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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和秦言琴瑟和鳴,也是好的。秦言這個人倒是一個難得的好男人了。上一輩子他身邊沒有女人,直到她死,秦言還都是單身,可是縱然單身,卻不見他亂搞,這真是極有節操了。
“說真的,你覺得他怎麼樣?”嵐之笑夠了,認真問。
悠之:“好不好,總歸要五姐自己發掘的,我說了又沒有什麼用。再說我還小呢。不會看男人。”
嵐之白她一眼,“你不說,我問四姐去。”仔細一想,就覺得自己可不就是傻了,怎麼與她一個小姑娘說這樣的事兒,這般大事兒,總是要與四姐說的啊!
想清楚風風火火的衝了出去。
秦言直到晚飯才離開,沈太太言道:“不知你何時與這位秦少爺交上了朋友。”
沈蘊言道:“他今日偶遇我,主動結交,十分的客氣,我總不好拂了他的面子。”說完這個,與沈太太言道:“沈悠之那個死丫頭呢,將她叫到書房。”
沈太太不解,有些疑惑,不過倒是沒有違背沈蘊,將悠之喚了過來,果然,今日發生的事情,沈蘊是聽說了一二的,看悠之沒事兒人一樣,越發的生氣,將書房的門關好,盤問起來:“你與我說,你為何去找張侃,聽說還動了槍?是不是有這回事兒?你說,你哪裡來的?”
悠之知道,如果直說,怕是父親與陸潯、張侃都要對上,她也覺得不值得,雖然正看張侃算計了她。不過山不轉水轉,來日方長,她先用張侃將張晴心的事情處理好。至於其他的,以後慢慢算就是了。
自家女兒,沈蘊看她嘰裡咕嚕亂轉的大眼就揣測她是要說謊,越發生氣,道:“這個時候,你還要瞞我,你在外面作天作地,回家裝的小綿羊一般,你當我是傻子嗎?現在還琢磨怎麼撒謊是不是?”
悠之捂臉。
沈蘊道:“你呀,就是個鴕鳥,顧頭不顧腚的,你就不想想,你以為做事兒我不能知道,我在北平籌謀了那麼多年,我能什麼都不知道?如若我真是什麼都不知道,那也不需要再這邊繼續混下去了。”
悠之從手指的縫隙偷看父親,看他是不是真的生氣,見他雖然氣惱,但是卻也是為她憂心的樣子,悠之一下子就想到了曾經,立時就挽住了沈蘊的胳膊,嘟嘴兒言道:“張侃想巴結陸潯,於是昨天抓了我,把我送給了陸潯。不過陸潯還算是有點節操,沒亂來,帶走了我。還讓我今日去算賬,於是我才去的啊!我不想著自己的事兒自己做嗎?就沒告訴父親。”
眨巴大眼睛,十分的無辜,沈蘊好懸沒被她氣的昏倒,發生這樣大的事兒,她一個小姑娘還想著要自己處理,這是多大的膽子。
“陸潯沒有欺負你?”這才是重中之重。
悠之誠懇的搖頭,“沒有。”看父親眼神不對,悠之立刻舉手,發誓道:“我發誓他沒有對我怎麼樣。”
“倒算他是個正人君子。”沈父言道。
悠之:“……”怎麼好像讓父親高看了他幾分呢!這不妥,要說點什麼呢?
悠之還沒等言語,就聽沈蘊繼續問:“秦言又是怎麼事兒?”
悠之覺得,她真是比竇娥還冤枉了,秦言可不關她的事兒啊。
她連忙道:“我和他不熟悉的,誰知道他幹嘛啊!”又想了想,索性一塊兒說了,“父親啊,我和你說,那個秦希,就是那個秦家二少,他今天還去學校給我送花了,我真是丟死人了,他簡直不能看,傷眼。”
悠之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通,雙手交握言道:“我什麼也沒做。”為了逗父親,又補充了一句:“只怪我太可愛,大家都喜歡我。”
沈蘊又是白了她一眼,“往後你小心一些,張侃的事情,我來處理。”
悠之眨眼:“可是我處理好了啊,我就頂看不上你們這些文人了,能動手別吵吵,這都不懂。”
沈蘊當真是無語了,悠之就不是男孩子,如若是,現在定要給她一頓好打,讓他知道,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開玩笑的,不過一個女孩子,這倒是不能了。
“人家陸少帥沒有對你做什麼,你該是存著感恩的心思。待他日他歸來,我必要好好的感謝一番。”
悠之這才想到陸潯好像離開北平了,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那老毛子事兒就是多,這次陸潯親自去北師的駐紮在北邊兒的邊境,想來也是要好好的處理一番。”沈蘊雖然是個文人,可是也是熱血男兒。
悠之詫異的看向父親,她並不知道這次是要去邊境,想了一下,問道:“那他大概很久都不能歸來了吧?”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