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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的雙眼皮好不好看,紅紅的疤痕還沒有長好,她的眼睛腫的像兩個西紅柿,我只好違心的回答她,特別藝術。
關於藝術這件事,我和安惜顏進行過十分激烈的探尋,為什麼要用激烈這個詞語呢?因為安惜顏給十個不同的男生打電話,說,麻煩你十分鐘以後以最藝術的方式出現在我宿舍樓後面。我們的宿舍朝著太陽,陽臺對著籃球場。
不是同時,而是一個人走了以後,安惜顏再叫下一個。
第一個男生出現的時候穿著西服和皮鞋,我記得他是學生會的一個部長,我和安惜顏在樓上的窗戶上笑成一團,那男生和安惜顏打電話的時候還文縐縐的說他覺得藝術就應該是整齊筆挺的。
我不大記得每個人的順序,只能記住特別的那幾個人。
之後來的男生穿著籃球背心的短褲,手裡抱著籃球,他說接近生活的才是藝術的。
還有把一整條彩虹都披在身上的,紅白背心,黃褲子,藍鞋,可是我不明白他怎麼會選擇一頂熒光綠的帽子。
還有最後一個,就是我說的最激烈的一個,帶著一身的油彩出現在樓下,他身上的衣服褲子用不同的顏色寫著我愛你,白色T恤的中間畫了一個大大的紅心。那天是中午,沒有幾個人會無聊的趴在陽臺上感受燥熱的陽光,可我還是聽見了一聲悠長的口哨聲,旁邊不知道是哪個宿舍的女生吵吵著,快看啊,求婚了!
他給安惜顏打電話說,我不知道什麼是藝術,我也不是來給你表演藝術的,我只是想問你,如果我為了你可以把臉都丟光,你會不會和我在一起?
安惜顏白皙的手掌託著開了擴音的手機,我站在她面前看見她安靜的表情,眼睛是閃亮的,一眨一眨的看著我,對著電話說,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如果打擾到你,真的很對不起。
我一直都知道安惜顏雖然表面上長了一副天使的模樣,骨子裡確實個邪惡十足的魔鬼,要不然她也不會為了一個到底什麼比較藝術的問題就在炎熱的大中午耍了十個對她有好感的男生。那些男生興致勃勃的以為安惜顏有什麼話要對他們說,結果最後一個個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