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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畢竟成親王的能力,真的是有些深不可測。
不過至少今天的那句話她是相信的,至於以後是否會發生轉變,這個就是現在所無法預測的了。
或者說,讓她最感興趣的是,成親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不得不說,她現在真的有所好奇了。
對於銀狼,她是勢在必行,大師兄說銀狼的大當家武功不俗,那定然是厲害的,畢竟能讓大師兄說出“不俗”二字的人,絕對是個不簡單的。
她甚至懷疑,劍心是否能對付的了,她現在都有所懷疑。
所以她是飛去不可的。
敢招惹她秦璇的人,她絕對會讓對方死,而不是生不如死。
人都是很奇怪的,在逆境中掙扎而起的不在少數。
想前世的越王,不正是一個典型嘛。
她從來不做那種無法估計後果的事情,免得事後會後悔。
走出偏殿,景千曜已經換上明黃色的裡衣,背靠在床頭上翻看著摺子。
“夜裡看這種東西,很容易熬壞眼睛,明日再看吧。”坐在銅鏡前,由著淳姑姑給她絞乾頭髮。
他看著那道纖細的背影,合上手中的奏摺,擱在旁邊的矮桌上。
“明年什麼時候走?帶走一批禁軍吧,朕會讓蔡恆跟著你。”
“出了正月。”秦璇用香膏在手上抹均勻,“銀狼在東方,已經存在了幾十年,想必其中的財富定然是不可小覷的,我從大師兄那裡得知,最保守的樹木足足有數百萬兩黃金,到時候即使是三年不交稅,咱們大周的國庫也會極其的充盈。”
“若是如此的話,這自然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是國之根本還在稅收,不能因為國庫充盈,就不讓百姓納稅,少收就好。”
秦璇點點頭,知道他說的是有道理的。
這少收稅和不收稅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最重要的是疏通河道就需要一筆很龐大的銀兩,今年這次的大旱以後還是會有的。
正月初八開朝,秦璇沒有在正月裡見那些命婦。
而滿京城的命婦似乎也都明白,這個皇后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但是人還是很不錯的,只要你想進宮,送上帖子,若是沒事的話,皇后一般的時候都是會見你的。
其實進不進宮,在這個時候都是每關係的,但是待到以後帝后有了子嗣,那想必就是另外一種局面了。
定國公府,華語嫣已經十五歲了,再有一年的時間就要到了成親的年齡。
所以這件事就被提到了議程上來,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只是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老定國公,就這麼直接癱倒在床榻上,經太醫問診,不是中風,而是身子諸多的症狀,已經到了大限。
這一訊息,讓定國公府瞬間如同沸騰的熱水一般,炸開了。
等華氏接到訊息之後,頓時就急了,趕忙讓人套車,就要往定國公府敢去,正好遇到下朝回來的秦乾章,聽聞岳丈病倒,二話沒說,上了馬車就和華氏一起回去了。
這兩年,兩人的關係多少有些緩和,雖然華氏知道這背後有秦璇這層原因,但是若是他真的想改,想要緩和這種關係,她也不是那種真的絕情之人,畢竟兩人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不是一句憑空出現的諺語。
秦乾章看著因為急切,而咬緊唇瓣,臉色泛著不自然蒼白的妻子,心中泛起一抹心疼,這種感覺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了。
“別擔心,岳父大人定不會有事的,一切等到了國公府咱們再詳談。”
“父親的身子看似沒有問題,但是前些年也是有過這麼一次,真的不知道這次是否能熬過去,畢竟年紀大了,身子不比從前。”她如何能不擔心。
雖說現在的國公是自己的大哥,但是父親卻是國公府的象徵,若是這次真的不在了,她不知道國公府會變成什麼樣子。
秦乾章似乎明白妻子心中的想法,將她攬進懷裡,輕聲安慰道:“放心吧,岳父不會有事的,不要想那麼多,現在不是還什麼都不知道。再說……不是還有咱們和皇后娘娘嘛。”
華氏卻在他的懷裡搖搖頭,她不贊同丈夫的這句話。
“你明明是皇后的親生父親,居然一點都不瞭解她。”華氏輕輕的嘆口氣,“她對於將軍府都沒有多少感情,更何況是國公府。”
這句話秦乾章真的是有些不樂意聽到了,什麼叫對國公府沒有多少感情?她就算是身為皇后,也是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