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觀的分析,但是江式序、燕王不同,他們的為人、品行眾所周知。即便是站在他們的對立面,優點、長處亦是她無法否認的。而江炤寧這麼久以來,是在這兩人的寵愛、照顧之下成長,長期的耳濡目染,應該不會下那種毒手。
但是……不是江炤寧,還能是誰?
思及此,她又對太子的結論半信半疑起來,煩躁地擺一擺手,“得了,這件事等會兒就要捅到父皇面前,他便是嚴懲於我,也會讓你詳查原委。既是能大張旗鼓地查證,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日。”
太子聽出她仍有疑慮,心裡大為不悅,面上則是不動聲色,“你能這麼想就好。”
要是早知道以這種局面鬧到父皇面前,之前就該和前世一樣,不隱瞞她懷胎、小產的訊息。
前世父皇得知之後,吩咐皇后委婉地敲打他要以子嗣為重,挑選側妃。如今便是惱火,這一點總不會變。
他不會再像前世那樣婉言謝絕。
太子妃在這階段的滿腹經綸都是紙上談兵,用不到實處。她需要一再的在炤寧手裡吃虧才能變得精明幹練,他不認為自己有耐心等待。
最重要的是,他們如今對於炤寧而言,是永世不可寬恕的仇人,太子妃一旦栽到她手裡,便要落個半死不活的下場,他丟不起那個人。
既然蒼天眷顧,讓他重活一世,便該有個新的活法,心,也要如炤寧一般的殘酷狠毒。
**
皇帝今日心緒頗佳,喚韓越霖到跟前說完正事,拉起了家常,“早間朕聽皇后說,和你一般年紀的人,都有好幾個孩子了,你卻還是形隻影單。給你挑個門當戶對的賢妻,如何?”話說的很是委婉,其實是意欲賜婚。
韓越霖搖頭,“多謝皇上、皇后娘娘隆恩,只是,臣不能娶妻。”
“哦?”皇帝訝然挑眉,“什麼叫不能娶妻?”
“臣想過些年落髮為僧,做個閒雲野鶴的老道也成。”
“……”皇帝黑了臉。這是從哪兒跳出來的怪物?無心娶妻也罷了,怎麼還是一副僧道由他隨便挑著做的意思?那佛家道家是一回事麼?
韓越霖眼觀鼻鼻觀心。
皇帝消化掉火氣,審視著近前的年輕人,“你是不是有過意中人,而她嫁人或是不在了?”
“不是。”韓越霖又搖頭,“娶妻生子太麻煩,孑然一身最是逍遙自在。況且臣的二弟已娶妻,生了好幾個孩子,韓家後繼有人,能繼續效忠皇上,是以,臣只願隨心度日。”
皇帝又氣又笑,“平日寡言少語,一說起這些,你倒是一大堆歪理等著我。罷了,你既然無心,誰嫁了你也是活受罪。退下吧。”
韓越霖現出難得的笑臉,謝恩退下。
皇帝看著他的背影直搖頭。多出色的一個年輕人,不少閨秀都惦記著他,偏生一早生出遁入空門的心思,聽著都悵然。一定是不為人知的傷痛所致,偏生他就是錦衣衛指揮使——只有他查別人,別人可沒法子揭他的底。
這時候,崔鑫走進來,稟明太子、太子妃、燕王、夏泊濤求見的事。
“傳。”
四個人進門來,行禮之後,太子妃上前兩步,跪倒在地,垂首道:“兒臣言行不當,損了皇室顏面,特來請罪。”話到末尾,已然哽咽。
皇帝瞥了她和太子一眼,見兩人衣襟上有水漬,神色頹敗,還以為吵架吵到他面前了,懶得理,轉頭問夏泊濤:“你為何事前來?”
太子妃心一沉。讓夏泊濤先說,她還能有個好?可是沒法子,搶話說的結果更糟,只能聽之任之。
夏泊濤上前一步,恭聲講述在江府的所見所聞,當然,完全略去了炤寧的言行。
皇帝越聽面色越冷,末了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師庭逸。么兒也在場,也是人證。
師庭逸頷首。
皇帝的視線在太子、太子妃之間梭巡,良久不語,眼裡的失望無從掩飾。
殿內一時間陷入令人不安的寂靜,落針可聞。
太子妃跪在地上,心裡越來越緊張,額頭慢慢沁出了汗,本就虛弱的身體微微發起抖來。她有心為自己辯解,可是又能怎樣呢?不能否認的事,說多便是錯多,只得聽天由命。
皇帝終於開口了,語氣溫緩:“朕有一名心腹,自炤寧離京後,便跟隨在她左右。炤寧流離在外的日子,不曾行差踏錯。誰若是想借著她隻身在外的由頭做文章,先來問問朕便是。”
太子與太子妃俱是心跳加快,要竭力剋制,才能讓氣息如常。皇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