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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的話,反而笑了起來,拍著手環視周圍其他人。
“不愧是宮主,蝶環那點小伎倆還是逃不過你的眼,不過……宮主似乎也忽略了一點。”
“……”謹慎的盯視蝶環的反應,漠塵暗自思索哪裡被忽略了,正尋思間,身後的祁薰卻突然癱倒。“薰……”
“哈哈哈,所以,我說宮主你忽略了一點。”
“祁薰。”霜澤起身正欲走過去,卻被身邊的景銅點住穴位。“景銅你……”
“對不住,這一次我必須出手。”
“姑姑,還有景銅你們是怎麼回事?”
“婕羽,還沒反應過來嗎?我是個殺手,而要殺的目標就是你的好姐妹祁薰。”
“這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這幾個人都知道,否則也不會那麼防著我。”
“……姑姑。”
輕笑一聲,蝶環毫不在意葉婕羽的表情,“不必那麼痛苦,這沒有什麼,倒不如說沒有完成任務是我的失職。”
“蝶環,你對她做了什麼?”
“宮主不必驚慌,我已經說過了,沒有完成任務,其實祁薰的筷子上也早已下了藥,只不過那藥必須配合酒杯上的毒藥才能發揮作用,兩者結合會變成蝕骨粉。”
“嘖嘖,蝶環,你還是跟祿姣一樣心狠手辣啊,那筷子上的應該是讓祁薰渾身無力的東西吧?”連颺按住要走過去的羿冰,一邊擋著她的掙扎一邊隨意的問道。
蝶環冷哼著回視對方,又將視線轉回來,“景銅,二對三,你覺得有勝算嗎?”
“……你確定葉婕羽不會出手?”
“呵呵,你當我考慮那麼不周全麼,婕羽身上早就施了軟骨香,她越用內力便會越無力。連颺似乎也不會讓那個小公主出手的樣子。”
“姑姑!”不敢相信自己一向喜愛的親人竟是這般冷血無情,彷彿是另一個人站在自己的眼前。
扶好祁薰,避開她那複雜的目光,漠塵周身環繞著冰冷的寒氣,瞪視著蝶環,餘光同時瞟著無法行動的霜澤,閉眼又睜開,“是二對一。”
“哈哈,我沒聽錯吧,就算宮主你再厲害,面對我和景銅二人,想憑一人之力就解決嗎?好歹我們也是長老級別的,不要與那些雜碎弄混了。”
“他說的二對一是我們對你。”
“你……”
不知何時霜澤已經衝破穴道出現在蝶環的身後,與漠塵二人夾擊的陣勢,而景銅卻被他定在原地既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連颺看著突變的局面一邊揪著羿冰的衣領向後退一邊笑意甚濃。
“沒錯,二對一,不要算上我。”
在連颺手裡掙扎的羿冰頂著被畫花的臉喊道,“笨蛋連颺,你快點放開我,什麼叫別算上你,好兄弟拼命呢,你在這悠哉的旁觀算什麼好漢啊,連颺,本公主命令你放手,你不去我去。”
直到被拖到他認為安全的角落,連颺才放開揪著的衣領轉而鉗住羿冰的雙手,“沒錯,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漢,公主,還請你看清現實。”
忽然冰冷的話語不帶感情的傳進羿冰的耳中,她瞬間安靜下來,悄悄的睨著身旁的男子,那陌生的氣息是屬於殺手的本能,她不習慣這樣的連颺,可是卻也不再多說什麼,看清現實,她一直在試圖說服自己看清現實不是嗎?
“哼哼,同二位宮主對打,可真是我蝶環的榮幸。”
“……”
祁薰微閉著雙眼看著眼前朦朧的畫面,又要開始打起來了,又是因為她自己的緣故,而這一次甚至還要牽扯上婕羽的關係,好痛恨這樣無能的自己,可是能做的卻只有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行動。
一旁怔立在那裡的葉婕羽還沒有從這種混亂的局面中緩過來,倒不如說親人的突變帶給她太大的打擊,她很想挪動腳步去做些什麼,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害怕,恐懼,慌亂的情緒糾纏著,要與姑姑對立嗎?這是必然的,自己的朋友成了殺手刺殺的目標,而那個殺手卻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人,甚至剛認識不久的人中也有人是幫手。
葉婕羽有些混亂,漠塵說了什麼?他說的花婺宮是什麼地方?好像在哪裡聽到過……而姑姑又為何叫霜澤他們為宮主?複雜的事情突然全部襲向自己,她感覺好像軟骨粉真的發生作用了,變得異常的無力,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葉婕羽看向祁薰,那痛苦不忍的表情,這些就是白天時她示意自己不要問的情況嗎?
小薰,這一路來,你們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