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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會怎麼想?”
太子妃蹙了蹙眉,也不高興了,“一個女子而已,父皇就算不悅,也只是一時的事。”
太子笑起來,唇畔笑容的紋路越來越深,眼裡的冷意卻越來越濃,“一個女子而已?你也不過是一個女子。江炤寧若是做了我的側妃,你恐怕下場悽慘。”
“……”太子妃欲言又止,隨後黯然點頭,“你說的是。我哪裡比得了江炤寧。”
這就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了。太子不悅,“我要是與江家結親,你們佟家還有立足之處麼?”語畢起身出門,“我去正殿議事,你早些回房。”
髮妻的確滿腹經綸,但為人處世方面,在這階段還是幼稚膚淺,把什麼事都看做後宅爭鬥一般的格局,不乏小家子氣的行徑。前世就如此,她在這個年紀,要不是有個太子妃的頭銜撐場面,不知要被江炤寧整治成如何狼狽的情形。她心智還需磨練一番,才能真正幫到他。
太子妃呆坐了片刻,視線落到室內一個白玉瓷瓶上。她走過去,拿起瓷瓶,從裡面倒出一個錦囊。
錦囊裡面只有一把小巧的鑰匙,是用來開啟書桌一格上了鎖的抽屜。
她開啟抽屜,取出一本小冊子。
冊子上是他記錄的關於江炤寧的點點滴滴。她在幾年前就看過,那時只覺駭然,一段時間內,將記錄與江炤寧的很多事比對,發現大多完全吻合。
她為此毛骨悚然,親口詢問他是如何得知的。他只說是在夢中看到的。她能否堅信他的回答是一回事,記錄沒差錯是另外一回事,與他先於江炤寧做出一模一樣的水墨畫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沒記錄諸如嫁娶這般的大事,她問起時,他說那些事該由她幫他一起為江炤寧安排。
便這樣達成了默契。她根據這本小冊子,在江炤寧離京之前,暗中使了幾次絆子,竊喜不已。
她又如何能對江炤寧生出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