到奴婢了。”
子曰聞言喜不自勝,便回頭向她笑:“這是我一直希望的。”
隨後,小桃又跟子曰聊起了一路安靜的安安。小桃是太后賜來照顧安安的,對小桃子曰本能的相信,就算這麼久沒見,她還是相信小桃不會變,再說了,有太后把關,小桃也不可能是別人的人。說起來,有小桃和張嬤嬤一起照顧安安,她心裡也安心多了。
魚服沒有跟著去康壽宮,見主子領回來一個陌生面孔的宮女,有些疑惑。
在子曰眼裡,魚服也算得上是她的心腹了,她試過幾次,跟魚服說一些不能說的話,得到的結果是皇上不知道。有了這一層,子曰也沒想過瞞著她和小桃以前的事情。
回來後,安安就有些昏昏欲睡,將他哄睡著了之後,子曰才跟魚服說起了這些:“魚服,她是小桃,原本是太后宮裡的人,以後就伺候大皇子。”
小桃微微一笑,屈膝道:“魚服姐姐好。”
魚服也回了個禮,沒多問。
子曰見狀繼續說道:“有些事情讓你以後從別人嘴裡知道,還不如我現在就都跟你說了,我和小桃是舊相識,以前都是在浣衣局裡,後來我被調去冷宮,就沒在一起了。”
魚服稍楞後,點點頭。心中驀然有種她失寵了的感覺,看了眼小桃,她失落的低下頭。這新來的是和主子以前一起共事,浣衣局那種地方說共患難也差不多了,而且主子剛才還說小桃在康壽宮當差,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不用旁人說,她也明白了。
子曰和李嬤嬤見狀,都低頭笑了笑,子曰索性拉著魚服的手,安撫道:“告訴你這些就是不讓你瞎想,我和小桃雖然有些情誼,但和你也未必沒有,這兩年的相處可不是虛幻的。咱們雖然身份不同,但也可以套一句俗話,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除非,你不當我是你主子。”
這身邊的人啊,就和那談戀愛或者結婚的情侶亦或是夫妻,最好是別留下一點誤會。要是被旁人給捉住了這點裂縫,來個挑撥離間,那可就有得她受得了。
魚服聞言,忙擺手否認:“您當然是奴婢的主子,是奴婢方才魔怔了,主子可別怪罪奴婢。”
李嬤嬤笑呵呵的說道:“主子,魚服這丫頭小心思多,但是個單純的,既然她都知道錯了,您就饒了她吧。”
小桃才剛來,有很多事情都不熟悉,這也剛好是讓她和魚服聯絡感情的好機會,子曰就直接讓魚服帶著小桃下去安頓了。小桃在交朋友方面,比她好上很多,有了她剛才的那些話,小桃一定知道怎麼對魚服。
子曰本身就有些累了,也沒讓李嬤嬤伺候,直接關門睡大覺去了。
而太后那裡,明嬤嬤送了林嬪回來之後,聽說了寧昭媛將小桃領走的事情,也心知太后這是徹底放開了手,讓寧昭媛自己去奮鬥了。
回到太后身邊,明嬤嬤手執紈扇輕輕的給太后扇著風,太后原只是假寐,忽的就醒了,眨了眨眼懶懶的問道:“林嬪安然回去了?”
“是了,剛好碰到太醫去請脈,奴婢等著太醫的結果才回來,太后放心,母子安好。”明嬤嬤淡笑著說道:“太后,奴婢聽說寧主子將小桃領回去了?”
太后‘嗯’了一聲,眼簾閒閒的掀開:“哀家老了,這後宮是她們年輕人的時代,子曰她也該適應那樣的生活了。哀家再拘著她,恐怕……”
明嬤嬤懂太后為何突然這樣,姜采女的事情,以及聖慈皇太后的手段,讓太后發覺不能再像養著溫室花朵似的隨著寧昭媛。
皇上已經開始佈局對付聖慈皇太后了,那時太后更加無所懼。鬥了那麼多年,太后也確實累了,當一生中最大的敵人倒下,太后也沒什麼可唸叨的了。
想著,明嬤嬤微笑道:“太后本來就還年輕,加上寧主子給太后調養,這就更年輕了。若是太后願意動彈,只要太后走出去,精神面貌不比宮裡的妃嬪差。”
太后‘呵呵’笑道:“你啊,就會哄得哀家開心。”嘆息過後,淡淡道:“哀家進宮多少年了?你給哀家算算?”
此刻,一主一僕心情赫然放鬆,一點一滴的回顧著以前的時光,快樂的,痛苦的,糾結的,傷感的……
太后今天給子曰的這個驚喜無疑是巨大的,一下午,她的心情都非常的好,晚上皇上來她這兒用晚膳的時候,很自然的察覺到了子曰愉快的心情。
直到飯後,屏退左右,趙凰凌看她一眼,向她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