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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我給你說個事情?”我停下腳步,拉開了她扶住我的手。
“……”
“我們分開走吧。”我深吸了一口氣,還是選擇了一種比較委婉的語氣。如果跟她說拋下我一個人先逃,她可能不願意吧。再怎麼,我也是用的她家偉大的姬婉公主的肉身啊。
樂妹站定,看著我卻什麼都沒說,停頓了一會兒,又伸手過來拉我。正在拉拉扯扯搞不清楚的時候,風裡好像傳來了談話的聲音。
得,這下子可能兩個人都走不掉了。
“小妹,你聽這什麼聲音?”我緩緩的拉開了她的手臂,很認真的說到:“你再不走我們倆都走不掉了,他們已經追來了。”
樂妹還是不說話,繼續伸手過來扶我。
我怒了,你說這麼一個小屁孩怎麼就那麼固執呢,這什麼品種這是。心臟都扭曲了,嘴上還是好好先生的般的勸著:“小妹啊,你想,如果我被抓去了你還可以來救我,如果我們倆都被抓去了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說話間我趁著樂妹不注意,一把把她推到,纖細瘦弱的身子,順著斜坡滾下去了。
“不要怪我啊,誰叫你不聽勸的。摔傷總比做童養媳好吧。”
看著她骨碌骨碌滾下山坡,我拄著我的木棍慢慢的向另一側走去。真是想不到我的穿越之旅這麼快就結束了啊,要是醒來發現這不過是我躺在醫院YY的南柯一夢就好了。
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追兵卻一直沒來,難道剛剛在樹林裡面是我心裡有鬼所以聽岔了?
出了樹林之後是一條黃土的盤山小道,可以看到腳下奔騰的河流。現在的植被覆蓋還是很過關的,河水泛著碧波,水流並不湍急。河對岸是我期盼了很久的村落,村煙嫋嫋,肚子也適時的咕咕叫起來。
樂妹出了樹林應該也是這條小道吧,那我們要是可以在村子裡面匯合了,希望她能理解我把她推開的理由啊。不過我現在得先找座小木橋什麼的走到對面去才是。對面的有村落的話,應該附近就有橋。
“吼……”
突然我就發現剛剛那個聲音還真不是我的幻覺,樹林裡傳出來一隻花斑的老虎。隱隱約約間大約有三米長,我的老天,我現在這副身子不過是十幾歲的小姑娘的樣子,哪裡夠它當午餐,餐前點還差不多。
老虎慢慢地順著我走過的痕跡走下來,尾巴在身後一甩一甩,龍行虎步不緊不慢。
我現在身後是河流,左右都是毫無遮蔽的小路,跛著腿的我是絕對不可能跑得比它塊的。
這真是剛出了狼窩又進了虎穴,真真是天要亡我。
項羽哥哥,倫家現在理解你悲愴的心情了。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皺一池春水 第七章 獲救
老虎一步步的向我逼近,我發現我自己一步都動不了,只能看著它越來越近,吐出的熱氣都噴到我臉上了。條件反射又向後退了一步,這下子真的是無路可退了。
我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腳下一鬆,原來是我重心後移,一腳踩塌了山間小路。
“滾你媽的黃土高原!”這是我以跳水零分的姿勢入水前腦袋裡最後的想法。
再次醒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不過不重要,反正我也搞不懂現在到底是哪一年,我又是在哪裡,連別人問我是哪裡人都搞不清楚,這才是真正的三無人員,盲流什麼的算什麼!
而我的親身經歷再次證明了穿越定律都是廢話。
眼前沒有一個長得俊秀的帥哥哥,一臉關切的摟著我問:“你醒啦。”然後我立馬裝柔弱,暈倒在他懷裡,之後吃香的喝辣的,順便收羅美人江山。
以上純屬我餓暈了腦袋發花的想法。現實是這樣的……
床硬的堪比石頭,後來我發現這玩意兒的確是石頭的,戰國還沒有現代意義的床呢。我身上蓋著的是藍布的被子,手感告訴我應該是粗麻。說實話,心裡小小的激動了一下,這可是先秦時代的被子啊,對於研究紡織技術有多大的價值,可是這些的前提是我要能把它帶得回去……
土坯牆茅草頂,靠窗的位置擺著一個有了鏽跡的銅鏡,透過窗戶我看到外邊的夕陽正欲拒還迎的被月亮壓倒,該到晚飯的時間了吧,我餓了!
在太陽又到彌留之際的時候,日落而息的主人終於回了。一個包著頭巾的大嬸進來,“姑娘,你醒了?”
我自然是不好意思繼續裝柔弱了,坐起來點點頭,“大姐,是你把我救起來的?”以前二十幾年的生活經驗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