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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炤寧聞言一喜,“好事啊。你別怪他不顧家就好。”
“怎麼會呢?”程雅端笑道,“你還不知道我們倆麼,在一起也是打打鬧鬧,我只盼著他給我點兒清淨日子。有時候是真煩他。”
炤寧哈哈地笑。盛華堂那個人,做他朋友最舒服。他對著親人妻子的時候,情緒都掛在臉上,全無在外時的圓滑,跟雅端黑臉、較勁是常事,惹惱了妻子又不遺餘力地哄——兩個人是典型的歡喜冤家。
程雅端知道還不是敘談的時候,吩咐夥計:“別叫人久等,趕緊把人請來吧。”
林家兄妹沒有一同進門,林千惠先行入內,看到程雅端陪坐在一旁,似是有些驚訝。
炤寧指一指對面的椅子,“坐吧。又有什麼事?”
林千惠行禮後才落座,很是侷促不安的樣子,“我是聽說江五公子跟隨燕王殿下去了豐臺大營,心裡不免忐忑,這才不顧失禮,跟隨你到了此處。”
炤寧揉了揉額角,“他離開之前,我就叫人去知會了他。他無意與林家結親。”
“那他是不喜歡林家的門第,還是不記得我這個人呢?”林千惠殷切地看著炤寧,“我見過他的,不知道他記不記得。”
“……”炤寧沒應付過這種人,一時語凝。不是自己的事,便不能隨心所欲地應對。話說重了不好,怕敗壞了弟弟的名聲,說輕了也不行,會讓對方繼續死纏爛打。
程雅端雖然聽得出弦外之音,但也不方便置喙,便只把玩著面前精緻的茶杯。
林千惠緊張地站起身來,“是不是因為林家的緣故?要是那樣……”
“我不方便干涉手足的親事。”炤寧厭煩地擺手打斷她的話,“你找我本就是荒謬的行徑,怎麼還沒完沒了了?你要我來回給你問話,做你和我弟弟的月老麼?我沒這個雅興,你另請高明吧。我要用飯,請你出去。”
“……”林千惠漲紅了臉,垂下了頭,囁嚅道:“我這就走。我三哥在門外,他想跟你……”
“不見!”炤寧冷了臉,“林家這是什麼門風?怎麼一點兒眼色都沒有?別人把你們當蛇蠍一般躲著,你們偏要往跟前湊,臉皮是當成鞋底踩在腳下不成?“
林千惠要在驚訝之後才有些氣悶。面前人惜字如金的時候叫人頭疼,如常人一般說話的時候能把人噎死。
她暗地裡掐了掐手心,強作鎮定地施禮告辭。
程雅端等人走了之後才笑出聲來。
炤寧揉了揉臉。
程雅端故意逗她,“聽說那林三公子也是少見的俊美。該是以為樣貌能比肩燕王,這才貿然行事吧?”
“哦,原來我就是個花痴,誰好看就嫁誰。”炤寧捏了捏她的臉,“當心我修理你。”
程雅端笑意更濃,“林三公子也罷了,只這林小姐叫人哭不得笑不得。”
“要是真看中了予莫,只能落得個傷心失落的下場;要是裝腔做戲,唱唸做打的功力委實不錯。”炤寧擺一擺手,“不說她了。跟我說點兒好事。”
“我想想。”程雅端素手托腮,“還真有一件好事。對你是好事,別人會不會數落你就不知道了。莫心兒已經金盆洗手,過幾日就到京城,問我和盛華堂能不能賞她一條財路。我們當然應下了,只是沒敢告訴徐叔。”
大家閨秀和江南花魁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可她們偏就做了朋友,徐巖一提到這件事就恨不得讓炤寧面壁思過。
“她終於贖身了?”炤寧果真高興起來,“那個對她一往情深的……什麼才子來著?是不是他給心兒贖身的?”
“那已是昨日黃花了。”程雅端笑著擺擺手,“我動身來京城之前,兩個人就不再來往了。再說了,她哪裡需要男子給她贖身?我可是記得,有些人對她一擲千金,兩次就給了她一萬兩左右呢。”
所謂有些人,就是炤寧。
炤寧尷尬地抽了抽鼻子,“就那麼一件敗家的事兒,你們總惦記著。那次之後,她可再沒收過我的銀子,還請我吃吃喝喝很多次。”語聲頓了頓,追問之前的話題,“兩個人不是挺好的麼?那個男子無心求取功名,頗有些家底,又無長輩約束。”
“我問過她。”程雅端一說起來已是忍俊不禁,“她自己也一直奇怪怎麼就分道揚鑣的。最後一次見面,兩個人一直喝酒說話,後來她喝醉了,隱約記得和那男子為什麼事起了爭執,但是完全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你也知道,她脾氣一上來,說話跟刀子似的,尋常人哪裡受得了?她估摸著是醉醺醺地把人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