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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棋。”
局面不同,需要的記憶力的難度也不同。
林璐為此向她投去感激地一瞥,這讓他不自主地樂觀地聯想到了別處去。她這般禮讓,是不是……
炤寧卻回以嫌惡之至的眼神。這般急於求勝只求心願得償的男子,是怎樣齷齪的品行?她險些按耐不住地想要用力抹一抹臉,面容被這人看到,都是莫大的侮辱。
林璐對上她的視線,心頭一涼,卻再不敢多做計較,凝神看著面前兩局棋,選擇較為簡單易記的。
炤寧牽了牽唇。早就知道他會如此。她走到另一盤棋跟前,斂目看著,凝神記下每一顆棋子所在的位置。
顧鴻飛已是忍不住輕斥:“便是勝了也是勝之不武。真是男子的恥辱。”
他的屬下好友亦是由衷地點頭附和。
可惜林璐的全部精神都在棋局上,根本沒精力理會別的,只知道有人說話,卻不知說了什麼。
韓越霖的指節則在桌案上輕叩。一、二、三、四……他在心裡數著數。剛數到七,炤寧已經轉身到了一旁專設的桌案前,取出棋子,手勢毫無遲疑。
在場眾人忍不住發出驚歎。若結果是江四小姐毫無差錯,這般的記憶委實已至恐怖的地步。
這就是林璐無法忽略了的,他倒是想效法,偏生存在腦子裡的內容不過十中之一,想急於求成都不可。他鼻尖、額頭很快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炤寧記憶力驚人,手法也是奇快,一顆顆黑子白子在她手裡迅速落下,很快成局。
末了,她閉了閉眼,對著棋局審視片刻,隨即轉身對太子、韓越霖一笑,“好了。請諸位前來核對有無差錯。”
饒是太子與榮國公並沒指望林璐取勝,到了此刻,仍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而直到這時候,林璐才記下棋局,轉身落子。
比之尋常人,他已算是記憶絕佳,可惜不走運,遇到了炤寧,在人看來,便顯得無足輕重了。
勝負毫無懸念。
韓越霖瞧著太子,“還望太子記得,讓江四小姐如願。”
太子剛要應聲,林千惠急急上前來,失聲道:“太子殿下,三哥在京城的去留豈可兒戲?萬萬不可啊。”
太子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
林璐只是面色慘白地站在一旁,還沒從慘敗的失落情緒中回過神來。
炤寧斜睇著林千惠,“你這人可真是奇怪得很。先是跟我說鍾情我的手足,隨後百般糾纏,不請自去、尾隨他人的不入流的事情被你做了個遍,到了此刻,居然好意思置喙眼前事?”她眯了眯眸子,“之前你做什麼去了?之前你怎麼不出言阻止?合著要你兄長滾出京城不行,一個賭注賠上我一輩子的前程便是小事?你也算是個人吧?不要臉也不是你這個法子。”說著,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榮國公,“這等不顧禮義廉恥的事情,你還是要多跟你們林家的親戚學學才好,有的人專擅此道,你跟他學個十年二十年,大抵就成氣候了。”
榮國公險些繃不住冷臉。
這是炤寧與林千惠相識以來,言語最多亦是最重的一次。
誰自甘下作不要臉,她就會揮出手掌重重打上對方的面頰。
程雅端即刻附和,“我與很多人都可以作證。林小姐與林三公子之前試圖糾纏江四小姐,都被強行阻止,卻是沒想到,到了此刻,林小姐還是沒有分寸不知輕重——太子殿下親口允諾的事情,是誰可以阻撓的事?之前坊間流傳的閒言碎語,也不知是哪個不知恥的人傳出去——江四小姐一再說過,從未見過林三公子。”說著,神色凌厲地看住林璐,“你敗壞江四小姐的名譽在先,縱容你的胞妹給江家平添煩擾在後,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那些閒言碎語,是太子命人傳出去的。他聽到此處,不由動怒,喝問程雅端:“你是何人?誰準你胡言亂語的?!”
程雅端卻是嫣然一笑,“這倒是奇了。太子殿下與江四小姐並非陌生人,難道不知道她與妾身自幼便是好友?難不成……殿下、燕王殿下與江四小姐相識多年的說辭只是隨口一說?”
又是一記無形的耳光摑上臉。
韓越霖輕咳一聲,笑笑地看住太子:“你就說怎麼辦吧?”
太子深深呼吸著,運了會兒氣才對林璐道:“願賭服輸,你今後不必再來京城,明日起便離開!”
林璐身形一僵,面色已是煞白。愣了一會兒,他才走到炤寧近前,躬身一禮,“適才我與千惠冒犯了江四小姐,還請恕罪。此一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