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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閒情理會那些。”
“那麼,我只有去信給江夏王與南疆總督了,他們總不會坐視不理的。”顧鴻飛語氣平靜,“長輩也是從年輕時走過來的,他們也曾做過糊塗事。事情要是不能放到檯面上卻被人抖落出來,長輩沒臉,晚輩也要被連累的顏面俱損。”
師庭迪輕輕一笑,“不是我自己做的錯,不是我自取其辱的事情,在我看來都與我無關。換個場合,你敢對我這般的指指點點麼?你不敢,還要對我賠著笑臉。誰願意說閒話就只管說,我又聽不到。”
“下官並無議論世子爺是非的意思,只是實言相告而已。世子爺既是不願意聽不願意管,那就只當今日的事不曾發生,下官另尋人幫襯便是。”顧鴻飛拱手行禮,要道辭。
“你等等。”師庭迪攔下了他,“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何對那個女人這般盡心盡力?”他擺出拉家常的溫和神色,“坐下,好生與我說說,要是情有可原的話,我大抵就能為著你幫她一把。”籠絡人心的話,他比誰都會說。沒法子,他生來就站在隨時隨地都要拉攏人的位置。
顧鴻飛沉吟片刻,將原由據實相告。遲早,他要與周靜珊和離,這事情瞞不住,他也不想隱瞞。他真正在意的女子,該讓人們都知曉。
師庭迪聽完了,按了按眉心,困惑地看著顧鴻飛,“不論你那意中人當初如何,現在她只是一個做過老鴇的女子的義女——是這麼回事吧?”
顧鴻飛覺得這話不中聽,卻是無從反駁的。桑嬈的確做過攬翠閣的老鴇,太多的人都知道。如果她不是意中人的恩人,他從當初到現在都不能給予她尊重,唯有輕視。
師庭迪愈發困惑了,“這就是個講究門當戶對的世道,你這樣做,可曾顧及過你現在的夫人的顏面?因為你那勞什子的意中人,她就要被你這般羞辱?”他緩緩地搖了搖頭,“你這不叫深情,叫無恥。說你是多情種的人,都是豬。”說到這兒,他已有了些火氣,蹙了蹙眉,“看到過你這種人都晦氣——真不知道那些女人因何蠢笨到了能看中你的地步。給我滾出去!你敢再踏入我居處半步,我就打斷你的豬腿!”應該說打斷對方的狗腿,可是他想,狗絕大多數是極為可愛的,燕王夫婦不就特別喜歡狗並且甚是寵愛麼?——他不想抬高顧鴻飛的身價。
顧鴻飛灰頭土臉地離開了。
師庭迪卻還是氣難消。他知道,自己也不算是多出色多專情的男子,可是最起碼,他還明白一個女子嫁給你你就要盡力善待的道理。男人不該讓女子因為自己淪為笑柄。只有最沒出息最下賤的男子,才會欺辱一個弱女子。他以往一直以為,自己的父親已經是混賬到家了,卻不想,還有更過火的。
皇帝也真是的,怎麼會讓這種人坐在堂堂四品官職的椅子上?
不行,他得找機會給顧鴻飛穿雙小鞋。
留著這種人做什麼?不斷地給男人臉上抹黑?
他就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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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來,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宮中御書房失竊,損了部分奏摺及卷宗,行竊之人還殺了兩名大內侍衛、一名太監。
景林與韓越霖忙不迭面聖請罪——這種事別人想攬到自己身上做替死鬼都不行,皇城、宮廷之內的防護,皇帝從來是交給他們的。
皇帝卻並沒光火,因為直覺告訴他,是宮裡的人監守自盜,由此,細緻地詢問事情始末。
景林說那賊人武功高絕,身法奇快,他曾與之過招,扯下了賊人的面紗,看到了他的樣貌。賊人因此奪路而逃,他沒能將之擒獲。
皇帝忙問:“你既是看到了他的樣貌,記得可清楚?”
景林道:“記下了。畢竟,面對面地過了數招,記得很清楚。”
皇帝當即吩咐道:“儘快找宮裡的畫師將那人的樣貌畫出來,他們若是辦事慢吞吞,你便去請燕王妃相助——她做這種事易如反掌——嗯,就這麼定了,讓她盡一點力。畫像完成之後,尋專人臨摹,全城緝拿。此事不得拖延,兩日後我便要去行宮,你們好歹得給我點兒交代,不然避暑的事也罷了。”
“是。”
韓越霖則沉吟道:“那樣的身手,若是逃出京城呢?”
皇帝當即道:“逃往何處,便在何處張貼他的畫像,懸賞緝拿!”膽敢偷到他頭上的人,偷走的還是奏摺卷宗,這輩子還是頭一遭遇到,他不把人抓到,難消心頭火氣。再說了,那人是擺明了居心叵測,越想越叫人心慌、震怒。
景林領旨後,徑自去了什剎海。
炤寧一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