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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有所偏愛的吧?
林千惠瞧著兄長這樣子直起急,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林璐這才回過神來,看向太子與榮國公,見二人都是目露不悅,連忙深吸進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緩聲道:“此刻既是在棋社,不妨先較量一下與圍棋相關的記憶。江四小姐意下如何?”賭術哪裡是誰想精通就能做到的?他最為自信的是記憶絕佳,小時候曾被親朋譽為過目不忘的神童。再者,她已經放下了話,斷不會當眾食言。
韓越霖微不可見地牽了牽唇。跟炤寧賭輸贏的話,那是自尋煩惱;跟炤寧比記憶的話,那簡直是在生死之戰中自尋死路。
炤寧頷首,“好。怎麼個比法?”她是真的無所謂。
林璐心絃一緊。她這麼爽快便應下了,是不是對記憶格外自信?要是那樣的話,他不是撞到刀口上了麼?
榮國公與太子同時輕咳一聲,對林璐微不可見地頷首示意。
所謂江炤寧記憶絕佳、逢賭必贏,他們都沒見過。但是,他們見識過林璐過目不忘的本事,對這一點更為自信。
林璐這才心神一緩,想著江炤寧是江式序的掌上明珠,必是通兵法的,方才大抵是跟他來了一招兵不厭詐。由此,他對炤寧一笑,“江四小姐看這樣如何?太子殿下熟記一些和棋的棋局,煩請他擺出來,你我看過記下之後,照原樣擺出來,若都能做到,便是不分勝負……”
韓越霖輕笑出聲,“林三公子是把誰當成了傻子不成?榮國公與太子是什麼關係?你與榮國公又是什麼關係?堂堂七尺男兒,好意思勝之不武?”
林璐很是尷尬,“那麼,依韓統領的意思——”
“不是有這麼多人麼?”韓越霖視線掃過眾人,“你選擇兩位,分別與盛太太、週二小姐對弈。”說到這兒,眼含詢問地看了提及的兩女子一眼,見她們點頭,這才繼續道,“不需分輸贏,以二百子上下為限即可。到了你們比試的時候,將棋子適量添減。你看如何?”
林璐飛快地瞥了一眼太子和榮國公,見他們並不反對,頷首道:“好!”
炤寧心生笑意。韓越霖這是在用緩兵之計拖延時間,但是提議合情合理,在場眾人來不及醒覺,更無從反對。
程雅端與周靜珊分別落座之後,林璐選了兩名年輕男子與她們弈棋。他有些急切,想雙方速戰速決。
程雅端則喚來四名丫鬟,讓她們守在一旁擺好棋局,他們每落一枚棋子,丫鬟便照樣落子。
這時候,顧鴻飛、夏泊濤大喇喇推門而入。
太子與榮國公見狀,不由微微蹙眉。
顧鴻飛笑著拱手行禮,“方才聽夥計說,太子殿下在此,臣還不相信,想著您怎麼會有這等雅興,便貿貿然闖了進來。還望殿下莫怪。”
太子問道:“那你們呢?在這兒用飯?”
“正是。”顧鴻飛笑道,“京城每每有新開的酒樓,臣都要嚐嚐鮮。”說著話,自顧自走到門口,打個手勢,“你們都來見見太子殿下。韓統領和江四小姐都專程前來給殿下請安,你們更不能廢了禮數。”
十來個年輕男子循序走進門來,有金吾衛裡顧鴻飛的下屬,有下屬的好友。他把在醉仙樓認識的有些分量的人都一併招呼了過來。
炤寧和韓越霖暗暗失笑。沒想到顧鴻飛這麼會辦事。幸好棋室空間甚是寬敞,不然還真容不下這許多人。
太子倒是不惱,並且笑了,擺手道:“我只是偶然出來一次散散心,你們坐吧。”
顧鴻飛對韓越霖、炤寧頷首一笑,算是打招呼,隨後下意識地看向周靜珊,生怕未過門的笨兔子一般的未婚妻又給自己惹了事。
周靜珊也正看著他,都顧不上面前棋局了。
顧鴻飛雲裡霧裡的,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局勢,只好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指了指棋局,用口型對她說:“安心下棋。”
周靜珊立時甜甜地笑開來,隨即凝神對弈。
周靜珊是真的滿心滿意地喜歡顧鴻飛。炤寧按了按眉心,不知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每個人心裡都有一份執念,不到一定的地步,都不知是對是錯。只希望這小丫頭不會被風流成性的男子傷到。
面對任何事,炤寧都會不自主地偏向女子。
之後,她瞥過放在棋室一角的古琴,對林千惠道:“聽聞林小姐琴藝出眾,能否彈奏一曲?”
林千惠卻道:“江四小姐是美人,更是才女,我如何敢在你面前獻醜?”
炤寧失笑,“我不諳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