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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德妃用心教養的十四就全不是這麼回事兒了,那性子極要強、極懂得把握機會順勢而上,又很是無情地把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踢到一邊兒,後來還藉著機會踩兩腳恨不得踩死。從十四就看得出德妃的真性情了。只是十四是皇阿瑪喜愛的皇子自然敢表露出來,德妃可是靠著偽裝爬上了高處,自然就要偽裝到底了。
從他們皇阿哥的性子行事就看得出各自的額娘都不是什麼善茬,可是後來弘時做的事兒,哼哼,九爺他都不樂意評說了,會有更蠢的嗎?作為四哥當時庶長子身份的弘時竟然敢那麼行事,九爺今日又看到李氏這般行事,得,他也不樂意多想這幫子沒用處的人了。
九爺撂下了茶杯,等著四哥開口詢問。
四爺這時候也放下了無關的心思,詢問著鄔思道:“王露,你是戴鐸親自引薦給爺的,爺也信得過你,可是有一點爺一直有個疑心,今日說出來也是希望我倆更親近一些,爺是十分看重王露你的學識人品的。”
“貝勒爺儘管問,思道知無不言。”鄔思道拱了拱手,帶著三分灑脫七分隨意,並無絲毫畏懼眼前兩位皇阿哥的模樣。
九爺看著這人覺著很有些意思,他也覺著自己今日做事浮躁了,他怎麼就忽略了四哥是個多仔細、多謹慎的人。這次他是不用開口了,只聽著四哥的詢問就好。
四爺似乎已經開始欣賞鄔思道了,他表情放鬆、語氣也很平和地問道:“是這樣,戴鐸與你的是同鄉,在他口中你是個不樂意安居之人,以四處遊幕為生,那你這次如何同意來爺的貝勒府長住呢?”
鄔思道早就知道四爺必會問著問題,只是沒想到他會當著九爺的面兒問出來,看來這兩位爺的關係比他所知道的還要交好。鄔思道回答道:“四爺,這事兒說起來還有些個奇怪,思道先請四爺看這封信。”
鄔思道說完,就從胸口掏出一封信來,遞到了四爺手中。四爺開啟信只看了數眼,神色就完全收斂起來,信很短他很快就看完了,然後又交到了九爺手裡。鄔思道就旁觀著,並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九爺接過信一看,還沒看清楚內容呢,就明白四哥為什麼突然那麼嚴肅了,這封信竟然是不知何人的左手所書,字跡只堪堪可以辨識,目的自然是隱藏書寫者的身份了。九爺再一看內容,手上的青筋立時暴露出來,果然如他所料,這個世上出來他和黛檬還有另一個知道歷史走向之人,是另一個重生者嗎?
九爺再看信上的內容,完全沒寫收信人、落款、日期等等,信件看起來如同某人寫出來的要點提放自己過後會忘記一般,羅列的幾點:一、太子並非受命於天;二、戴鐸是個小人;三、留揚州必有殺身之禍;四、此信看過立刻焚燬。
看到這兒,九爺即便不知道寫信人的身份也知道這個人必定是為老八所用了。九爺目透寒芒,將信紙遞還到鄔思道手裡,自顧自冷笑了起來。
“九爺何故作此笑聲?”鄔思道率先問道,他的心思裡這個九爺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可惜九爺自始至終沒有那個心思,不然輔佐他自不必擔心下場。
四爺也看向了自家九弟,“九弟可是想到了什麼?不如說出來,看看我們哥倆想到的是否一致。”
“四哥,”九爺放鬆了坐姿,語帶輕蔑地說道,“我知道你定也想到了,除了老八,誰會轉這麼大一圈、費這麼大勁兒?他不知從何處聽說了鄔先生想要招攬唄,只是沒想到手腳那麼長。”說到這兒,九爺又想起來一件大事兒,轉頭問鄔思道,“對了,鄔先生,你是什麼時候在哪處得了這份信的?”
四爺也同樣拿問詢的眼神看向鄔思道,鄔思道也不慌張,右手還放到了膝蓋上揉一揉,緩緩開口說道:“大概是三年前,那段時日我在上海縣盤亙,一日外出踏青,傍晚回到借宿的寺廟禪房裡就看到窗前几上放了這封信。當時也沒個封漆印鑑,我看過之後也是冷笑數聲呢。”
九爺看著鄔思道的做派,一點兒看不出生活潦倒、憤世嫉俗的感覺,反倒很是沉穩凝練。這倒是跟他前世聽說的模樣大大不符,可惜,前世的時候鄔思道也是一直在四貝勒府中擔任幾個阿哥的老師,輕易不曾出門,九爺前世倒是不曾親見過。不過眼前的鄔思道目光從不遊移避讓,應當是真心投靠四哥的。
四爺捻了捻手腕上的沉香念珠,嘆息著,“唉,我知你二人為何冷笑,信裡明明白白言說不可靠向太子和爺,戴鐸若是小人王露也不可能來投奔爺,直郡王不喜歡書生意氣,誠郡王結交的都是大臣和有功名的舉子,若是王露真信了這番言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