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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麼辦?”杜伊凡許是見我總這麼沉默是金,也開始耐不住性子了。
“什麼時候回來?”
“我也是聽說的,我和以前的朋友,多多少少還有聯絡。”
“再說吧。”
“別這麼折騰自己。”杜伊凡把一張名片遞給我,“這是我一個好朋友,你最好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給她打電話就行。”
見慣了她言辭刻薄的處事方式,她這話說的我心裡一點底也沒有,我在想她所謂的那個朋友是不是拿著假冒醫師資格證的江湖騙子,不過她這關心的話語,給我麻木了三天的心臟,多多少少帶回了一絲溫暖。
“最後一句囑咐,安惜顏要出差了,一個禮拜之後回來。”
我從不喜歡煽情,杜伊凡也不需要,可是我還是沒忍住,對她說了謝謝。
“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覺得你在我咖啡裡下了砒霜。”她淡淡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彎起了一個簡單的弧度,“好了我知道了,滾吧。”
兩三點的太陽已經沒有了那股誓不罷休的盡頭,洋洋灑灑的照在身上很舒服,正當我的心神逐漸開始放鬆時,我感覺到了一股冷徹入骨的恨意。
我抬頭看著前方,宋誠站在我面前,頭頂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我只考慮了多說兩秒鐘的時間,扭身便跑。
我以前是搞體育的,但是大學以後全荒廢了,加上最近作息太不合理,導致我的身體快要垮掉,而且宋誠本身就是男人,於情於理我都跑不過他。
可是可能真的是因為擔心就算在眾目睽睽之下,宋誠也會把我的脖子擰斷,我跑完那一大長條街,硬是始終保持了百米衝刺的速度。
“季晨曦我操你祖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這是我拐彎之前,聽見宋誠喊的最後一句話。
我的衣服從裡到外溼透了,粘糊糊的貼在身上,我都開始感慨了,從前那個翩翩青年哪裡去了,以前出門最起碼衣著整齊,現在卻可以隨手抓起一件衣服就走,我的生活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不堪的?
我知道,從我得知安惜顏和宋誠要結婚了開始。
從我知道這個訊息以後,我就從二貨青年徹底升級到了精神病人。從杜伊凡鼓勵我一定要搶回來開始,我就處心積慮的策劃了一個醜陋的陰謀。
似乎從事情的開端,我就選擇了一種傷害她的方式,可以用的方法那麼多,我偏偏選擇了親手把她推的越來越遠。
我走進電梯裡,看著慢慢增長的數字,我的目光一定可以被稱作呆滯。
電梯門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