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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您要是在府裡受了什麼委屈,我家太夫人興許能為您做主呢。”
周靜珊目光微閃。當初是江太夫人發話將江炤寧打發出京城的,可見祖孫二人的情分淺薄。今日的事,要是跟太夫人好好兒說說,江炤寧可就有的受了。思及此,她掛上笑臉,“看我,一時頭腦發熱,什麼都顧不得了。我這就跟隨媽媽去給太夫人請安。”
“那就好,您請。”
太夫人冷著臉坐在臨窗的大炕上,滿腹火氣。適才炤寧房裡的丫鬟前來傳話,要她敲打敲打周家二小姐。她問炤寧怎麼不自己出面,丫鬟說等會兒燕王來接她家小姐出門,沒工夫教訓人。
那個討債鬼,是不是已經打定了主意,所有開罪人的事都要讓她出面?這日子真是沒法兒過了。
也罷。炤寧叫她為難誰,她就往死裡為難,出了亂子又不關她的事,自有不孝的兒子出面收拾爛攤子。
周靜珊走進門來的時候,太夫人深吸進一口氣,面色變得溫和,待對方行禮落座之後,詢問道:“我聽說炤寧給你添了些煩擾,是怎麼回事?不妨與我說說,要是那丫頭的錯,我自會為你做主。”
周靜珊心頭一喜,赧然道:“多謝太夫人為我做主。今日這件事,真是說來話長。是這麼回事……”她將經過說了一遍,也沒忘記複述了江佩儀威脅自己的話。那個書呆子居然敢義正詞嚴地教訓自己,活該被拖下水。
太夫人聽完,看著周靜珊舔了舔嘴唇,現出粉紅的舌尖,隨後眼巴巴地看著她。她心下反感不已,冷聲問道:“周家的女兒難道都不知道笑不露齒的規矩麼?我們家的女孩子打十歲之後,哪一個都不再有吐舌頭、舔嘴唇的膈應人的舉動了。你倒是稀奇得很,對著男人也是這德行麼?”
“……”變化來得太快,周靜珊一時間瞠目結舌。
“真是奇了,顧指揮使看上你什麼了?瞧上了你的中人之姿、叫人倒胃口的舉止?”太夫人嫌惡地蹙眉,“疑心別人要搶你的意中人?打量誰都與你一樣的愚蠢不成?炤寧先得了皇帝的厚賞,今日燕王殿下又給她送來諸多金銀珠寶,這般的殊榮,是你可比的?你見她都是高攀。沒錯,你的姐姐是晉王妃,可那又與你有何關係?竟敢跑到我們江家來胡說八道,是誰給你的膽子!?”她重重地拍了一下炕桌。
周靜珊嚇得周身一震,膽怯地站起身來。
太夫人多年來專橫跋扈,發起火來氣勢十足,嚇不住兒孫,卻嚇得住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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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蘺去松鶴堂傳話之後,到外院找徐巖,看他查晉王府的進展如何。
沒想到,步入外院,便看到了師庭逸正與徐巖說話。
她腳步頓了頓,心念一轉,上前去屈膝行禮。
師庭逸語聲溫和:“四小姐呢?”
“四小姐啊,”紅蘺脆生生答道,“被週二小姐絆住了,這會兒定是不能出來見您。”說完給徐巖遞了個眼色。
徐巖拱手道辭,走開去之前,眼含警告地凝了紅蘺一眼。他擔心這丫頭自作主張出難題,攪得師庭逸和炤寧又鬧彆扭。
紅蘺只當沒看到,低聲告訴師庭逸:“殿下,週二小姐說我家小姐和顧指揮使不清不楚的,找到玲瓏閣去質問了呢。”
“她說什麼?”師庭逸蹙眉,真懷疑自己聽錯了。
“請殿下聽奴婢細說原委。”
“說。”
紅蘺把所見所聞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末了才道:“四小姐的意思是讓太夫人點撥週二小姐幾句,便沒說什麼。”
師庭逸轉身點手喚侍衛,“把顧鴻飛帶來見我。”
“是。”侍衛即刻騎快馬離開。
師庭逸又問紅蘺:“等人帶到,你能來外院一趟麼?”金吾衛指揮使他不放在眼裡,炤寧的親信卻是他開罪不得的。
紅蘺笑道:“小姐身邊有人服侍,奴婢等在外院就是。”她希望的就是燕王來這麼一手對症下藥,不然過一兩日韓越霖知道了,也會這麼做。橫豎是同個結果,由他做更合適。
三老爺快步從書房院走出來,笑著對師庭逸道:“殿下,茶已烹好,去嚐嚐?”他雖然仍舊對炤寧心懷不滿,但對兄長還是言聽計從。
師庭逸頷首一笑,舉步前吩咐紅蘺:“先去知會四小姐一聲,黃昏時再出門,等會兒我跟她解釋。”
紅蘺還是恭聲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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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靜珊在垂花門外上了馬車就開始抹眼淚,實在是要被氣死了。這輩子聽到的難聽的話加起來,都沒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