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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現出一個身影,然後後面還跟了一個。
那個身影氣喘吁吁的邁步走進宿舍,大大的箱子重重的放在地上。
“謝謝你啊!”那女生對後面的女生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後面的女生回了一句不客氣,抬起頭,視線與我的相對。
“我就是隔壁寢室的,有空過來玩。”
那一天陰雨連綿,我模糊冰冷的世界,因她一個明媚溫婉的笑容,瞬間清晰無比。
她的音容笑貌,在我高達五百度的近視眼和疲憊不堪大腦裡,深深的定格。
直到這一刻,我坐在咖啡廳了,帶著滿身的汙垢,思路依然通順。
我忘不了那一天,忘不了那種感覺,不管現在我們之前有多麼大的仇恨,那種美好也不會被曲解,不會被否定。
咖啡廳裡響起了天空之城的音樂,又讓我無法遏制的想起安惜顏,她拉小提琴最喜歡的曲子。
她那個恍惚閃爍的笑容,成了我心底最濃烈的痛,多少個日日夜夜,我在陽臺抽菸看著琳琅滿目的夜空,心底的某一塊就開始酸澀腫脹,那些過往歷歷在目,她的笑,她的哭,她蜻蜓點水的吻,讓我漫無目的的遊走在回憶的最底端,深陷無法自拔。
安惜顏還是不明白,我如果真的能放手,怎麼會愚蠢的去選擇一種最偏激,一種她一定會恨我的方式?
她說我那不是愛,我也在反思。我是真的真的很愛她,可是我那麼愛她,又為什麼可以去傷害她?
回家以後,我就像一個抑鬱症的病人一樣在家昏天黑地的睡了三天,夢裡都是一些心神疲憊的狂奔與呼喊,反反覆覆縈繞的只有一個人的名字,安惜顏,我醒了吃,吃了睡,奇怪的是我一點沒胖反而更瘦了,我在鏡子裡看見慘絕人寰的自己,臉上已經快要露出骨頭了。
我發覺,最小號的襯衫穿在身上,還是撐不起來。我卑微的幻想著,如果安惜顏看見我現在這幅慘樣子,會不會心疼?
我想了五分鐘,得到一個灰暗的答案。
她不會。
她現在恨不得我出門就撞上酒駕司機的保險槓。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又悲哀的不想出門了,我想滾回那個溫暖的被子裡面,掩蓋住我需要安慰的那顆心。
那麼,某天早晨的報紙上,會不會報道某某路某某號有一個人睡覺睡死了。而當安惜顏端著咖啡看著報紙的時候,會不會不屑一顧的笑出來?
我寧可她會笑出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連給她當個笑話都不配。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了,來花來花,愛你們
失蹤了這麼久,我又殺回來了
☆、第二章
愛情這東西,時間很關鍵,認識得太早或太晚,都不行。
——【2046】
還是那家咖啡廳,杜伊凡坐在靠窗的位子上,身上咖啡色的針織衫和白色的襯衫把她襯的很美好。
桌子上小碟子裡面的芝士蛋糕被切割的有些凌亂,她抬起頭看我的目光裡水波盪漾。
“現在爽了?”
我頹廢的靠在椅背上,“你都知道了?”
“在你搞砸人家婚禮之後我三分鐘我就知道了,然後你竟然還能若無其事的等了三天才來找我?!我真是奇怪你怎麼從婚禮現場安然無事的跑出來的?宋誠竟然沒抽把菜刀讓你去投胎?”
“不是你讓我把她搶回來麼?”
“我讓你把她搶回來結果你去鬧人家婚禮?”杜伊凡激動的握緊了叉子,我真害怕她一個不冷靜把叉子塞進我心臟裡去。
“她是公司經理你知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看她笑話呢你知不知道?結果你就真的成全了那些看笑話的人,你知不知道她的婚禮她老闆也會參加的。”
我真的被恐懼衝昏頭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我竟然沒想到,還氣勢洶洶的給準新郎看那張我和安惜顏接吻的照片。
那她拿咖啡潑我是輕的了,她應該拿硫酸。
可是我已經沒有辦法請求她原諒我了,那麼溫柔的都能掐出一汪水的安惜顏,潑了我一身的咖啡,我真的是觸及她的底線了。
“那你現在想怎麼辦?”
我扶著桌子看著她,儘量讓自己的樣子再慘一些,“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她來來回回掃視我好幾遍,輕輕抿了一口咖啡,嘴唇輕輕張合,“那就去死吧。”
她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聲音也不帶一絲的高低起伏,我實在想象不出這是一句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