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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管放心,你的地位不會因此動搖。最要緊的是,你若還像以前一樣的態度,那麼皇上要責怪的便是佟家不知輕重了。”
“我知道了。”太子妃語氣淡淡的,“還有別的事麼?”
“你身子將養得如何?”榮國公夫人神色忐忑地看著女兒,連聲道,“昨日鬧出那麼大的動靜,皇上和皇后有沒有怪你?太子是什麼意思?越是這時候,你越要好生哄著他,他要是從陸家挑選女子可就不好了……”
太子妃撫了撫額,“我剛從皇后娘娘宮裡回來,筋疲力盡的。您回去吧,告訴爹爹,他只管張羅念柔的事情,我同意。”
榮國公夫人擔心地看著她,“竟憔悴成了這個樣子,什麼事都不與我們說。你快告訴我,小產之事查出結果沒有?……”
“娘,”太子妃面無表情地看著母親,“我真的累了,過兩日我再跟您細說。”到這時候才問是誰害她,晚了。橫豎他們最關心的只是家族的地位,她處境好壞都在其次。早已料到,不失望,只是疲憊。
榮國公夫人知道她無心敘談下去,只得起身,叮囑幾句離開。
太子妃和衣小憩了一陣子。醒來時便看到了太子陰沉的面容。她只有瞬間的驚惶,坐起來的時候,已經冷靜下來。
“你怎麼敢?”太子強忍著掐死她的衝動,“竟命人燒了我的書房?為何?”他為陸府的事情百般籌備,忙的焦頭爛額,她呢?她讓他後院起火。
“我的身子已經垮了,不能再孕育子嗣。你不會再看重尊重我,我怕被你推出去做擋箭牌,便銷燬了證據。”太子妃語氣平靜得反常,把謊話說得比實話還真,“你常年樂於臨摹別人的畫作,我則常年樂於臨摹你的字和畫——我怎麼能知道,你不會說那些東西都是出自我手?要是那樣,貨真價實的妖孽、災星可就是我了。”
太子的手握成拳。
“我勸你別打我。”太子妃緩緩抿出笑容,“母后命我與江炤寧常來常往,說不定我等會兒就要請江炤寧過來,你總不希望我把人丟到她面前吧?”
“你說什麼?!”江炤寧若是常來東宮……他最不想見的就是那個女子。
太子妃快意地笑起來,“你要是不同意,只管去替我辭了母后的好意。我是不能出爾反爾的。”是啊,又愛又恨的人,他不想並且害怕見到。若是沒有皇后吩咐的前提,他如何都不准她與江炤寧常來常往。
“好,很好。哪日你死在她手裡,都是活該。你小產的事,我再不會追查,隨意找個人發落了了事。”太子目光森寒地凝視她一陣子,轉身走出去。
這一走,大抵再無回來之日。
也好。各過各的吧。她的地位不會動搖,他不能失去佟家。
翌日,太子妃又到了江府一趟,將皇后的賞賜交給炤寧,末了問道:“皇后娘娘希望你能時時開解我。兩日後,我想請你到我名下的別院小聚,屆時會請孃家女眷到場,你可有空前去?”不能一見面就讓炤寧隨她回孃家,那未免太奇怪,別人少不得說她因為小產的事瘋掉了。
炤寧笑道:“太子妃親口吩咐,怎敢推辭。只是,我擔心會在東宮出事。”
太子妃承諾道,“你放心,我會為你開個特例,允許你的丫鬟貼身服侍,還會邀請幾個外人在場。再有,你的三姐、好友要是得空,可以陪你同去。眾目睽睽的,誰也不敢對你下手。”
“多謝。”
臨走時,太子妃道:“你儘量早到一些,我有話跟你說。”在別人家裡,她總擔心隔牆有耳,又不能還跑到後園喝著冷風說話,便有了這個建議。
“嗯。”炤寧送走太子妃,回到房裡,檢視韓越霖掌握的佟家大事小情的記錄。
真就是亂七八糟的,連佟府下人之間傳過的閒話都有。
佟家與江府情形相仿,不曾分家,三個房頭住在一起,看起來很和睦。榮國公膝下兩子一女,二房夫妻膝下一子,相較之下,三房最是孤苦。
三老爺自幼體弱多病,成婚第二年病故,留下了妻子和剛剛出世的女兒佟念柔。
佟念柔——炤寧已經得到訊息,榮國公府有意讓這個孤苦的侄女進入東宮做側妃。比較起來,佟念柔的確是最合適的人選,若是從旁支中選人,控制起來不能得心應手,說不定還會與太子妃作對。
佟念嬈、佟念柔,這樣的名字是誰取的?字面上可以理解為懷念哪個女子。大周男子一定要按照族譜取名,女子名字則不需從哪個字,長輩可以隨意採用寓意好的字眼命名。佟家姐妹的名字可算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