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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庭逸解釋道:“明日一早我要去豐臺、西山大營巡視,走之前來看看你。”
“是麼?”炤寧神色柔和下來,“要去多久?”
“走個過場而已,多說十來天就回來。”他搓了搓臉,“本想明日趕早過來,但是一大早起來又有不少事要交代下去,便連夜過來了。”
炤寧撫著他的眉宇,看到他眼底的血絲,“說,又有多久沒閤眼了?”
師庭逸想了想,“有兩天了吧。”他無奈地牽了牽唇,“父皇把我當拉磨的小毛驢似的,何時想起來就把我拎到宮裡說事情。”
炤寧失笑,“到年底了,皇上也特別忙,眼下太子又病著,可不就要凡事找你商量。”
師庭逸伸出一臂,讓她枕著,完全地依偎在他懷裡,“林家的人來煩過你?”
“也不算是吧。”炤寧不想小題大做,“只是看不清他們唱的哪一齣。橫豎鬧不出什麼是非,不用管他們。再有,榮國公夫人會去信給兄嫂,想來林總兵和林夫人會提點兒女一番。”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他問。
炤寧就提了幾句白日在東宮的見聞。
“那行。”他得出的結論是,“再觀望一段日子,林家的人若是還不知好歹,我再收拾他們。”
炤寧笑微微地點頭,手臂環住他,“既是累了,就睡會兒吧。”
“嗯。”他雖是這樣應了,卻一點兒要睡的意思也沒有,手熟門熟路地去到心儀的位置,且有些不滿地抱怨,“怎麼穿這麼多?”
炤寧不免尷尬,掐著和他一樣無賴的那隻手。她在背部受傷的日子裡,受不得一點兒衣物的束縛,平日總是不穿底衣,只穿寬鬆的寢衣、中衣,後來成了習慣,晚間沐浴之後,總是隻穿著寢衣歇下,圖個自在。那次被他撞到了,她連忙改了這壞習慣,他卻記在了心裡。
他笑著撐身索吻,讓她的身形軟化下來。
炤寧沒安好心地和他較勁。他亂動,她也亂動。他的手到她哪兒,她的手也到他哪兒,根本是“許你就得許我胡來”的意思。
“小混賬,你就不能老實點兒麼?”他又氣又笑地咬著她的耳垂。若是成婚之後,她這性子不知會帶來多少妙不可言的趣致,而在現在,能活活把人折磨死。
“喜歡你才碰你。”她理直氣壯的。
“就不怕我忍不住要了你?”他蹭著她的鼻尖,對上她水光瀲灩的大眼睛。
“不怕。”她摟住他的頸子,笑得雙眸微微眯起來,活脫脫一隻□□的貓兒,微涼的腳丫蹭著他的腳,“來吧,只當今日成親了。”
偏生吉祥這時候也湊熱鬧,伸出一隻爪子,直接按到了師庭逸的臉上。不知是擔心他欺負炤寧,還是隻是湊趣。
師庭逸因此笑開來,那份渴望被沖淡了幾分,轉頭瞧著一臉單純天真的吉祥,“睡覺。”
吉祥搖了搖尾巴,仍舊坐在炤寧枕畔,興致勃勃地看著廝磨的兩個人。
“它能睡得著才怪。”炤寧笑不可支,“你鬧騰也罷了,還不讓它學好。”
“你們倆可真夠我喝一壺的。”師庭逸笑著側轉身形,用力地抱了抱炤寧,又撫了撫吉祥的小腦袋,“睡覺。”
炤寧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有力的手臂,灼熱的氣息,心裡說不出的安穩、踏實。
“成婚後你一定要跟吉祥分家。”他說。
炤寧大樂,“嗯。”
等炤寧睡著,師庭逸悄無聲息地起身穿戴整齊,離開前戀戀不捨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不能逗留太久,不想她在下人面前尷尬,這回事上不能言行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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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莫半夜就醒了,活動活動筋骨,閒閒地在宮裡漫步。
昨日,炤寧命人交給他一個字條:林千惠看中了你,讓我知會你。
江予莫回了幾個字:見過,不喜,推掉。
炤寧大概是閒得發慌,居然又命人送來一個字條,只一個字:好。
他笑了一會兒,心說這個活寶。
見林千惠,好像是去年或前年的事情,就在街頭,她和她三哥找到面前打招呼,前者一見他就紅了臉,後者一味詢問可有炤寧的下落。
興許是看慣了三姐和炤寧的做派,他不喜動輒就臉紅的女孩子,偶爾甚至會想,這些女孩子有事沒事總瞎尋思什麼呢?——不想亂七八糟的,怎麼會臉紅?他又沒調|戲她們。
對於惦記炤寧的男子,他也沒有好感。炤寧絕對是一根兒筋的女孩子,便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