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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拇指轉了360度,一圈,兩圈……想了很久也沒問出下一個問題。氣氛變得有些詭異,低氣壓在審訊室裡蔓延。
終於還是周正陽打破了沉默:“他最近有和誰來往比較密切嗎?”
“他有一個關係很鐵的哥們,叫陳逸平。”我記下這個名字,日後肯定還要訪問他。
周正陽又問:“還有別的朋友麼?”
“項北認識的人很多,但都是些酒肉朋友,真正能交心我想只有陳逸平。”
這真是符合現在社會上的名門望族,穿著華美的衣服,帶著一張張笑臉的面具,端著酒杯天南地北的聊天,卻根本不會說說真心話。就像你朋友的多少不是取決於手機裡存了多少號碼,而是有多少人會和你發發簡訊聊聊天。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第三更 看我這麼勞模 讀者老爺支援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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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沈曼的口供暫時告一段落,我走到一個安靜無人的角落,慢慢抽起一支菸。但周正陽卻不肯放過我,湊過來和我探討起這個案子。
“燃哥,你怎麼看沈曼?”
在他面前我也不把煙熄滅,反而是吸了一口再吐出一片白煙:“很有嫌疑。”
周正陽的眼睛瞬間亮了,激動的連臉都微微發紅:“是吧!我也是這麼想的!她瞭解家裡的情況,有足夠的作案時間,而且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說完這些話,周正陽的表情又收斂起來,有些苦惱,“可是……”
“她沒有作案動機。”我淡淡的補充。
“是啊。若真像她所說的一樣,他們夫妻很恩愛的話,她一不為財二不為情,就沒有殺人的必要了。”
殺人是一種感性行為,而一般情況下,人的理性會壓過感性,也就是在殺人前就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若沒有很明確的目的,殺人的機率就不會很高。
“等會再去問問項南吧,我想他應該會了解項北在生意方面的事,還有沈曼有沒有在說謊。”財產方面沈家的實力大家都知道,肯定是沒有問題,但感情方面沈曼的證言就有待考證了。
“在這之前,燃哥,我們去吃午飯吧。”項北掏出手機給我看,的確是到了吃午飯的時間,被他這麼一說也真覺得餓了。我們都沒手錶,看時間全靠手機,所以一忙起來,往往就會忘記時間。
周正陽是個熱情嘴甜的帥哥,喜歡他的女生很多,他也樂於週轉在其中。我曾語重心長的提醒他,小心一點,身為警察應該知道發狂的女人有多恐怖。他卻是毫不在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過他雖然喜歡勾搭妹子,但半天卻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問起他來,他就鄭重其事的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呸!天知道那個人在哪。
吃箇中飯都有一群女同事來熱情邀約,但他卻一一婉拒,陪我來到了一間麵館,我們要了兩碗大份的雜醬麵。
剛坐下我就開始調侃他:“正陽,委屈你了,拒絕了美女來陪我這大叔吃飯。”
他立馬裝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沒事燃哥,為了你我樂意犧牲。”
我抽出兩雙筷子,啪得敲他頭上,把他疼得嗷嗷直叫。我笑笑,分出一雙筷子給他:“以後少貧!”
他委屈的揉揉頭:“我是說真的。”
懶得理他這老不正經的,總是開這些沒營養的玩笑,都不過大腦的:“得了,出來前拿到的資料給我看看。”
他從包裡掏出一沓紙,遞給我,癟癟嘴說:“吃個飯還要工作。”
我不在意的笑笑:“早破案早休假。”
資料前面是項北遺體的照片,我已經看過了,這次有幾張是面部特寫,我驚訝的發現他竟然面帶微笑。死前的面部表倩一般是痛苦,憎恨,詫異,恐慌,不甘等消極情緒,面帶微笑的還真是少見。更稀奇的是他的臉上還有摩擦過的痕跡,但即使這樣,也遮擋不了那模糊的淚痕。明明在笑卻滿臉淚痕?表情算是一大疑點了。
後面是項北的詳細資料。照片上是他生前的照片,是個美男子。瘦長的臉,白皙的膚色,狹長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笑得完美像是精準計算過的,一副公式化的樣子。我的指尖劃過他照片上的臉頰,即使摸到的是一張紙也似乎能感到那光滑的觸感,還有他的溫度。
翻到下一張,是項北的生平資料,從小學開始一直到他工作。他在哪裡,擔任什麼職位,做過哪些大事,都一條條清晰的陳列在我眼前。
我的目光在他高中那一欄停滯,高中就讀於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