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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越來越快。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用牛皮紙袋子密封的檔案,他眼睛一亮,鬆了一口氣。
突然,頭頂的燈光亮了。黑暗一下子被衝散,長時間在黑暗中的他在白熾燈的照射下不適應的眯住眼。想跑,轉過頭卻見我和周正陽站在門口,想躲,卻無處可藏。
一切如我所料,他果然中了我們佈置的圈套。
周正陽走上前,對他嚴厲的道:“果然是你,孫宇翔。”
作者有話要說:
☆、【16】
孫宇翔驚恐的看著我們,臉上寫滿了震驚:“為什麼……你會在這?”
都到現在了,還不知道這是一個專門為他設計的陷阱,真為他智商捉急:“你手裡那份資料是假的,故意讓你聽到我們的對話,就是為了騙你來這裡。”
他恍然大悟,額頭上落下了冷汗,現在成了甕中之鱉,完全是不打自招。孫宇翔從小到大哪裡陷入過這樣的慘境,他嚇壞了,完全慌了陣腳。他痛苦的抱頭鼠竄,想要穿過我們逃出房間,他吼著:“不是我做的!不關我的事!不是我!”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反扭到背後,壓住他的背,腿配合著一掃,他便被我壓在地上動彈不得。他無用的苦苦掙扎,瘋狂的重複著剛才的話:“不是我做的!不關我的事!不是我!警察同志!警察叔叔!”
我拿出手銬,扣住他不老實的手臂:“正陽,帶他回局裡去。”
孫宇翔坐在我們對面,中間隔著冰冷的鐵窗,他不再像之前一樣失控激動,而是坐在那低下頭沉默不語。
我靜靜地看著他像篩子一樣顫抖的身體,喚了一聲:“孫宇翔。”
他嚇了一大跳,差點沒摔地上一跟頭,回過神來,瞪大眼緊盯著我。
“項北家丟失的資料是被你拿走的麼?”
他唯唯諾諾,猶豫著不敢開口。
我劍眉一蹙顯出幾分嚴厲:“事到如今,只有配合我們警方才是聰明的選擇。”
“是……是的。”
“你什麼時候去他家拿走了檔案?”
“昨天……不現在應該是前天了,下午八點半左右……”
這個時間是在案發的時段內,看周正陽的表情就知道他的興奮,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突破口,案子很有可能就此解決。
“你去項北家偷檔案,被他發現了所以殺人滅口?”
周正陽的話讓孫宇翔一下子彈了起來,他站在那裡絕望的大喊:“不是我!我沒有殺他!我到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站在他後面的兩名警察,硬把他按回到椅子上。他剛才的話令我和周正陽吃驚的對視一眼,想不到他會提供這麼一條震驚的訊息。
我口氣放緩不少,努力想平復他的焦慮和緊張,對他循循善誘:“你別害怕,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絕對有好處。”
他點點頭,果然冷靜不少,深深吐出一口氣:“項北早就想收購我的公司,所以他在私下裡暗暗調查我,抓到了我的把柄,並以此來威脅我,我雖然有千百萬個不願意也不得不妥協。三週前我們就談好了,可他人又突然消失,直到案發前一天才聯絡我。因為第二天就要簽約了,孫氏是我的祖業我不能丟,我想最後再試著去求他,所以來到項北家。竟然發現他家的門是虛掩著的,我奇怪的推門進去……竟然發現……發現項北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他一動不動的樣子嚇壞了我,我轉身就想跑。在這時我看見茶几上放著一份檔案,我鬼使神差的拿起來一看,就是他調查我的資料。我沒有多想,拿著資料就跑了。”
周正陽刷刷的用筆記錄下這段證詞,不敢漏掉任何一個細節,我聽後問道:“請你詳細描述下當時項北的樣子。”
孫宇翔側頭回憶了下:“他當時躺在客廳偏近廚房的地方,腹部上插有一把刀,流了很多血染紅了他的白襯衣。他閉著眼躺在那,一動不動的好像是死了。”
“你確認過他死亡了麼?”
“沒有。我並沒有敢靠近他。”
我身子向後仰,靠在椅背上:“項北用來威脅你的資料是什麼?”
原本很配合的孫宇翔又開始猶豫了,一臉糾結痛苦,死咬著嘴唇不肯說話。
我輕笑道:“即使你不說,警察也可以找到那份資料。你自己說出來和被警察查出來,性質可不一樣。”
孫宇翔一狠心,絕望地閉住眼:“是我偷稅的證據。”
“那現在那份檔案在哪裡?”
“在我家,因為這件事我還沒來得