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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能夠策動他施展反間計,這才能夠籌謀得周詳,即便如此,他每日能睡滿三個時辰已經算是了不得,由此可見幕後那人的計謀實在算是了得。幕後藏著的那個人如今應該還猜不出做成這一切的是他,若是九爺沒有家累、心無所愛也就罷了,擺明了車馬跟他玩兒一番更大的,把身家性命都壓上去賭一局。可誰讓九爺捨不得黛檬和弘晸、弘暲呢?他只好繼續玩兒陰的了。
102、鈕祜祿氏
日子終於再次清閒下來,九爺每日都陪著黛檬一塊兒起身,睡得十分飽足。用膳之後就陪著兩歲多的弘暲練字玩耍,弘暲有段時日沒能見過阿瑪,一開始還有些認生,好在騎在九爺脖子上轉了幾圈之後很快就找回了熟悉了感覺,一時間跟阿瑪好得恨不得時時黏在一處。
到了晚間,弘晸從四貝勒府回來,一家人吃過晚膳之後,九爺就會拉著他考校每日的功課,等到消食消得差不多了,九爺還會讓弘晸練幾招瞧瞧。弘晸是府裡的嫡長子,身上的擔子不輕,除了日日在四貝勒府裡學滿蒙漢文、四書、騎射之外,九爺還讓白河自弘晸三歲開始便每日清晨教他練功夫,不求武功高強,只求能夠自保。
弘晸也十分爭氣,前幾個月阿瑪不在他問過額娘幾次,只看額娘含糊其辭的作態就知道是有大事,於是無論是功課還是功夫,他都學得十分上心,並不因為貪玩兒而少背一遍書、少打一次拳。而且弘晸再貪玩兒也是有限的,畢竟他最依賴的弘暉哥哥課業更繁重,兩個兄弟小小年紀就已經體會到時間的珍貴。
轉眼間就到了康熙四十三年,朝堂上的一番變故絲毫影響不到新一輪的選秀。每三年一次的秀女大選照舊拉開了帷幕,這次九爺府裡被賜了一個庶福晉兆氏。這兆氏入九阿哥府還真不是宜妃娘娘的手筆,宜妃娘娘這兩年面對黛檬的時候總有些意興闌珊,但只要她不太插手府裡的事兒,就會是讓黛檬鬆快不少,於是黛檬這幾年沒少往宮裡孝敬珍貴稀奇的首飾,看在外人眼裡,這對婆媳倆的相處倒反而有了些模樣。
庶福晉兆氏是康熙賜下來的,他去年剛剛拘禁了索額圖,心裡本就不痛快,一次微服私訪到京郊踏春散悶兒,竟然在酒樓裡看到九阿哥張狂地跟商人們飲酒取樂,言語間毫無忌憚,商人們又圍繞在他身邊恭維不已,康熙還眼尖地看到有人偷偷塞給了九阿哥一個小匣子,這讓康熙剛剛有些鬆散的心情再次陰霾起來。
果然皇額娘說得對,九福晉是個擔不起事兒的。康熙既然在心底裡認定了,便很難改觀,即使在新春宗室宴上留意觀察了九福晉的言行,也確實看到了九福晉善待府裡的側福晉、庶福晉,康熙依舊放不下心來,於是在四十三年的選秀中相中了一個行事穩重大方的秀女賜給了九阿哥。康熙自有訊息渠道,也聽聞九阿哥寵他福晉寵得沒邊兒,為了杜絕九福晉在府裡獨大的局面,康熙甚至給了兆氏一個陪嫁嬤嬤,是原來伺候過佟貴妃的老人兒。
有了康熙這麼一番姿態,雖說九阿哥府僅僅是迎娶庶福晉,婚禮的規模卻相當於側福晉,眾位阿哥宗親及福晉都來到了九阿哥府裡,無論是祝福也好、試探也好、挑刺兒也好、安慰也好,總之這次婚禮鬧了大半宿終於結束了。
九爺回了正院換了身衣服,拉著黛檬一起去了兆氏的屋子。九爺一進屋就先朝白河使了個眼色,白河一個手刀就砍倒了虎視眈眈盯著黛檬看個不停的老嬤嬤,他拖著嬤嬤出了屋子,把空間留給了三個人,心裡還有些暗笑,這下子看九爺怎麼安撫九福晉吧,只可惜不能偷聽。
九爺和黛檬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椅子上,黛檬瞧著兆氏清冷的神態,又想起九爺曾經吩咐下去的人也查明瞭兆氏是個難得的明白人,於是黛檬也就在用契約前多說了一嘴,“看來你也都鬧明白了,跟我搶男人是沒用的,你瞧瞧府裡如今只有我生的兩個孩子就該歇了心思。我知道讓你守活寡是可憐,可我不能為了可憐你就把我的男人讓出去一半兒。這麼著吧,你要是敢完全聽命於我,等到未來方便了,我說不定能給你條退路,到時候山高水遠的,你未必不能再找個可心人嫁了。”
沒等兆氏表態呢,九爺先搖頭輕笑,他轉頭看著黛檬說道:“如今你倒是心軟了?別想那麼多。趕緊結果了她吧,都鬧了這麼長時間了,你也該困了。”
兆氏原本就有些猶豫,不說之前家裡幫她打聽到的一切,只說剛剛九爺連宮裡的嬤嬤都讓人直接放倒了,那就是連皇上的旨意都不顧了。又聽九爺說了“結果了她”,那就更不可能給她半點兒機會。況且福晉的話也有道理,她長相只是清秀,出身也一般,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