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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
“越國公……提親?”花少安鬆開吳雙,這才得空環顧高臺,發現臺上懸著一塊橫幅,上書:越國公府比武招親。
那橫幅並不小,掛的地方也是相當的明顯。只是他一心都在觀摩切磋,哪裡會注意得到?
吳雙抬頭,發現面前的少年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一樣臉色急遽變得難看……吳雙眸底一黯,心莫名的一窒。
嶽山又道:“公子何不報上姓名?”
花少安的臉色難看至極,他看著面前這個一張臉連平淡無奇都算不上,簡直是極醜的面容……
花少安面色幾度變幻,最後他多年來良好的教養戰勝了內心的魔鬼,他歉意一笑,道:“我不能娶她。”
嶽山的臉馬車變了色,他上前抓住花少安的衣袖,死死攥住,喝道:“一派胡言!這本就是比武招親的擂臺,你既贏了我家少莊主,如何有不娶的道理?”
花少安眸色一沉,利爪快如閃電,直擊嶽山面門而來,嶽山仰面躲過,花少安人卻已經下了臺去,嶽山兩步追了上去,又要去抓他的衣袖,卻被忽然出現的兩個王府侍衛模樣的人攔住,侍衛喝道:“哪來的刁民,竟敢對小王爺如此無禮?”
小王爺?他是小王爺?
一直在旁靜立不語的吳雙忽然抬起了眼睛,目光落到了那孑然修長的背影上。
金碧皇朝三大王府裡,如今是小王爺的只有平陽王府的花少安。
他竟然是花少安!
一旁嶽山才不管他是不是什麼小王爺,在他的眼裡,他家少莊主好不容易答應比武招親,比了兩天好不容易有人勝了她,眼見著就要嫁出去了,可這人卻不願意認賬!他才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哪怕是皇帝老子,他今日也要給人扣下!
圍觀的人群開始指指點點,卻礙於平陽王府不敢太大聲音,可花少安和臺上的吳雙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嶽山像個悍婦一樣強拉著花少安不放,花少安那多年的涵養終於被他磨得一絲不剩,他緩緩抬起了手掌,就要劈下去。
這時,臺上的吳雙忽然開口說道:“嶽伯,讓他走!”
吳雙緩緩向花少安走來,停在他面前,與他的目光擦過,扶起了是為了讓她能嫁出去,幾乎給這個人跪下去的嶽伯。嶽伯年事已高,竟然為了她給連老臉都豁出去了,她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吳雙道:“嶽伯,如果嫁不出去我就一輩子陪著爹,你何苦為了我苦苦哀求別人?”
她的聲音不大,卻是謙遜有禮,不卑不亢。
花少安眼中閃過驚詫,似乎在訝異這嫁不出去的大齡無顏女會就此輕易的放過自己。
嶽山髮妻早逝,無兒無女,多年來一直把她當自己的孩子看待,此時聽她這麼說,更是覺得心中委屈,一眼瞪向花少安!
“我們回去。”吳雙扶著不甘心的嶽山離開。
花少安立於人群中微微出神,不多時也轉身上了平陽王府的轎子。
“她肯定是對花少安一見鍾情了。”步天音喝下一口茶,對南織分析道。她說話的時候還附上了一副相當惋惜的神情。
其實她對吳雙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有的人雖然看起來不容易親近,但相處起來未必不好,比如吳雙;相反的,有的人雖然看起來平易近人,心裡卻是滿腹虛情假意。比如葉清音。葉清音其人擅長笑裡藏刀,倒是和她那狗王爺挺般配。
南織想了想,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一見鍾情唄。”步天音拍了拍手,將手上的糕點碎屑撣乾淨。她手搭涼棚,往人群望了望,對南織道:“走吧,我們也回去。”
南織點頭,與她一起離開了茶館。
雲長歌淡淡的目光,一直隨著步天音下樓,出去,消失在茫茫人海里。那一雙美眸傾世風流,那一襲白衣勝雪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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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冬夜風寒。
越國公府。
越國公一掌拍在桌上,桌子一角陷了下去,他那雙眸子裡盛滿了怒火,或許是覺得自己略失顏面,他拂袖,努力收起臉上的怒意,對嶽山道:“你先下去,明日我自會向東皇陛下說明此事!管他花少安是不是平陽王府的小王爺,他都必須要娶雙兒!”
嶽山方才已經將白日裡吳雙與花少安比武之事呈明,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莊主大怒,要將此事上報陛下。他心繫吳雙終身大事,只盼陛下嚴明,能夠將此事秉公辦理。
嶽山躬身退下。
湊巧外面吳雙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