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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可以吧?”她的表情已經不復之前開玩笑那樣輕鬆,有一種淡淡的哀傷圍繞了我,我的心也跟著這哀傷揪了起來。
她嫻熟的使用著刀叉,將切好的牛排換給我。
實際上我對她的感覺與其說是有關愛情,倒不如說成是欣賞和憐憫。
我沒那麼大的能力去憐憫她,可是至少我想找個人陪我吃飯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部長,你為什麼沒。。。。。。交個男朋友呢?”
她的動作突然停頓了幾秒,然後繼續,“在國外的時候交過一個香港男孩。”
“那後來。。。。。。”
“他結婚了。”
我們默默的吃著東西,或許她根本不需要有人談心事,她只需要抬眼的時候可以看見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夠了。
過程中她沒有提及任何與那個晚上有關的事情,好像從我離開以後,那些禁錮的瘋狂就像一陣風一樣飄遠了,而我也只是陪她吃一頓飯而已。
我正在列印一份檔案,手機響起來,電話那頭老太太泣不成聲告訴我老頭子又住院了。我顧不上那份檔案跑進蘇傾瀾的辦公室。
“你說你父親住院?”
“是真的,很嚴重,我馬上就得走。”我已經掏出手機準備給溫爾雅打電話了,杜伊凡的車子被查了,現在就只剩她了。
可是蘇傾瀾卻迅速收拾好了東西,拎著包看著我,“愣什麼?走啊!”
“嗯。”
我再一次坐上了她的車,我不知道這對於我來說代表了什麼。但是我沒時間去考慮那麼多,我想的都是老頭子怎麼樣了。
直接開到了醫院,我媽正在病房外面,看見我以後又看了看蘇傾瀾。
“爸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現在在睡覺呢!”
“媽,這是我上司。”
“你這老闆,和你長得還有點像呢!”
我扭頭看著蘇傾瀾,她和我有點像?哪裡像啊?可是蘇傾瀾卻因為這簡單一句玩笑話亂了陣腳,不安的抓緊了手裡的提包。
“帶你老闆去吃點東西吧,可得好好謝謝她。”
“走吧。”我帶著蘇傾瀾找了一家環境不錯的飯店,點了幾個菜,我吃不下什麼,她也沒有多少胃口。
“你父親身體總這麼不好麼?”
“也不是,就是最近一陣比較糟糕。”
她點點頭,看著窗外,一副沉寂的樣子。
再次回到醫院,給老太太帶了打包回來的飯菜,蘇傾瀾執意要先回去,硬是被老太太生拉硬拽的帶進了病房,家裡長家裡短嘮個沒完,過了一會兒老頭子醒了。
“你這老傢伙,一天天老嚇唬我。”我埋怨的看著他,他也只是笑笑不說話。
“這是我上司,這次多虧她送我過來,人家可是連假都沒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