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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煩地說:“你找我做什麼?我要是管得了事情,又何必把權利交出去?”末了冷冷地道:“我有今時今日,你們何家也有一份功勞,眼下咱們同喜同賀吧。”
把何從雲噎得不輕。
何從雲又轉頭去找太子做主。
太子對她也沒個好臉色,“這難道不是你自己爭來的麼?”
何從雲從牙縫裡磨出一句話:“那麼,妾身日後就要過這樣的日子了,是麼?”
太子不理會,擺一擺手,“我忙著呢。”
何從雲想叫陪嫁丫鬟送信回孃家,讓父兄出手打壓林千惠的孃家,可惱的是,林千惠命人看管著,不放人。
她便又想回一趟孃家,林千惠不準,不給她備車,說一個側妃罷了,動輒就回孃家是誰給你的權利?
何從雲只得眼巴巴地等著父親來東宮找太子議事,連等了三日也沒見到人。後來還是林千惠告訴她:“你那個父親不知輕重,皇上已經發落了榮國公,他還覺著不夠,想煽風點火。太子殿下正煩他煩的厲害,他來了也不會讓他跨進東宮。何時等他長了腦子,估摸著太子殿下就會見他了,自然,到那時,我也就不會再刁難你了。”
何從雲第一次被這種事氣得心口疼。幸好,過了兩日,何盼雲來看她。
林千惠自然命人去阻攔,可何盼雲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說要是不讓她進門看望何側妃,那她就要回去把整個何家的人都搬來,到時候倒要看看誰面上無光。
林千惠到底是怕事情鬧到太子跟前,被他責怪不識大體,只得命人放行。
是因著何盼雲的緣故,何從雲的處境才不至於過於尷尬難堪——短缺什麼,何盼雲便會給她送來,人手亦是如此,挑了兩個伶俐的丫鬟盡心服侍著。
何從雲的心這才踏實下來,眼前的處境之所以讓她光火,是因為擔心無法與哥哥、妹妹見面或是通訊,誤了她早就在安排的一件重要的事情。
只要日後的事情能夠不出岔子,眼下受點兒委屈也無妨。
太子做到這種裝聾作啞的地步,當然是對何家起了反感,由此,何從雲收起了打壓林家的心思——真鬧到被太子逐出東宮的地步,不光是得不償失,還要丟盡顏面。
到這時候她才明白,太子這個人就不是正常人能琢磨得透的——他心裡那些條條框框,誰都摸不透,不定何時就會無意間踩線觸怒他。
炤寧帶著吉祥來看望太子妃的時候,太子妃說了這些事情,兩個人笑了一陣子。
太子妃道:“每日看著兩個側妃唱幾齣戲,著實是很好的消遣。”
炤寧道:“你也別總悶在東宮,得空就去燕王府坐坐。”
“你每日像只四處亂跑的兔子,我哪裡知道你何時在家?”太子妃笑道,“再說了,我也不是無所事事,這幾日都和心兒一起譜曲呢。”
“有消遣就好。”炤寧眨了眨眼睛,“對了,我教你賭術好不好?”
太子妃驚訝之後,開懷而笑,“你啊,自己不學好也罷了,還要拉上我。我可不學。”
炤寧有點兒失望,皺了皺鼻子,“那個很有意思,只要找到門道,每日練習一段時間,有幾個月就學精了。”她想培養一個可以先來與自己賭幾把的人。
“胡說。那是你,本來手法就快,記性又是嚇人的好,尋常人怎麼可能那麼快學精?”太子妃笑著拍拍炤寧的手,“你給我打住,不準說這些了。已經嫁了人,就要有個為人|婦的做派。”
炤寧咕噥道:“我總想找個同好,總是找不著。”
“快去看看心兒吧,你們兩個好好兒說說話。”太子妃笑道,“我新學會了做灌湯包,這就去做,你估摸著時間,記得過來吃。吉祥愛吃的小排骨我也叫人備下。”
“好啊。”炤寧笑著起身。便是太子妃不說,她今日也要見一見莫心兒,有件趣事要跟她說。
莫心兒正在練習新譜的一支曲子,得知炤寧來了,忙起身相應。
炤寧打量一下寬敞的居室,見一事一物很是精緻,氛圍透著溫馨,猜想著該是太子發話的緣故,太子妃及其身邊的人才能一切如常。
這就好。他總算還是有點兒可取之處。
落座之後,炤寧取出一幅畫像,遞給莫心兒,“你瞧瞧,可還記得這個人?”
莫心兒只看一眼就笑著點頭,“這不是伍公子麼?我記得。那次你和他都喝醉了,和他爭著要我作陪一整夜——你們兩個瘋子,那次在我身上都沒少扔銀子,到了還是你贏了他。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