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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又是武功的萬能女主完全不同,我是完全的廢柴。
蒙恬的武功不錯,看那一手的硬繭就知道有技術含量。可是別說雙拳難敵四手,還帶著我和蒙毅兩個拖油瓶。
“蒙恬,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我聲音都在發顫,好像要被風吹散了。
“有我在怕什麼呢?”蒙恬牽住了我的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閒閒的順著人流向前逛過去,還不時的跟我說著前人留下的笑話。
蒙毅吃飽了就想睡覺,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抓著我的衣襟睡著了。隨著我的步伐頭靠在我胸前一點一點。三歲的孩子還泛著奶香,無來由的讓我安心。
的確,對方目的根本不是要對我們下手,只是跟著我們,保持著幾十步的距離。踏入將軍府的一瞬間,我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這才回落到地上。
“蒙恬,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來殺我們的?”
“犬戎的性格是直來直往。如果我想要,就來搶。所以,要是真想要我們的命,早就動手了,何必跟著我們去飯館。”
“哦。”我贊同地點點頭,剛鬆一口氣,一個念頭卻閃現,驚得我突然頓住了腳步,“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會不會,其實他們只是想看我們幹什麼,如果我們可能妨礙他們的行動,就阻攔我們,或者殺了我們?
那他們的目的是?
老天沒有讓我糾結太久,第二日一早我回到驪山便什麼都明白了。
他們是來殺我的!
“阿政,你……你怎麼樣?”
我看著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的嬴政,嘴唇哆嗦著連話都說不清楚。想伸手摸摸他的臉,手卻鬥得厲害,抬不起來。最後只能幫他移了移本來就蓋得好好的被子。
“你,你好好休息。我,我出去給你做點吃的。你睡……醒了,應該吃東西。”
我基本是飛快的掩上門逃出了房間,至始至終都沒敢抬眼看一眼他。
他是因為我才在國師府的,如果不是我他根本不會來。如果是在,是在守衛深嚴的秦王宮誰能傷害得了他!
“說,殿下的傷怎麼樣了!”
我此時一定像一頭失去幼崽的獅子,醫正在我腳下抖得比那日嬴政發火的時候還要厲害。
“回,回,回國師大人……奴,奴,不知。”
“不知,不知,你有什麼是知道的。知道你自己怎麼死的麼!”
“請大人息怒啊……奴還有八十老母和月餘的幼童……”
“不想死的就趕緊老實回答!”我盛怒的一腳踢翻醫正,在正殿轉了兩圈。砸了一隻紅玉碗,看著滿地的碎片這才覺得冷靜了一點。
“回,回,國師大人,殿下,殿下的情況不妙。”
不妙,阿政的情況不妙,怎麼個不妙法,是失血過多麼?還是傷口很深,傷了內臟?大腦鬧哄哄的,卻又像裝了馬達一樣飛速的旋轉。每一秒鐘我都想象出一萬種可能,又飛速的否定。不會的,不會的,他是命定的千古一帝,肯定不會出問題的。
見我面色不虞,醫正遲疑了一下,繼續說到:“殿下被刀砍到前胸,傷口很深,雖然沒有傷到骨骼,但失血過多。而且,傷口很深……奴,奴,奴不知道何時才能痊癒。”
聽到醫正的話,我沉默了。很深的傷口,秋冬正是極易感染的時候,若是傷口很深,不縫合根本不容易好。而且傷口在胸口,每一下動作都很可能牽扯到,甚至連吃飯洗澡如廁都不行。
更何況還有大量失血,不能輸血,血液減少他的身體極其的虛弱,甚至連保溫都可能做不到。
一瞬間,我大腦裡想到了輸我自己血給他。我從來沒有這麼慶幸過我是O型血。他流了多少血,我就補多少給他。
因為,他的血是為我流的。
“昨晚您沒有回來,殿下卻來了,說是來帶您去看看花燈。昨天是咸陽最盛大的初月節。結果,您不在,殿下便準備回去,這時候卻來了一夥兒蠻人……”
我沒有聽綠衣繼續說下去,一切我都明白了,要殺的人是我,看著蒙恬想來是怕蒙恬得到訊息前來援救。幫她包紮了一下手腕上的擦傷,“綠衣,幫我把鹽和糖取來吧。”
還好,周宣王的時候便產生了糖,我至少,我至少可以為你配一碗生理鹽水。
端著玉碗,看阿政小口小口的喝著鹽水。我知道這個味道很怪,甚至他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卻沒有問我。而是順從的張口,小口小口往下嚥。
我想,這個世界沒有人會比他更信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